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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被打了!在我心惊胆战的注视中,那只天外魔掌落在我的肩上,顿时我有错觉自己是被压在了佛祖五指山下的那个可怜生灵。“大用,虽然我实在不想承认……”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做啦,做人做到那样子很失败的——我没胆说。“但是由冰他能连命都不要的为你出生入死……”废话,我们发过誓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说,我死了他得自杀陪我!“而且你是除我们师兄弟外唯一见过由冰犯离魂症犹能以平常心相待的人……”呃,那个,两次好象都和我自己脱不了干系,也不能全怪由冰……“所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大掌包着我的纤纤玉手一合,紧紧握住,“我代表师父承认你们……由冰今后,就交给你了!”……“相思!由冰!等等我!!!!!!!”我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技往相思和由冰离去的方向飞奔——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魅力无以伦比,可是遇上这么热情的表白不是含蓄的我所能接受的,万一来个抢亲再生米煮成熟饭怎么办?比较之下还是相思和由冰稍稍正常一点点!“相思!——由冰!——等我啊,我是大用啊!——”25-27“所以说呢由冰,在这档事情上好品相要比家世更重要!”我一边目无遗子地四处筛删,一边把手搭在由冰肩上循循善诱,把毕生的智慧精华合盆托出,“所谓秀外慧中、秀外慧中,从来没有说慧中秀外的,可见在文化积淀上,由表及里、由外及内这是个普遍的认识过程,第一印象尤为重要。一般而言,从正常人的审美观出发,相貌姣好、体态匀称、壮健灵秀便是好的,但作为一名大家而言,这个要求实在太低。举个例子,你看那边——对,对,就是那边!虽说已经称得上中上之姿了,但要我说嘛,胸部还不够饱满,得于健朗,失于丰润;那边的呢,腰不错,又圆又韧,比前面我们见过的带劲得多了,惜乎臀部不够翘不够挺,未免有些美中不足……”“大用兄弟……”由冰头都不敢抬,低低地对着我苦笑,“能不能请你小声点儿?满大街的人都在看我们……”“为什么要小声?兄台不见古人云:食色性也。又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也——孔圣人都堂而皇之著之于书流于世,我为什么连‘说’都不行?”我不明白。由冰瞪着我,我反瞪他,周围喧喧嚣嚣一片,我隐隐约约听到几句“发生什么事了”、“两个男人抢女人”、“两个男人当街打情骂俏”一类的话——有热闹看啊,真是太好了!相思不理我,由冰有话和我说不上两句便很没种地升起白旗,我正闷得慌呢,有热闹看就好,有热闹看就好!——当然,在料理了由冰之后,我决不能先移开眼神,否则被由冰“无理”反攻“有理”实在太冤了!由冰眼神微微一动,羞涩的潮汐汹涌上涨,一个大浪夹头夹脑盖下了他原本打算据理力争的妄念——好端端没来由的他又脸红什么?我正纳闷间,被由冰一把扯着臂膊闷头闷脑啥也不交待就走——“喂喂,由冰,你干嘛?!我不要走啊,我还没看好——喂,喂!”我说不出话了——什么时候我们周围围上了这许多人?光要挤出这道密密实实的人墙便教我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被拖到一条较为僻静的小巷内他才停下,我气乎乎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干什么你?不是说好陪我的么?”“大用,要不我去看看相思怎么样……”由冰陪着笑,我尖叫:“不行!”什么时候由“贾公子”、“贾兄”转口为“相思”了?相思提出要我们先走,他在后面十丈处跟着已经让我心惊胆战了,时刻得提妨他在后面抽冷子来个阴的,要我再放你俩单独相处那还了得?怕不合成一气对付我?不要!“由冰大哥,你说过,你要负责的……”我抽抽鼻子,事出仓促,一时间挤不出眼泪,只好双手捂眼,偷偷从指缝中瞄他,“你说过,你吻——哇!”由冰被吓了一跳,疑惑地回头张望:“怎么——”“哇!”我激动地发足狂奔,由冰不得不跟在我旁边,一气跑到一户人家面前才停下来,我喜极而泣,语不成声:“由由由由由冰大哥,小小小小小弟的幸幸幸幸幸福就看看看看看你的了!”这是个独门小院,看起来家底并不殷实。由冰看看前面油漆斑驳的木门,回头看看我,为难地道:“可是这……这是有主儿的呀!”我退后两步,双手抱拳于胸而立,用我水汪汪的眼睛告诉他:我不管,反正我看上了,反正这就是我认可的幸福,反正你答应帮我争取我的幸福了!由冰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作势欲上前扣门——“汪汪汪汪汪汪汪!”那条雄纠纠、气昂昂、本是警惕地肃立在大门前的大黑狗立刻穷凶极恶地吠了起来。好狗儿!我眉开眼笑:果然不愧是我慧眼相中的!瞧瞧,多有风度啊!骤见陌生人时不象那些小里小气、外强中干的家伙胡里胡涂地吠(在我看来那只会过早地泄露实力,是自作多情兼经验不足之体现),而是凝神屏气、全力戒备;待到确认来人侵犯到主人时,却也没有猝加偷袭,先扬声示警,沉着稳重,通身一派高手风范。你再看它虎耳枪尾,颈短胸宽,毛色油亮,双目炯炯,嘴筒几占头部五分之三,平嘴,发怒低嚎不露齿——好狗儿,不枉我一见钟情的对象,这才是配得上我这绝世奇人的奇狗!如果由冰再往前走一步,就能测试到这条狗的灵敏程度与反应力了……由冰没有如我愿,而是后退一步,俯身拾了一块石头扔到门上“砰”一声响,然后提声道:“请问有人在吗?”我主动为他搜罗石头。石头在木门前积成个小堆。仍旧没人应门。由冰和我对着门坐下,与大黑狗六目相对,相看情未了。相峙不下中,由冰看向我,叹:“大用,放弃吧,主人不在啊!”“不!”我吴大用很少执着于一样东西,一旦执着了便天打雷轰王八松口我亦不放手,“它是我看上的,我就要它!”“它主人又不在,再说,这么灵性的狗,它的主人愿不愿意忍痛割爱,还很难说啊!”“那又什么难的?要不你把银子丢进去然后抱了它就走不行了?”“那怎么行?!不告而取谓之偷!大用我绝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由冰一急揪得我手臂生痛,我不耐烦地甩开他:“什么叫‘不告而取’?说得这么难听,这叫财物两讫!”顺手扯过一根草狠狠嚼,用力嚼,现在我肚子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