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5
封路凛咬着牙不敢再动,额角被逼得热汗涔涔,难受得要命。他臂弯还搭着风堂的腿,猛一抽送,明显觉察风堂又痛呼一声:“你他妈今天要杀人灭口吗……”风堂忍痛的表情十分可怜,眉心拧得比床单还皱,掐在自己身上的力度毫不含糊,硬掐出几圈血印。“张开点,”封路凛努力克制自己,脑子快空了,“你别夹着。”“谁夹你了,傻`逼……”风堂的腿已经撑至最大限度,都在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合上。他身体绷得太紧张,腰酸得发麻发软,“你自己技术不……”封路凛又进一些,把他的勾人话音狙击于喉。风堂的腰彻底被抬起来,臀`部连着腰身画出一道极好的曲线。紧接着,他们开始了一段长而痴缠的接吻,绵密酥软。风堂被亲得软`湿,唇色热烈,再骂不出声。封路凛一边转移他注意力,一边浅浅地进,看风堂皱眉,他便停下动作,安抚性地咬住爱人唇上的瑰丽。风堂的眼神,锁定了天花吊顶上的镜面——他看自己仰着脖子,放`荡地敞开腿任由男人驰骋疆场。他如今浑身红软,呼吸带潮,宛如一滩开水,直接将封路凛泼懵了。他感觉封路凛进得很吃力,小声开口:“你这还能伸缩吗,我怎么觉得变小了?”封路凛皱着眉闷哼:“我还没全进去。”“长痛不如短痛,你……”他话音未落,封路凛顺着濡湿感又进一寸,直`捣`深底,像真正探开一条路。风堂被他顶得快弹开,惊叫一声又被抓住又顶,封路凛简直发了狠,舍不得离开半寸几多。“还小吗?”“啊……狗日的!”风堂被刺激得直接爆粗,浑身沉湎着迷,指尖掐入封路凛结实臂膀,脚趾蜷缩起来。他仰着下巴叫唤,连带臀`部腰身都在发抖。简直飞起来了。“你才是狗日的,”封路凛握住他半把腰,红印已摁上小腹的白。他深知此刻风堂对他的需要前所未有,便俯下`身去吻他漂亮的重睑、侧脸上的一颗小痣、下颚轮廓……他咬住风堂的耳朵:“汪。”“我……我,”风堂像即将溺亡的不幸人,漂浮海上。他只能抓紧封路凛的肩膀,如同抓紧浮木,“我……亲我……快点……”风堂大口喘气,再吐不出半字。他身体混上洗发水香气,蒸出一股暧昧的湿度。他人在抖,抖得合不拢,倒是缠住身上的人,张着嘴哼道:“你没吃饭吗?用点力啊……”封路凛就等他发号施令,听完便亲他一口,又捉住他的脚腕狠命一顶。像找准了那处柔软,猛往棉花里塞烙铁,想把人都烧坏。风堂被他弄得迷糊,偏着头,嘴唇还湿着,没命地哼哼,软软地叫,看不出是经验太足还是初次尝鲜,每个动作都是引诱的,无意识地撩`拨,封路凛几乎快要失控。他低头吻风堂的脸,背脊起了一层薄汗,“好点没?还疼么?”问过这句,他腰`力都松了些。封路凛被气得再狠,终究还是怜他、爱他,舍不得弄太重。“感觉好奇怪……痒,”风堂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人都是昏头的,鼻腔哼出类似撒娇的声音,“你要cao就cao,别留着劲儿……不然没下次了。”封路凛越被挑衅,越是来劲。他就看得惯风堂这种欠收拾的样。又弄了好几下,风堂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是自讨苦吃。封路凛动得极快,找准了地方让他惊叫变调,让他趴在床沿快被顶到滚下床去。他张着嘴呻`吟,却受不了口腔的空缺,又懒懒地喊:“亲我……封路凛亲我……”封路凛动作放缓,算是中场休息,俯下`身来,又含住他下嘴唇拉扯,共同翻卷起舌尖。“疼……”风堂快痉挛了,腰颤得厉害,腿已经麻掉一半,“你出去……”将两人拉开些距离,封路凛这下倒不跟他反着干了,扶着出来一截,刚准备再给风堂做点心理辅导工作,没想到风堂抓过枕头上手就抽他:“叫你出去真出去啊!好不容易进来了!”“你这毛我真他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捋……”封路凛给气笑了,又压着他,挺身将自己顶`到不能再深,“脾气真大,一点儿都不甜。”他说完,又继续动作。风堂几乎快被他顶上床头柜,又被拎住腿扯回来。风堂抓紧他的手臂,红着眼低声哼哼,睫毛泛光,面皮覆层酡红,似是喝醉了,急寻醒酒的法子。封路凛只觉得身下一紧,温度陡然上升几分,再用指腹抹上交`合处,黏腻而湿热。单刀入水。而后,天下太平。这招“单刀入水”使得巧妙,一举扫平身下人在此处翻涌不息的海浪,又把他顶得再不识得何为适可而止。风堂彻底快崩溃了,用手肘挡着脸,要去推在他身上横冲直撞的男人。他越是这样,封路凛越是横,抵住他额间,一遍又一遍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嗯?”感觉那缕潮湿被抹上脸,风堂偏过头去,闭眼不吭声,表面倔强,喉间却是止不住地叫。因为有了更多液体,那种声音极大。夜深人静,这酒店隔音效果又好,两个人进入冲刺阶段,都闷着声不说话,只顾着粗喘和乱叫。风堂出口毫无章法,像在跟抽`送声比谁更绵长,猫着嗓喊封路凛的名字,最后实在不行,直接抽搐着叫:“哥……凛哥……”封路凛心底那点恶魔潜质完全被激发,狠撞他一次,满足地看见身下人蜷缩着脚趾哼哼,低声逼问:“我知道你见过。但你想过你会出这种东西吗?”“你快cao死我了,风堂,”封路凛喘着气,明显感觉到风堂已经在挺着腰迎合自己,“你觉得不觉得,是你在cao我?”“我`cao`你了,我`cao死你我……”风堂胡乱地哼,浑身像被人抽了筋骨,软成一团攀附在封路凛身上,“好……”好舒服。千算万算,风堂就他妈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一个男人在床上干到内外湿透。被进入的感觉让风堂觉得陌生,甚至有了一生就死这么三次的错觉。一次被他亲吻,二次被他造访,第三次大概就是真正牵手的那一刻。与爱的人在一起,那是天赐的第二条生命。能为封路凛哭得出来,他都觉得享受。风堂爽到说不出下一句,连连喘气:“好……”“好什么?”封路凛流的汗滴到他身上,“宝贝……好什么?”风堂一听这个称呼从封路凛嘴里出来,浑身颤抖,夹得封路凛直接交代了。他把下巴搭上封路凛的肩胛骨边,迷糊又认真地喊:“好喜欢你。”封路凛发力,次次把他撞进怀里,又顶得快抽离出rou`体。风堂夹紧腿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