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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风情万种的吴老六这不是吴老六的声音么?我很好奇他在和谁说话。冤家?!吴老六叫那个人冤家?!还叫得那么妩媚,听起来好rou麻的感觉!他是一个大男人哎。不对,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光棍!看样子,好劲爆!吴老六也是我邻居,和我家差不多,就在我家左前方,比我家水平线大概低两米的一个坡下,破破烂烂的两间泥土椽架房子,灶房和猪圈还是茅草盖的。虽然隔得近,但我很少,几乎没有去他家玩过,嫌弃他家有一股阴森的味道。一个老光棍家能有什么好玩的,关键是他脾气还不好,总和村里人开些少儿不宜的玩笑,尤其喜欢喜欢调戏小寡妇,逗弄男人去外面打工的妇人。蹑手蹑脚脚的向前走,透过桑树叶的空隙,我看到一个小背篓,我立马认出来那个是隔壁村傅医生的,整个大队就他一个医生,会进山采草药,背篓里的我认识,薄荷叶。话说这个傅医生,全名傅致胜,按辈分我还得叫他一声叔公。他和海忠叔的爹是亲兄弟。平时海忠叔见到他都会唯唯诺诺的,过年的时候还逼着我给他磕头,只是他高高在上的头,永远都不会正眼瞧我一眼。“舟,就喜欢听你叫我冤家,就好像回到了我们年轻的时候。”这是傅致胜的声音,蕴含着挑逗的意味。舟,是吴老六的名字?在小石村长大的我从来没听说过吴老六有这个名字,所有的人都叫他吴老六,都早已忘记吴老六真实的名字。傅致胜一个老中医,在我们当地算得上一个有名有望的人物,居然毫不嫌弃吴老六,不仅吃他的家伙,连射出来的东西都愿意,我震惊于眼前看到的一切,这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我那懵懵懂懂的念头开始越来越清晰,为什么我会不顾一切的阻挠海忠叔再婚,我讨厌任何一个给海忠叔提亲说媒的人,为什么我会如此贪恋海忠叔的怀抱。因为我爱他,不是源于他一手把我养大,不是源于他对我的恩情,而是爱,纯粹的爱。不带一丝的贪念,与金钱,物质,欲望无关,是最原始的天性,凌驾于男欢女爱之上,更高一境界的爱。没有传宗接代的使命,没有偏见,没有企图,不计较回报,只有一心一意,三生三世的相伴,宿命的相拥。我心里那个恨啊,桑泡吃多了,放了一个巨响的屁,把正上演的好戏给打断了,我爬起来撒开腿就跑,生怕被傅致胜和吴老六给抓住。更让人惊魂的是,耳边清晰的传来到吴老六的声音,“我知道是谁,回去我找他。”找我?干什么,杀人灭口,吓得我大喊,“海忠叔,海忠叔。”整个山林飘荡着我的声音,大声呼喊着“海忠叔”三个字。喊出口时,我才发现我是一个白痴,这不真正的暴露自己了么?☆、第八章冰火两重天越想越是觉得恐怖,傅致胜在这一带可是小孩心目中最不敢得罪的一个人,但凡吵闹的小孩被家长吼一句,“再吵,再吵就把你丢给傅医生,让他用这么长的大针收拾你。”手中比划着针的长度,比兽医打猪的针都吓人!这是吓唬小孩子最见效的话,虽然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但是童年也被海忠叔这样吓唬过,心中也有难以磨灭的阴影。吴老六估计是真的把我认出来了,因为他经常躲在角落里偷偷看我和海忠叔。刚刚他还有说回去以后会找我,想干嘛?电视里常演的杀人灭口的桥段在脑海浮现,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惨了。海忠叔并没有被我大声的呼喊吵醒,正躺在树荫下打着呼噜,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的左手,居然握住了自己的家伙,好期盼那只是我的手。和海忠叔在一起,我心里悬吊着的石头就落了地。他就是我最大的安全感,只要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害怕,他坚强的臂膀守护了我一生。轻手轻脚的走到海忠叔身旁,我慢慢的躺下去,头小心翼翼的枕到海忠叔微微起伏的肚子上。或许是头发摩擦到他的肌肤,我的sao扰让他感到有点不自在,用抓住家伙的手抻了抻我脑袋,脸上传来粗糙却安全的感觉。从海忠叔的大手掌中,首先传入鼻孔的是一股淡淡的烟味,早已习惯烟味的我贪婪的呼吸着,更令我心旷神怡的是那一缕若有似无的雄性味道。虽然在沉睡中,我敢肯定海忠叔的潜意识里知道是我,因为他的手一碰到我的脸就变得安静下来,没有大幅度的继续动作。按照一般人的习惯,肯定会把使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彻底解决掉后,才会再次安然入睡。海忠叔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或许是梦见我在捣乱,在和他开玩笑。一想到这里,除了满足,除了心花怒放,我实在找不出任何的词语来形容,静静的靠在他身上。躺在幽幽微风吹乱思绪的树荫下,我开始尝试着去午休,完全忘记了前一刻的惊慌失措,什么吴老六,什么傅致胜,在海忠叔的面前,什么都占据不了一丁点的分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海忠叔已经穿好了衣服,安静的坐在我身边等待着我醒来。醒来后的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白白错过了海忠叔穿衣穿裤的戏码。“嗬,降瑞,这么大了还能有起床气?”海忠叔的牙齿好白,完全是璀璨的珍珠,反射着阳光的晶莹。当然有起床气了,谁让你不等我一起起床。“叔,衣服干了?”“恩,干了,就鞋子还湿哒哒的,这不趁你睡觉的时候,随手编了一双草鞋。”海忠叔抬起脚,一双合脚的草鞋出现在我面前。“你怎么什么都会?什么时候学会编草鞋的?”看着海忠叔脚上大小正合适,用桑树皮就着些干草编制成的草鞋,我由衷的称赞他。海忠叔对我的夸奖不以为意,“早就会了,可惜这里没谷草,编草鞋还是谷草最好,抽出芯儿来编的草鞋最舒服,又软又贴脚。”“走吧,得去抓猎物了。”海忠叔将早上出门时穿的布鞋插皮带里,手里拿着根大约一米五的棍子。“抓什么啊?”海忠叔故作神迷,不肯告诉我,把我带到一个山洞前。“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海忠叔不让我继续跟着他。我的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有危险,要不然海忠叔为什么不愿意我跟着他,犟脾气一下就发作,“我不,我要跟着你进去。”“你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知道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