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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理论也就是当晚参与人之间的一个玩笑吧,但后来偶尔会有人借那个理论拍拍马屁,比如送老狐狸一个草花摆件,不就是拐弯抹角地表示‘你有地位!你有名望!你好厉害!’之类的么。”他回味了一下,又点评道:“这事儿吧,初衷挺好的。但是没能成也在意料之中,人太多了,人少点也许能成。我记得好多年前不是有个匿名财团帮扶过酒城么,据说那个匿名财团就是两家人悄悄合作的。虽然酒城有点扶不起,后来财团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没落不见了,但至少最初能成啊。”乔还在嘟囔。在他眼里,那个联合是个不了了之的夭折品,花色论更是某个雪山夜里的闲聊扯淡,都是陈年旧事,没什么多提的价值。但是燕绥之和顾晏却不这么觉得。他们觉得这些“陈年旧事”根本没有像乔和尤妮斯以为的那样终结在数十年前,反而以另一种……也许早已扭曲的形式延续到了现在。酒吧里的扑克花色分区、德沃·埃韦思书桌上的摆件、甚至克里夫把玩扑克时的习惯,似乎都跟这个有着牵连。还有布鲁尔·曼森的戒指,米罗·曼森的耳钉……现在想来,那三枚黑钻组成的图形就是草花,没有“把柄”的草花K。第121章后遗症(四)关于监控室值班员巴里·约翰逊的死,警署全员依然在紧张的调查中。在悍金花园酒店下榻的客人没一个简单的,法旺区警署不敢掉以轻心,几乎调用了全部警力,一边查着巴里,一边还在查闯入406号房间的人。他们的调查进展属于警署机密,不可能轻易泄露昭告天下,否则会容易打草惊蛇。外面还有那么多狗仔和记者全程跟进,以至于酒店内进驻的警员们警惕性很高,一个个都三缄其口。整个下午,悍金花园酒店内热闹异常,又沉寂异常——人比什么时候都多,气氛也比什么时候都丧。到了夜里用餐的时候,这种氛围才终于缓和了一些。警方似乎缩小了嫌疑圈,很多客人得以重新自由活动起来。其中一小部分散户对于这种人命意外很忌讳,不愿在酒店里多待哪怕一晚,餐点也不想用,闹着要先行离开,又在院子里被肖警长拦下。“女士先生们,当然,我们并不是要限制你们的自由。”肖警长说,“而是这次的案子实在有些古怪,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请尽量不要选择在夜里出行。如果一定要走,最好选择明天白天。”那部分客人很不满,在院子里跟他起了一些不愉快。肖警长顶着一张棺材脸,说:“我替祖辈们感谢诸位的问候,但我依然要说,劝你们多留一夜,压力最大的其实是我们警署全员,因为这意味着我们要保证你们在这一夜的安全,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如果不是真的为你们着想,我何必没事找事。”他的话成功说服了一部分人,最终坚持离开酒店的只有那么两三位客人,其余都选择改为白天离开。而那些背景更为雄厚的客人们,也许见惯了风雨,一个个都淡定异常,该用餐的用餐,该喝酒谈事的谈事。乔趴伏在二楼栏杆上,看着楼下三三两两聊笑的人,嗤了一声,感慨道:“哎你看,从他们脸上可一点儿都看不出今早出过命案。”顾晏站在他旁边,垂着的眸子,居高临下淡淡扫了一圈,“正常。”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跟这些人打交道,对这些人的脾性了如指掌。“真没意思。”乔大少爷向来跟这些人混不到一块儿去,“要连人命都看得这么淡,那这日子过得可就真没意思了。那位肖警长十有八·九是个二傻子,把这窝狼放在一起多住一天都容易出事,还不如早早驱散了呢。”顾晏朝他一瞥。这位二傻子居然还喜欢嘲讽别人。“这些人里有人的嫌疑还没解除。”顾晏说。警署不方便明说,担心得罪人,就会借由不安全之类的理由,把尽量多的人留下来。一是不容易惊动对方,二来如果最终解除了嫌疑,也不用担心闹过不愉快。“这样吗?”乔问。他一直在用智能机跟谁聊着,时不时动着手指回两句。“经验之谈。”顾晏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沙发卡座里,燕绥之正一口一口慢条思理地吃着晚餐。柯谨安静地坐在他旁边,状态看上去还不错。乔回头看了一眼,“老实说,我之前还嫉妒过,心说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有那么讨人喜欢吗?怎么连柯谨都对他特别一些。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其实还挺令人高兴的,说明柯谨在某些方面比我敏锐,也许有一天他突然就好了呢。”智能机又震了两下,乔咬着舌尖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无奈。他简单回了几个字,rou眼可见地敷衍完对方,又问顾晏:“说起来我很好奇,你究竟什么时候知道他是院长的?难不成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收了他当实习生?”顾晏:“不是。”他就算再魔怔,也不至于看见一个略为相像的人就怀疑对方是燕绥之。顾晏回忆着那天的情形:“第一次在律所见到他的时候,我很不喜欢他。”他不喜欢任何跟燕绥之相像的人,因为不管再怎么相像,那些人都不是燕绥之,却又总会让他想起燕绥之。这种感觉太熬人了,没人会喜欢。“真的假的?”乔说。“真的。”顾晏靠着廊柱,朝燕绥之的方向瞥了一眼,又淡淡地说:“菲兹把他安排过来的时候我很排斥,一心想找由头把他送到视野之外,越远越好。”这种情绪和想法占了上风,以至于那天的他罕见地有些反复无常。“那你为什么又破例收下他了?”乔很好奇。“因为看到了他少得可怜的资产余额。”顾晏道。“哦,我就知道。”乔说,“你向来心软。”顾晏没说话。心软吗?也许吧。只是当初看到那个资产余额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如果燕绥之真的遇见这种事情,身无分文还处处碰壁……又蓦地有些难受。“所以你其实也花了一阵子才认出来吧?”乔说着,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我就心理平衡了,显得我观察力勉强还行。”“也不是,那天晚些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单是气质相似还能说巧合,连偶尔流露的说话语气都像,就太少见了。”乔:“……得,转一圈还是我最傻。”顾晏瞥了他一眼。乔扭头看向卡座,又飞快收回视线,继续摆弄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