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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苓谦面不改色,缓步走向言允初,“你听的很清楚不是吗?”“喻先生。”言允初俊秀的脸染上一抹肆虐的寒意,“好歹您也是医仙,这光天化……黑天蔽月之时,堂而皇之的叫那个大魔头的名字是不是有欠妥当?”喻苓谦冷笑,“我就叫了,你又能耐我何?”言允初耸耸肩,摆出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道:“不能。”喻苓谦走到言允初跟前站住,眼睛眨也不眨,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漆黑的眸子仿佛一泽深不见底的潭水,月光照映掀起波光粼粼,却透着一股凌厉。只要多注视片刻就会被那宛若漩涡一样的眼神吸进去,坠入无底深渊,再也爬不上来。言允初被看的莫名心慌,想来能让他产生心悸的感觉只有仙兽灵尊和……师父了吧!喻苓谦看着看着,冷厉的目光蓦地一收——丝毫君流霄的气息都没有,只有那熟悉的足迹和感觉,怎么就认定这个人可能是君流霄呢?疯了吧!君流霄明明已经死了,明明已经魂散灵灭了。“喻先生,君流霄是千夫所指的嗜血恶魔,你这么惦记他可不是好事。”言允初善意的提醒,针对喻苓谦的身份做出警告。无论现在的喻苓谦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他都不希望喻苓谦参与进来,趟这浑水。喻苓谦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让言允初很不自在,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话说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人怀疑。果然,回程的路上言允初就被来自后方的喻苓谦的眼神杀的片甲不留。不知道是自己多心还是事实如此,总觉得喻苓谦的注意力始终在他身上来回窜,一言一行都被喻苓谦偷窥,这种局面很糟糕。回到西厢房,果断将门窗关严,隔绝所有可能被喻苓谦偷窥的细节。洛琅被吵醒,表达了一通不满,喋喋不休的嘟囔了一堆言允初根本没心思听的话。“你爹让人给你送药来了。”洛琅将瓶瓶罐罐一股脑丢过去,言允初一一接住,其中一个紫玉瓶子上写着:紫火丹。洛琅双臂抱胸,“还有话带给你说,注意分寸,别跟玄虚宗的人起冲突。”言允初想了起来,“君澈抄完书了?”“嗯。”提起这个洛琅就止不住捧腹大笑道:“他可惨了,抄的腰酸背痛腿抽筋,整整一百遍啊,哈哈哈哈……”言允初没理那个幸灾乐祸的傻缺,倒出一枚紫火丹端详,心里怀疑,因为这东西是言蔺的宝贝,居然舍得拿出来给这个不受宠的小儿子吃,太阳打北边出来了?“小孩儿,你爹吃错药了吧,居然给你言家的传家宝之一紫火丹。咦,会不会是你跟君澈打那一场,让他终于发现你身上的闪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洛琅笑眯眯的说道。“谁知道。”言允初看几个玉瓶之中都是滋补灵药。洛琅打着哈气爬上床,顺便一脚将岩浆踢下床,漫不经心的说道:“劝你还是快点吃吧,滋补大补之后才能耐打。”“什么?”“君澈的师父来了,就是那个玄虚宗的幻羽公子。小孩儿,你惨了,人家靠山来了,你肯定得挨揍,明天你爹非得拖着你去给幻羽公子赔礼道歉不可。”洛琅躺床上翘着二郎腿,突然想到什么,诈尸似的跳起来道:“哎呀,你爹该不会把你就地处死给幻羽公子赔罪吧?”“别浮想联翩了,赶紧躺下睡觉。”言允初顺手吃下紫火丹,绕到屏风后面去宽衣解带。喻苓谦夜闯皇宫显然没有找到无暇,而宁雨珩也回来了,阮家想必也到了京城,不过就他们的懒散样子,顶多站在后方看戏。^^^^^“师父……”君澈哭丧着脸,跪在书案前好不委屈。宁雨珩自顾自翻着书,对君澈说的一箩筐话置若未闻,看君澈扭捏着身子要站起来,才冷冰冰的说了声,“继续跪着。”“师父。”君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乖乖跪好,故意用力捶打胳膊腿一副累瘫的模样,“我今天可抄了一百遍呢!”“为师觉得很好。”宁雨珩慢条斯理的放下书册,看着君澈道:“四书五经都需要熟读,改明儿回了玄虚宗,你就挨个抄来吧!”君澈听了这话,顿时炸毛了,“师父,您怎么净向着外人呢?”“澈儿。”宁雨珩的声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震的君澈立马蔫了。“别以为师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跟言七公子的事儿是你先挑起来的。你身为玄虚宗弟子,身为人界大凉当朝二皇子,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君子无所争,你心浮气躁还恃强凌弱,居然去跟一个少年动手,你还嫌为师不够丢人吗?”君澈欲言又止,再不敢顶嘴,忙怯怯弱弱的点头道:“是,弟子知错了,师父息怒。”“为师严格要求你是为了你好,可你却拿为师的教诲当耳旁风。”宁雨珩轻轻叹息。君澈心一沉,再也顾不得其他,对宁雨珩重重磕一头,急切说道:“师父,弟子真的知错了,弟子以后定三省吾身,待人以宽,责已以严。”君澈胆怯的抬头去看宁雨珩,见宁雨珩不言语,他心中迟疑之下赶紧挪着膝盖上前,端起书案上的茶壶倒满杯,举在手里给宁雨珩敬茶,“师父,是不是弟子严格待己,以礼待人,您就会开心了?是不是只要弟子变了,您就能高兴了?”宁雨珩身子一僵,原本愤怒的目光忽然凝滞,整个人愣在当下。“若我有一天变了,你会扔下我吗?”若我有一天变了,你会扔下我吗……宁雨珩怔怔的望着君澈,恍然间,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个令他心魂具颤的身影。那人侧对着月光,皎洁的光线洒下,给他的侧脸镀了一层淡淡的白光,月光下他的模样太过迷人,天地万物仿佛都成了陪衬。“师父,师父?”君澈紧张的叫道,宁雨珩蓦然回神,下意识去接住茶杯。“师父,您没事吧?”宁雨珩欲言又止,他望着君澈,好似联想到了某个人,几乎是惊慌失措的避开眼神,这种反应吓坏了君澈。他以为自己罪恶滔天已经被师父厌弃了,急的差点哭出来。“天色很晚了,你去歇着吧。”宁雨珩摆手,略微颤抖的手将杯子放在桌上,茶水溅了出来,晕湿了书册。“师父……”“回去吧,明早再说。”君澈紧咬下唇,虽然心里不安,但也只好跪拜道:“是,弟子告退。”^^^^^次日,洛琅难得醒的比言允初早,在房间里来回走,唉声叹气,最后干脆把言允初摇醒,一副大祸临头的表情道:“小孩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咱们跑吧!”言允初“咣当”倒床上接着睡。洛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