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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反正是挣不脱了;身躯翻侧时双膝蹭到胸膛rutou,偶尔摩擦到yinjing,这若有若无的快感却极是勾人沉迷。他狠命咬着下唇,鼻息愈发粗重,身躯扭舞中挣开逃脱的意志渐转薄弱,竟反而将自己弄得愈发通体酥软,遍身绯红,汗流雾绕,如蒸如薰。倘若程济方不走,他怕便于这与之肢体频频接触的挣扎中自掘坟墓。又倘若程济方此刻回转,呈现在眼前的赫然便会是蜷在被子下的一只鲜香酥透大虾仁,红白娇嫩,滋味可口。门便在此时悄然打开,烛火受风微微一晃,闪进一条人影。凌飞寒并不知晓,或许是程济方去得太久,他脑中紧绷的弦早已消失,却只剩下那半饥半饱的快感刺激下更为强烈的欲望,一个身子裹在被中不断挺腰抬臀,让那落在肌肤上的摩擦更强烈些,好消解体内无处释放的火热。霍青一进门就扫遍四周,排除陷阱机关的可能,目光自然落在床上那团波澜起伏的被子上――他眼瞳立时针刺般猛一收缩,脚底尚未完全沾地,便即足尖点地一弹,离弦之箭也似一步便跨至床前,伸手一抓薄被,手掌微颤却毫不迟疑,一扬手便将之扯开,露出床头一具翘臀高抬、手足分吊在床头两侧的半裸rou体。虽然早有准备,当真瞧见那样一副模样,霍青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面前凌飞寒转侧难耐yin欲不得足的火热扑进他眼中,却砭得他双目发痛,恨不能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看见才好。凌飞寒身上那唯一能予以慰藉的被子被无情掀开,他迷蒙的双眸里早失去所有清醒理智,茫然对上霍青强忍着酸楚的眼睛,意外地“啊”了一声,雾蒙蒙的瞳仁里竟漂起一道喜悦的亮光,张口,道:“霍青!”血珠立时自那被他深咬入rou的下唇冒出来,染红他一口整齐白牙。霍青瞧得心中大痛,再顾不得寻思他怎会成为这样,急忙爬上床去抱他。凌飞寒被他一靠近,整个身躯立时一个哆嗦,眸中蒙蒙雾气便要化作泪水流下,口中同时发出一声欢愉之极的呻吟,含糊又快乐地嚷道:“霍青!”霍青听得耳根发烧,好歹记得这是那程大夫的卧室,动静太大却是不行,只低低“嗯”了一声,捧住他汗湿滑腻的rou体,恋慕地凑近他面孔,在那咬得稀烂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聊解相思之苦。掌中凌飞寒肌rou不住跳动,身躯难耐地扭侧着,同时在鼻中缠绵轻哼,仿佛催他快些行动。霍青亲眼见到程济方自这房中走出去,闯进来看见的又是他双腿大开,私密处完全展露的一具半裸躯体,脑海里会作何推断不言而喻。此刻凌飞寒这般情热,他本该开心,只是一想到凌飞寒为何才会如此热烈地邀请,却又高兴不起来。功行逆转,yuhuo焚身之时,凌飞寒本来就……无论来者是谁,比如刚才那程大夫,也都会渴求地扑上来缠住。何况自己与他……上次分别时他绝情至斯,摆明一副不会再与自己有所纠葛的态度,现下这等情状,不是更说明他的神志不清?若没有巫仙教那几个人将程大夫叫出去……巫仙教!霍青思绪总算一清,目光微瞟门口,耳听并无动静,伏在凌飞寒身上轻声道:“前辈,你……与那大夫或许本是至交好友,又……愿意与他……做这等事,但他与巫仙教护法此刻就在前面房中,恐怕居心不良。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之绝不能袖手忍见你被他骗了。你醒来生气或是恨我都不打紧,我今日却定然要将你偷走了。”他靠得那般近,偏生只是说话,什么也没多做,凌飞寒当真哽咽出来,道:“霍青,我……难受……”霍青却怎能回应他,默然垂目替他将散佚的衣衫拉上。——————————觉得会有爱趣的姑娘你们怎么想的!外面五六个人呢!!一人一巴掌霍青就要死两三回了!而且霍青正常时期还是忍得住的→_→70、霍青却怎能回应他,默然垂目替他将散佚的衣衫拉上。那裤子却被程济方撕成两半,凌乱地挂在膝弯上,染着斑驳血迹,触目惊心。霍青简直不敢往他臀缝深处看去,只循着高举的双腿趴上去解那绳索。他这一摸才发觉,凌飞寒足踝手腕已被那坚韧的牛筋绳勒出二指宽的深深血痕,右手手背上那截短剑明晃晃的还在,却已没什么攻击性。他瞧见凌飞寒手掌脚掌俱被勒得冰冷乌紫,一颗心又不由痛得很,俯身压住他道:“别动,当心勒坏了筋骨。”凌飞寒这种情况下从来不懂得听话,不然也不用给绑缚起来。只是那程大夫下手却比他狠心得多,竟至凌飞寒被绳子绑着的地方皮rou磨损,几乎与绳索粘连一处,凌飞寒挣扎时动作力度又是极大,深陷肌rou中极难起出。偏偏就是此时凌飞寒也不安分,霍青才刚将绳索剥离一些,他双臂双腿用力往霍青身上靠拢,便又勒紧,他自己不觉疼痛,却把霍青心疼得只恨不能捧住他一双手足细心呵护,切齿道:“那家伙当真不是什么好人!他对你这般过分,你也不知反抗……”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想到凌飞寒不反抗的缘由,眼圈都要红了,抽出刀来抵在绳索与他手足空隙处小心切割,又道,“你就是自己乐意,可也别叫他这么糟践你的身子!”凌飞寒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管挺腰扭髋往他身上蹭去,喘息呻吟,热汗泉涌。霍青被他这般sao扰,当真花费好大定力才能兀自稳定地割断绳索。一边手足一复自由,凌飞寒半身一弹,刚好侧翻身体一把将他抱住,下体只往他胯间缠磨,喃喃道:“霍青,给我。”一霎时仿佛十几天前的景象再度重演,霍青咬牙再给他割另一边绳索,不免想到倘若上一次闯入他寝殿没有吊儿郎当地半推半就,而是守之以礼,事情还不会变成这样。然而……凌飞寒四肢都交缠上来,脸颊贴着他的耳鬓呢喃磨蹭,整个躯体滑脂软玉一般,他几乎挣扎也没有地立即就投降了,苦笑着认命。严正拘礼终究不是他的性格,何况这位前辈一发作起来,这具剽悍修长的紧实躯体当真要将人缠得连心都化了。只怕当初就是真被他一掌打死,自己也还是经不住这等诱惑。然而事到如今,即管天时人和,他却也不能入初次那般愣头愣脑便以那粗暴简单的法子来解决凌飞寒的需求;地势不利且不说,就算不怕被凌飞寒醒来拍死,却怎不怕害了凌飞寒?给凌飞寒百般缠磨,他别无法子,只好手掌轻拍那摇个不休的圆润臀部,犹豫着腾手从怀里取出保存至今的沉甸甸的铜器,与一小包裹物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