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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肯定。安晏想不通,想回屋洗把脸,薛杏却拦住他,说让他给捶打捶打后背,她腰疼。他给薛杏捏了捏腰,心疼说:“这次一定要请个保姆。”“不行!”薛杏叹口气,“你交的朋友都是有钱人,你买衣服吃饭都大方点,别在他们面前丢了面子。我不累,家里能有什么活?”安晏已经长大了,不肯再听薛杏的话,暗暗下决心明天就请个保姆回家。“对了,我让你去跟师傅们要秘方的事,他们还是不肯给?”薛杏道,“虽然他们对你爸挺忠心,但你爸走的时间长了,我怕他们有异心。我不能让你爸妈的心血被人偷走,不行你就告他们,这是你父母的遗产,他们不能抢!”“我爸妈跟他们签过合同,说是三十年内,只要他们不外传,这秘方就让他们使用。咱们就算是告了,也要不过来。”这是谎话。安晏去要了一次,师傅们不给,他就不要了。这五位师傅跟他父亲是拜把子兄弟,如果不是他叔婶坚持的话,他的抚养权或许会被这几个人拿到。他爸妈生前忙,他小时候没少被这些师傅带着玩。他和爸妈都信师傅们,所以师傅们不给,他也没赶着要。再者,他要过来也没用,他又不会包包子。等师傅们退休了,自然会给他。“那也得想办法要过来。”薛杏柔声说,“他们靠不住。”“放心,毕业了我就接手包子店。”薛杏身体一僵,又很快掩饰过去。“你不是要全球旅行?去吧,趁年轻,店里的事不用cao心。”“不去了。”“去,为什么不去!”在安晏看不到的地方,薛杏脸色难看的很,“他们几个我会盯着,你放心玩。你爸妈就想你过得好,可不想拿这个店限制你。”“可……”薛杏急道:“放心,你弟弟反正要找实习的地,就让他去店里帮你盯着。”安晏皱眉:“他学的是西点……”店里可是中国正宗的灌汤包子!“没什么区别。”“我还是自己看店。”安晏坚持,他已经长大,该负起责任了。薛杏还想说什么,又怕安晏起疑心,只好忍着。---------安晏打定主意,这几天都在店里转悠。安羽归国的日期越来越近,薛杏又提了两次让安羽去店里实习的事,安晏却不肯答应,心里却犯嘀咕。薛杏一边念叨他爸妈不容易,包子店是他爸妈的心血,一边却鼓励他出去玩。薛杏矛盾的表现,让他想起了骆林的叮嘱。虽然不至于一下子就怀疑薛杏,可到底存了个心眼。如果叮嘱他的人不是骆林,他不会动摇一丝一毫。他信任叔婶一家,却也爱骆林。他给安羽准备了开店的钱,让安羽去西点店实习,也是为了安羽好。这天他在店里转悠的烦了,去他父亲的办公室歇着。这个房间还留着,薛杏会定时过来打扫。他刚眯了会,薛杏突然打来电话。“小晏,你还记得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么?”第一句话说这个,安晏狠狠皱眉。“害死你父母的那个人出狱了。他是不小心,却坐了这么多年的牢。他恨呢!”薛杏在那头低笑,笑声让安晏觉得陌生和胆寒。这样让人不舒服笑声,他从没听薛杏发出过。每次就算薛杏骂他,他也觉得温暖,因为薛杏话里都是对他的关心。“我让他去找你了,现在。”要是安晏一直无心正事,她可以放过安晏。但安晏想回到包子铺,那就别怪她下狠手了。薛杏挂了电话,安晏怔住。一个小时前,他出门的时候,薛杏还仔细叮嘱他不要累到,突然接这么一个电话,他无法接受其中的反差。门突然被推开,安晏看着进来的陌生面孔,猛地清醒,推开窗户就要逃,可是已经晚了。来人很快,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冰冷的刀片就划过喉咙,让他只能发出“喝喝”的动静。来人往他胸口踢了一脚,从里面锁好门,跳窗走了。安晏躺在地上,觉得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退去。听到他惊呼的人被锁在门外,一时无法进来。手机响了,虽然就在耳朵旁,但安晏只能抬抬手指,他拿不到。“是否自动读短信息?”机器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也如天籁。“十五秒后自动选择是。”十五秒。安晏眼前一阵黑,一定要坚持十五秒,不,要坚持被人送到医院,他不想死。“骆林给您发来信息,小晏,结束冷战吧。你的店想自己管也行,我会站在你身后帮你。今晚我有时间,去拍婚纱照吧,订做的西装送来了……”安晏眼角滑过一滴眼泪,闭上了眼睛。第2章忠犬也会黑化刀,血,恐惧满溢!“我不想死!”安晏猛地站起来大吼了一句,本来乱糟糟的教室瞬间就安静了。他有些懵,同桌急忙拉他坐下,后面有人使坏,把他凳子挪了,他一屁股坐地上,这才彻底惊醒!头顶上蒙了一层灰的吊扇,伴着噪音慢吞吞地转。屋里混杂着汗臭和脚臭的味道,使劲吸了吸鼻子,越是难闻,就越让他觉得真实。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教室里?他不是在父亲的办公室被人给……他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没有口子。长长松口气,虽还有些不明真相,可还活着的巨大喜悦让他情不自禁地举起双手,大笑着从地上蹦起来,在一众师生惊讶的目光下,绕着教室跑了一圈,到讲台上吧唧亲了老师一口,一遛烟跑了。老师怒!教学三十载,还是头一次被人非礼!这个学生肯定是疯了。话说安晏跑出教室之后,一口气冲到cao场,躺在cao场上又哭又笑,白云以一种奇怪的形状在头顶上慢慢飘,嘲笑他的疯狂。随便嘲笑,至少他活下来了。只要活着,他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他想做什么?回去质问薛杏为什么突然变了脸?不,他没那么傻。如果是突然变脸,怎么会直接下杀手,而且总要有个理由吧,他不记得那天得罪过薛杏。十几年的相处,每日的亲密与笑脸,在薛杏心里,他到底败给了什么?杀他是薛杏一人的主意,还是……叔叔一家?当然除了这件糟心事,现在他最想见到的自然是他的未婚夫,那个在他生命终结的时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