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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衷地听着这群腐烂到根的人渣侮辱自己或是养父的家庭!“还有你那两个兄妹,叫……啊,对了,路海廉,还有路海勤,一个是你名义上的哥哥,一个是你名义上的meimei,对吧?哎哟,听说路海廉的评价可不好啊,不是有传闻说他经常沾花惹草吗?大学的时候就因为跟一个有夫之妇交往,导致人家老公到学校大吵大闹,差点退学。”越听越不像话,这几天体内的暴怒开关一直呈开启状态,再加上郑红梅为了替她那不值一提的小小尊严来个报复就不知收敛地大肆宣泄别人的隐私,江明镜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了,握紧的拳头正在努力制止他的冲动。“还有那个路海勤,啧啧,水灵灵的姑娘啊,怎麽,乾柴烈火,孤男寡女,你们……”妈的,这三八是找死!“姑姑。”就在江明镜脑中的那根弦崩断的刹那,郑来仪突然开口了。放下碗,放下筷子,随便用手背擦了擦嘴巴,郑来仪站起身,赤裸着脚,走到郑红梅面前,低低地说:“三楼没人,你要说什麽,去那里说给我听。”不仅是江明镜,郑红梅也愣住了,但很快的,她高兴地起身,跟换脸一样地又变得很亲切,说:“行,那我们去三楼吧。”无言地走在前头,郑来仪看都没看江明镜一眼,直接往三楼走去。没有理会郑红梅那个泼妇示威一样的眼神,江明镜只是不知道郑来仪到底想做什麽。难道就因为那个老女人暴露出自己的贪婪,所以郑来仪就肯接纳她?他就那麽喜欢不带面具的人?就算这个人讨厌他,厌恶他,甚至唾弃他,只要那个人用真面目对待他,他就接受?这已经完全不对劲了!☆、07(关于此文中出现的法律知识,仅只是门外汉的作者从网上查了些资料再根据剧情需要弄出来的东西而已,专有名词估计是没写错,但条例啊啥啥啥的绝、对、不、能、作、为、参、考!所以千万别信这里出现的法律知识!千万别信!千万别信!千万别信!千万别信!(为了强调,这段话估计会时不时出现○| ̄|_)在餐桌旁坐了2个小时,郑红梅才从楼上下来。下楼后的她,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胜利的笑容,丢下一句“东西就全给你们吃”后,拎着包包,一扭一扭地离开别墅。看着餐桌上的几个保温饭盒,如果不是本身的节俭习惯克制着他,江明镜早就把那些东西都扔到垃圾筒里去,甚至会把那些东西直接扔到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可是现在,比起这些,楼上的人让他更在意。他们谈了什麽?一年前,通过别人的介绍,郑老爷子把他的个人财产交给了“远航理财”这个第三方理财公司,当时接待他的人就是“远航理财”的创办人,优秀的理财顾问,江明镜。接着,两个月前,郑老爷子在他、医生跟另外的两位公证人的见证下,立下遗嘱,将所有的财产留给了郑来仪,这个由私生子生下的孙子。同时,郑老爷子委托江明镜,希望在他死後,江明镜能够帮忙照顾郑来仪。为什麽?江明镜曾问过这个问题。郑国通说,因为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不会对有困难的人见死不救,何况,小来仪太可怜了,除了一个病怏怏躺病床上动弹不得的老头之外,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真心关爱他了。江明镜很想再问他一个问题,你又怎麽确保我会真心关爱你嘴里那个可怜的孙子?但是,看着那个枯瘦、沧桑的老人,江明镜忽然问不出口。江明镜自认不是好人,却也有他的底线,对於一个临死前还关心自己孙子的人,江明镜无法给他任何打击。但其实这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江明镜最恨的人就是郑国通了,他会努力学习、工作,就是为了有一天打垮郑氏集团,摧毁郑氏传奇。可现在,他坐在郑家别墅,为郑家的接班人的事情烦恼。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是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这麽亲近郑来仪,而应该只需要雇佣一个管家来照顾他就好了吗?还是他不必要为了郑来仪的各种任性举动大动肝火,而让郑来仪揭穿他的真实心情?这已经乱套了,他江明镜需要做的,明明就只有从内部瓦解郑氏家族而已,这是已经从一年前,不,应该是从一年半前,当他们设计与郑国通有来往的客户的时候就开始的计划了,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就将这麽多年的心血毁於一旦。是的,为了这个计划,他们已经筹划好多年了,不能功亏一篑,他必须知道郑来仪到底和郑红梅说了什麽,才让那个女人那麽得意。想到就行动,江明镜觉得自己的行为合情合理,所以他上楼,在郑国通的书房里找到了郑来仪。静静地坐在皮革软椅里,郑来仪把脚缩起来,整个人依靠着椅背,眼睛看着昨晚江明镜听从郑来仪的吩咐而搬上楼的郑国通的相片。“叩叩。”郑来仪转头,看向江明镜。江明镜直接开口问:“你们刚说了什麽?”郑来仪将视线挪回来,继续注视着相片。“没什麽,只是她让我把公司给她,说是那是她跟弟弟一起苦心经营的。”江明镜皱眉,他想起郑红梅临走前的表情。“你怎麽回答的?”“我当然说好啊,反正我无所谓。”意料之中的回答,却也让江明镜火大。“无所谓无所谓,你到底有什麽是有所谓的?好好的一家公司,你就给了那个女人?嗯?给那种人?难道你就因为别人对你直言不讳,所以你就会对那些人格外优待?就算这种人很讨人厌?”越说越激动,江明镜充分地表达出话里的浓烈火爆意味,让听的人知道他到底是多麽地生气。可惜,郑来仪还是一脸的冷淡,说:“又有什麽所谓?反正就是一句话的事。”是啊,一句话的事,就这麽简单地把一间上市公司给了别人,该说他是任性妄为,还是根本就少爷脾气不懂世事。江明镜很想大吼,但找不到立场的他只能把怒气憋着,就算快憋不住也要忍着。“话说,”又看着江明镜,郑来仪理所当然地问,“遗产的事怎麽样了?”遗产?“现在还在处理吧?该怎麽做你都放手去做,趁早把全部遗产都继承过来,不然那群人又要一个个过来这里吵了。”全部?江明镜恢复冷静,说:“你不是才刚把公司给别人了吗?”郑来仪挑眉,露出好笑的表情,说:“拜托,虽然我喜欢不在我面前戴面具的人,但我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