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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掰开他柔软的臀瓣,下`身猛一使力,直愣愣地戳入那数日未曾亲近的小`xue。凌飞寒心中如被冰雪,身体却还是不听使唤,被他这一捅痛得几乎没咬断了牙根,只喉间一声闷哼。霍青却也同时“啊”了一声,疼得起了一脑门冷汗,一下匍匐在他胸膛上,喘气道:“前辈,好紧。”凌飞寒道:“滚开!”他没有滚开,保持着那个姿势,低头去咬凌飞寒的锁骨,沿着胸膛凹线一点点地舔下去,下颏嘴巴都浸在水里,去啜吸他左边乳`头。凌飞寒为他那番话,已然寒透了心,但身躯敏感依旧,被他舔舐咬啮,那身体仍不由自主要起反应。他气恼于自己这完全不合时宜的软弱,声音尚能硬着,喉头却半是哽住,道:“你只要害我,做多余的事又、有何用!趁早、完事,等我恢复,必、给你一个痛快!”他性子当真强硬,便是这等情形下,也再不认输服软。霍青听见,却有些茫然,抬头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只觉难受得慌,双手放开他柔软的臀rou,转而抬起来搂住他脖子,费解地道:“我怎会……害你?我、只想好好……唔……疼你……”他说着声音放低,下`体大约适应了凌飞寒体内的紧窒,轻轻摇晃腰臀往他里面杵去,嘴唇则贴在凌飞寒颊畔,兀自喃喃地道:“前辈,弄痛你了么?对不起,我、嗯……我轻轻地进去,照你喜欢的地方弄,你一定会感到舒服,不会难受了。”他动作确然轻柔了许多,而且记得凌飞寒反应强烈的地方,就在入口不远处,只是龟`头来回摩擦,底下那具躯体便一阵无力的哆嗦。他抱紧凌飞寒光裸的身躯,含住他耳垂舔弄啜吸,下`体在凌飞寒臀间一顶一送地抽动着,带起一波又一波温热水浪轻柔地冲刷着桶壁与他们赤`裸的肩背。凌飞寒被他弄得浑身酸涩,后`xue中频繁被刺激的地方令他压不住喉头声息,漏出一两点强忍的呜咽。整个身体都不在自己掌控中,甚至下`体也似被他深入体内的阴`茎搅得发胀,在他不徐不疾的cao干中缓慢地昂起头来,变得坚硬了。霍青舔他耳廓,用舌尖去顶他耳孔,又腾出一只手来玩他乳`头,下`体才刚刚全部顶进他体内,紧贴着他臀缝处晃荡画圈。凌飞寒渐渐要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而深埋在体内的物体有如一枚随时会爆炸的炮仗,或许下一刻便要将自己撕得四分五裂,又或者展示给自己一场完全不想领受的灿烂烟花。白天被他抱住,却没有任何问题……这么看来,这情况是会发生在他们任何一方“发情”的时候么?冰玉寒功本来要压制七情六欲的勃发,阴差阳错,却偏偏……被这情`欲束缚住了手脚,实在是可笑……他每月只有那一次的春情勃发,而霍青……这世上除了有问题的,哪个男人,不是随时随地均可恣意胡来的?何况霍青也不过……不过初尝滋味,又不甘他过后的冷淡无情,极力想打破他的“面具”,享受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快感罢了。不值得。46、这个念头刚自凌飞寒冰冷的胸腔划过,压在他身上的霍青腰身一提,挺起上身,将他高举到自己肩上的双腿抱住,偏头去舔他筋骨绷直的脚背,将他舔得一个哆嗦,几乎失声叫嚷出来。霍青显然被他那一哆嗦的紧缩爽到了,对他这只脚愈发照顾,竟顺着脚背舔到他因用力而翘起的大脚趾上,跟着一张嘴含了进去。凌飞寒被他舔得腿肚子都快痉挛了,况他虽撤出一半,那壮硕龟`头却刚好挨着他xue内最敏感的地方小幅度地蹭动,丝毫也不轻松。他咬牙片刻,终不能默然忍受,张开口压着喉头呻吟,低哑地道:“霍青,你若放手,我……唔……啊!”后`xue蓦然一热,那退出去的坚硬物体似是被他一语提醒,调整好了角度,猛然挺身冲刺,赫然插入更深的地方。霍青动了起来,因为姿势变动,将他两腿压迫至紧贴他胸膛,便无法再亲到他的脚趾,只伸出舌头去舔他足踝脚腕,双眼却觑着他,下`体动个不停,一脸固执地道:“不放!前辈……你想走就走,一转脸,就对我不理不睬。我、我……”他停下嘴,直愣愣地望向凌飞寒,眼底满满的竟都是无处发泄的抑郁哀伤之色,喃喃地道,“你不要我抱你,不要我碰你,也不要我见你……”他说到愤恨处,更是不由得挥戈纵横,杀了个七进七出,刺得凌飞寒气喘吁吁,纵使心头恼怒,那体温却节节攀升,面颊微醺,连细汗也渗了出来。只听霍青接着嚷道:“我忍得那么难受,你……你却还要救我,碰我抱我,末了又只是一声‘不成’,便将我丢在一边么?你可知道……可知道我想如何?”他说着压低了声音,然而他的“想如何”,分明已对凌飞寒做了出来。凌飞寒被他压在桶沿边肆意cao干,别说扭腰挣扎,便连后`xue,也近乎全然大开地任他鞭挞,耳中还要被他这般“指责”,头脑中极致的痛苦与rou`体上无边的快感交错纠缠,弄得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直欲放声痛哭,却只怕口一张,先行溢出的会是克制不住的浪荡呻吟。霍青哪里知道他的难受,瞅着他牙咬得面颊肌rou也要变形,双眸情`欲、怨憎、恐惧与屈辱交织,让那双点漆般的黑眼珠儿如蒙上一层轻雾,竟美艳得叫他更加兴奋,双臂一张压下去,扑在他面上便热烈地亲吻起来,一面收紧搂住他肩背的手臂,道:“我想爱你,抱你,干你。把你牢牢抓在手里,永远也不放开,要你也知道我的心,再离不开我!”凌飞寒被他这般拥着,屁股已不能坐在桶底,却是被他以阴`茎插着的方式顶起来,背部压着桶壁才能做出那双腿高举过自己头顶,几乎折成两半的姿势。他听了霍青的一番话,虽是后`xue乃至全身均如虫噬蚁啮般的麻痒快感,却兀自不能忍,勉强开口,强硬地道:“滚!”霍青正吻到他的唇边,不知好歹地吐出那条满含酒气的舌头往他嘴里送去搅动。凌飞寒牙齿一松跟着一合,这却咬得狠了,只将霍青咬得惨呼一声,泪水也迸了出来,趁他松口连忙收回来,洇在口腔中的已是一股铁锈般的鲜血味儿。他塞在凌飞寒体内的那玩意儿立时便萎了一半,整个人也呆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半晌未动,两人间一时只听得见凌飞寒粗重的喘息与水浪轻拍桶壁的声音。霍青呆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道:“你、你又咬我!”他舌头被咬伤,说话大是不便,他也好像伤心得说不出话了,只说了这一句,便埋首在凌飞寒颈侧,双手自他胁下穿过仍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