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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心中却是暗自鼓足勇气,故作镇定。真的太,刺激。被风堂用手攥着,封路凛喉间不自控地发出一声舒服地感叹。风堂的手法胡乱到堪称瞎来,封路凛声音沙哑,忍着问他:“你是不是不会?”风堂说:“我会,我技术好得很。”封路凛感受着风堂的手……就算隔着内裤也有些凉意。风堂甚至还捏他,勾他,绕着指尖画圈,往他耳边吹气。封路凛哑声道:“你故意的?”风堂一笑,说:“你弄我啊,我皮痒。”他刚说完,封路凛猛地抱紧他,直接扑压到靠垫上,几乎是全胜性地“征服”。他们挤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急喘,身体紧贴,像两个发高烧的人。风堂耳朵被蛮横吻住,内裤也被剥得露了半边屁股,只得掐在座椅间任由封路凛提刀宰割。“你他妈轻点……求你……”风堂脸红气微,浑身已经软了。封路凛的手法太好,握住自己动作的同时,也在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地顶。封路凛快他妈脑子掉线了,他明明就没进去,风堂叫得跟已经大战三百回合似的,分明就是故意。他一低头,风堂眼睛发亮,故意逗他:“我还没爽到。”封路凛一笑:“真的?”他手上一用力,风堂立刻不受控地蜷起来,颤着不再吭声,封路凛使坏,一次又一次地问:“真的?真的?你告诉我,风堂?”风堂觉得那会儿自己估计脑子短路才去招惹。一场“互帮互助”下来,他满脑子只记得封路凛说的荤话了。其余都化成黑色绸缎,代替星空,蒙住了他们遍布情潮的脸。只是互相慰藉,封路凛都忍得快扶不住座椅。他上手的动作非常迅速,迅速到风堂呻`吟绵长,抓着封路凛的头发说不要弄了,封路凛只是笑,又喘,一遍遍地说他,都上车了,这哪儿是你能决定还要不要的?直到风堂彻底受不住,在封路凛怀里蜷缩着颤抖,释放全身,也不知是太爽还是太兴奋,眼角带泪,连衬衫上都沾了东西,他才缓过劲来……他忘不了在最后那一瞬间,自己条件反射地仰起头找封路凛的嘴唇,而这个男人也认认真真地吻住他。双唇离开的那一刹那间,他晕晕乎乎地,听到封路凛,喊了句:“宝贝儿。”风堂脑子不清醒,只是迷糊着答“嗯”,封路凛又咬他耳垂,喊他“糖糖”。不过那会儿,风堂还以为是“堂”。他们各自代表欢愉的喘息,都被封缄入了彼此的唇齿间。直到那晚风堂推开车门下来,都腿脚发软,靠在副驾驶吹了二十分钟夜风,才慢慢给贺情打电话,说马上回酒吧。“炮”完一波,自然各自分道扬镳了事儿。封路凛知道现在风堂听不进话,两个人也还需要时间,便披着外套回了酒吧内。他一坐回原位,旁边戴着口罩鸭舌帽的夏一跳这才抬起头,把手机光线调至最暗。他好奇道:“凛哥,炮完了?我看他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我手机都要玩儿没电了……”“你去隔壁酒吧玩。”封路凛掏张卡出来放桌上,“进门找经理,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哎?凛哥,那你呢,你留这儿?”夏一跳收下卡嘿嘿一笑,他都快被口罩闷死了。“嗯,”封路凛把杯里剩的干邑倒进气泡水里,“我再坐会儿。”风堂那一晚忽然玩得太开,贺情瞠目结舌,太久没见着他这样过了。“车震”回来,脖颈有了吻痕不说,衣衫凌乱,面色泛潮,拿出卡就要喝酒。直接办张卡,也不管充多少钱了,挥手让提一打来,挑浓度最高的。贺情不如他意,挑了个一般的,该满上满上,请了隔壁一卡座的酒,两拨人凑一块儿喝。风堂一口灌下去,眼神来回瞟,“喝!我他妈今天……”他看到角落里独坐的封路凛,笑容更甚,却没再对着那边讲话。他慢慢坐下来,拿骰子乱摇一通,猛地扣回桌面,笑道:“老子又输了……”到凌晨三点多,风堂和贺情已经喝得颠三倒四。他们打电话喊了代驾,结果代驾一来,两拨人欢呼着又开始干酒。结果他妈的,代驾都跟着喝多了。最后散场散不下去,封路凛打电话联系了人,才把风堂和贺情两个大少爷平平安安送回家。“敌人”在明他在暗,封路凛不方便出面,只是坐在酒吧附近的车内,看风家司机和贺家的人来接他们。风堂被弄上车时,外套不小心垮掉大半边,肩膀全露出来,在黑夜路灯下简直白得炫目。封路凛看着,点了根烟。他一扭车载音响,手指在窗边一下下地敲打。直到一根烟燃尽,风家车远走,他想起刚刚,酒吧里放的那句歌词——我这样强悍,我这样硬朗,我对着你那轻佻怎么不懂反抗。第14章孔雀开屏。风堂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新换的豆青床幔让他心静不少。洗漱过后,风堂寻了杯早茶喝。他双脚冰得吓人,在毛毯上踩几下,又掀开被褥钻了进去。他闭起眼,努力回忆起昨晚,酒吧门口停的一排跑车,几个保安,隐隐约约,还好像看到过一辆并不出众的黑色大切诺基……停在树下,藏匿黑夜里。在迷糊间,风堂还记得贺情是被应与臣接回去的。那小孩儿长了不少个,现在还跟贺情关系搞得挺好,应该不会给他哥通风报信。躺在床上又睡了会儿,风堂才彻底醒过来。他抱着被子点开手机看了半天,发现凌晨五点封路凛发了条消息过来,就三个字:很好闻。好闻什么好闻……猛地把手机扣在床上,风堂几乎失声,险些叫出来。他拽过被子蒙上头,努力想把昨晚那些过分引`诱的画面忘掉,却越想越清晰。他记得封路凛的后脖颈,非常好咬……还记得他握了一掌心烁石流金,再把灼热都涂上男人紧实的腹肌。什么很好闻,是香水?他?脖子?风堂发现,手机烫得吓人,自己也心跳如擂鼓,跟着下不来了。两个人如今走到这一步,虽然说没有突破底线,但好歹也真枪实弹“干”过一炮了,风堂没办法再装得花花世界何必当真。最致命的是,他确实动了心。是那种沉寂已久后,雨过天晴的心动。风堂叹一口气,暗道自己还是太年轻。心思过于细腻,动情也那么轻而易举,简直就是走一步错九十九步,不受控地想陷进去。他一向不是被动的人,但是在和封路凛这段“奇怪”的关系里,他又那么享受两个人肆意进退,四处点火的快`感,太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