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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手快脚地把自己拾掇一遍,与凌飞寒相拥着对面站在桶内,迫不及待地将他一条腿往自己腰上一盘,便要挺身再度狠戳。臀缝中蓦地一热,凌飞寒打了个寒噤,浑身肌rou轻跳着微一挣扎,蹙起双眉,喃喃道:“我要上床。”霍青往他臀缝里搡了两下,只觉木桶内不够宽敞,又找不着依靠,果然不好办事,当下嬉笑着谄媚地道:“飞寒要同我上床,我自然听你的。”说罢先一用力将他抱出桶外,自己跟着翻出来,把凌飞寒打横抱起便踉跄着几步扑到床上。客栈的床自然没有凌飞寒的结实厚沉,立时压得吱嘎一声。霍青听着偏觉有味,阴`茎插在他两腿间,把他按着上下一顿抽送,将床摇得连连作响,节奏韵律倒是无一不具。凌飞寒反正无法动弹,明镜般的心却似蒙尘,懒洋洋的竟有些逃避意识,被他这般捉弄反是一种宜喜宜嗔之感,也不说话,只仰望着帐顶自己喘息。霍青玩了一阵,哪儿忍得住胯下欲`望,再度将他两腿别开,挺着那副雄赳赳的身家性命气势如虹地陷入凌飞寒两瓣结实臀rou中,一箭命中,已毫不客气地cao干起来。床架在他的摧残下再度吱嘎作响,与他抽`插着凌飞寒的频率一致,春水一般迢迢不断,缠绵悱恻。48、那自臀缝深入到内部的巨物,涂着麻醉的毒药。凌飞寒被这只凶猛的雄蜂以带毒的尾针反复蜇刺,注入毒素;而他则有如落入蜘蛛网中待死的飞蛾,表层的皮囊看似完好,内里却从血rou到筋骨,尽被那毒素浸染,整个儿化作了甘甜的酥泥软浆,由着霍青一口口地品尝干净。霍青反复穿透他的身体,令他如同被贪吃的虫儿咬入心子的蜜桃,愈发烂熟艳红,甜美可口。而他喘息呻吟转侧,无不为霍青而动而舞,疯狂妖娆。霍青想必是嗅到他身体散发的诱人香气,一面大力捣弄着他股间火热紧窄的胭脂xue,一面攀着他的头颈,张着嘴巴含弄舔舐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另一手却留在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上,蹂躏把玩着一颗坚硬红肿的小小乳`头。凌飞寒挺立的阴`茎被他坚硬的腹肌压着,随他抽`插的动作亦上下磨蹭,龟`头蜜液一滴滴地不断渗出,热热地沾染他的小腹,亦如体外的抽`插,虽不尽美,却因体内rou`棒的美妙刺激而无比快活。霍青这般干了一会儿,似觉还不够味,猛然抽身出来,两手捉着凌飞寒腰身一下提翻过身,令他背对自己趴在床上,又火热地将胸膛贴上他脊背,顶进那柔软臀丘中继续玩弄。凌飞寒“呜”了一声,四肢无力,撑不起身体。霍青先用力揽住他的腰肢好叫他将臀翘起,继而觉到这姿势不好出力,遂抓过被子枕头,一股脑儿塞在他小腹底下,让他靠趴其上,自己则腾出双手左右掰开两瓣圆臀,眼瞧着自己一根通红硬`挺的阴`茎噗嗤作响地顶开那窄小`xue`口,肆无忌惮地在其中出没,兴奋不已。凌飞寒满身热汗,肠内给他一进一出的,早感觉不到那被强行打开的疼痛,只余rou壁被他戳刺到的酸胀酥麻。他自己胯间那物埋在柔软的被子中,摩擦时不免干涩,然而那物被霍青从后面干得坚硬`挺拔,虽是略带疼痛的摩擦,也不影响脑海中的快感冲击。他在霍青不遗余力的攻击下有些晕眩,后背位的进入方式又没有安全感,先前那种彻底被霍青当做泄欲对象的感觉更强烈了。他深感痛苦,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偏这内心的痛苦加诸rou`体的欢愉之上,反成了一剂古怪却强效的巫药,令他浑身于痉挛颤栗中对深入体内的那物感受更为明晰,愈加刺激。霍青忽然合身扑上,压着他开始啃咬他后颈与耳朵,热乎乎的气息不停喷在他耳后与面颊上,令他敏感地再次哭叫出来:“霍青!”别这样,放开我……喉咙里不合时宜冒出来的细碎呻吟堵住他的话语,霍青道:“飞寒,舒服么?”他一面问,一面探手下去,握住他坚`挺的那物开始捋动。凌飞寒怎能不舒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沸腾的血液灼烫着,每一个毛孔都在为他的顶撞与抚慰冒汗,而他不肯沉溺其中苦苦挣扎的心,宛如飞瀑激流冲击下的一叶扁舟,随时要被绞得粉碎!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吐不出有一个切实意思的句子,只能于喘息与呻吟交替的空隙间泣血似的悲啼着他的名字:“霍青!霍青!……”霍青不知他的意思,但下`身所入之处紧收急放,频率极快,他亦不由自主加快速度,往里面狠狠cao了数十下,小腹抽紧,长吁一声,浓稠的精`液便给榨了出来。他手还在抚慰着凌飞寒的阴`茎,那东西直挺挺地戳在他手里,仍未达到顶点。他在周身疲软之时隐约记起上次与凌飞寒交`欢的情形,手指头圈着龟`头揉搓,并试探着轻轻往那顶端铃口的小小孔洞中戳刺。凌飞寒此时头脑却是大半清醒的,怎经得住他指尖的粗暴插入,浑身一抖,“啊”地惊呼一声,惶急得没奈何,嘶声道:“霍青,不要!”49、霍青指头按在那娇嫩湿润的凹口轻揉了揉,伸长颈项衔住他左边耳垂啜吸一口,以舌尖拨弄,道:“飞寒,别怕。我特意寻了件东西帮你弄这里,会很舒服的。”凌飞寒上次被他弄那儿,乃是情`欲熏心,神志狂乱之时,自己也不记得了,怎知道那儿也能被插进去而安然无虞。一时几要魂飞魄散,汗水浸透发根,自额角眉梢滑落下来,眼前水汽氤氲,便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否是恐惧得流了泪,只道:“不要!”霍青正腾手往自己腰间摸索,然而抓了几把尽捏在自己汗涔涔的赤`裸肌肤上,才恍然记起衣服早被凌飞寒剥了个精光,那些东西自然也就不在身上了。他怀中温香正软,凌飞寒喘息急促,身子颤栗得如同风中的秋叶,但手心灼烧着的一把火热还是叫他清楚凌飞寒的欲求,遂轻轻拍拍凌飞寒的屁股,口齿不清地宽慰道:“乖,莫哭。我去找找好东西,叫你射出来,便会快活了。”说着笨拙地翻身下床,摸索着桶边衣物想找到自己今夜花费许多心思才得来的战果。凌飞寒背后离了他,立时凉森森的,便连下腹的火热也消减不少。他心中一清,同时微微打了个寒战,毫不迟疑地在脑中默念寒功心诀。上次情事后,被魇在荒诞梦中时,他便是以这法子令自己清醒过来的。他来不及翻身坐起,顾不得腿间几缕正由温热变凉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