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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祭品。”“婚礼?”筑子遥微微蹙眉,暗骂一声自己当初为何要出这馊主意,唯恐人没救着,倒是自己先失身了。不过距离处置绝影的期限也只剩下两日,恐怕这里除了他和绝影之外再无其他神仙,也就是说婚礼上天煞要以绝影作祭品。说不定,这反而会是个好机会,筑子遥便只得先忍忍。“这定当会是魔族乃至六界最盛大的一场婚礼。”筑子遥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我想去瞧一眼这祭品。”天煞默然片刻,眸中欣悦而带有喜色,欢道:“对于我们的婚礼,你不反感吗?”“这是在魔族,我的反感可有用?不过这七百年来我在天庭积怨太多,想找个人发泄一番,既是祭品,折磨他应当无碍?”筑子遥冷声,努力不让天煞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紧张。天煞稍稍迟疑,语气中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启唇道:“那是自然,明日我便陪你去。”“不,我现在就要去。”天煞沉默,眼底划过一丝犹豫,许久,才是应下。魔族的地牢,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和腐臭味,叫人作呕。绝影被关在监狱的尽头,即便是一袭黑袍,也已被鲜血染没,绽裂的肌肤上已然血rou模糊,甚至依稀可见皮rou下的白骨。筑子遥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却又无比心疼。绝影正昏沉着,天煞用一勺水往他身上泼去,冰冷的水滴深入骨髓。绝影幽幽转醒,却连睁开眼皮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但是在这魔气弥漫的地方,他却感受到了一股清明的仙气,并且近在眼前。天煞看向筑子遥,嘴角轻微一勾,“想要如何发泄?”筑子遥半眯了眯眸子,冷冷一声:“不愧为魔,当真够狠。”他说话的一刹那,绝影强撑着抬起头,即便蓬乱的头发遮挡了视线,却依稀看到一点影子。“怎么?心疼了?”“自然不是,七百年来天庭那群人可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看,他们是如何待我的,此生无忘。”筑子遥鄙了一眼,装笑,“不过,他这样子着实太恶心了,还是等过些时日我们再来罢。”“他只剩两日时限,倘若你下不去手,不如我来。”说着,天煞手持一根长鞭,向绝影使去。筑子遥见状出手,将之牢牢捏住,不慎被鞭子擦过,白皙的肌肤上显出一条红痕,天煞眉间一缕愤怒稍露却又转瞬即逝,万般心疼地关切道:“你……可还有伤到哪里?”筑子遥眸底怒色难掩,冷然:“别把祭品打死了。”绝影强忍着疼痛,艰难地道出两个字:“叛徒……”“死到临头还嘴硬。”筑子遥强装冷笑一声走近绝影,低头轻声:“天庭从未放弃,便不许你放弃自己。”绝影稍愣,心中几分明了。突然,仓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天煞拉起筑子遥转身藏到墙后。模糊的红色倩影映入眼帘,绝影不舍得移开目光,仿佛惊诧,想起墙后还藏两人,不安道:“你来作甚?看我的笑话么?”筑子遥悄然一望,瞧见那是罗刹,抬头看了眼天煞,只见对方面目平淡,想来他早已知晓。罗刹眼底略微泛红,“他们下手竟这么重,影,你是被冤枉的,对吗?你怎么会是天庭安插的卧底呢?定是他们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我马上救你出去!”绝影却刻意闪躲,假装大笑:“没错,他们说得没错,我就是天庭派来的卧底,我的使命就是潜伏在蛮荒,暗中透露魔族机密给天庭。”“我不信!你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才会这么说的……”罗刹强忍着泪水,却控不住愈发红润的眼眶,颤抖着双手为绝影解去身上的枷锁。原来这个绝影还和罗刹有一腿,筑子遥算是知道为何方才天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了。即便他与罗刹并无感情,却也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心中惦念他人,终是占有欲作祟,这便为魔。回想起记忆中的江易桁,再看看眼前之人,筑子遥实在无法将这二人联系到一起,即便这是事实。“放心,我马上带你出去,离开魔族,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罗刹扶住已经被折磨得站不稳脚跟的绝影,强行以自己的力量背起他。“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难源从暗处慢慢走过来。罗刹一惊,也知自己并非难源的对手,恳求道:“军师,我求你放他一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绝影拉了拉罗刹的衣角,使不出气力来,微微张开已经干裂的唇,果决谓然:“不要,不要求他……我宁愿死也不要你受委屈……”罗刹湿润的眼眶再也忍不住满满的泪水,颗颗晶莹顺着面颊滚落下来,滴到绝影的血衣之上。“啧啧啧,当真叫人感动,我的好meimei。”不知何时,九幽亦来了,身后跟着半妖和那红衣少年。筑子遥眸子一闪,那个少年……莫不是三大护法之一的残念?可这对清澈的眸子,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那个魔族最嗜血的二护法残念,但能够追随九幽身后恐怕的也只有他了,只道是世事难料。罗刹护爱人心切,却未曾想到今日魔族高手都云集于此,心中几近绝望。难源狡黠着眸子,冷笑一声:“后面二位还要藏到何时?”筑子遥方才还祈祷着天帝保佑千万不要被发现,不过关键时刻这老狐狸当真还是靠不住的。见到筑子遥,九幽身后二人皆是一愣,尤其是半妖,眼底划过无限不安和紧张。罗刹不敢去看天煞,虽然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但自己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却给他扣上了这么顶绿帽,恐是也要翻脸了。看着体力愈发衰退的绝影,罗刹便是豁出去了,面对杀父仇人苦苦哀求:“念在两百年的交情上,放了他罢,即便杀了他,也对魔族没有任何好处的。”“那可未必。”难源尖利的眸子扫过筑子遥,“这便不是引来一位仙君了么?”“我……”筑子遥正欲解释,天煞却先一步挡在了他前面,道:“他已经不是神仙了。”难源略带嘲讽地一笑,“我的好徒弟,为师到底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愚蠢?难道你还看不出她是来救人的么?看来,那些年头我是白教你了。”天煞不屑置辩。绝影在罗刹怀中失去了只觉而昏迷,罗刹也顾不得什么仇恨了,跪着向九幽恳求:“求魔君放绝影一条生路,我可以告诉你天煞的谋权策划!”闻言,天煞瞪大了双眼怒目着她,仿佛可以将人吞噬了一般。“哦?”九幽饶有兴趣道,“说来听听。”突然,趁着九幽松懈,罗刹想用她的魅术迷惑住这里的所有人好带绝影离开,却被九幽一眼识破。冰冷的银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