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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本来,身心疲惫的曾毅锋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个觉,恨不得能睡到第二天中午,可花凯就这么一说,让他脑子瞬间充血,各种旖旎画面层出不穷的在脑海翻滚。他是男人,是一个血气方刚兼正儿八经的男人。一个人,一张床,多少个夜里难免会胡思乱想,做得最多的就是半夜起来,直接一盆水从头上浇下去,起初的时候还会有点用,可到后来,晓得花凯快回来的前一个月,冰水都不管用了!逼不得已之下,每天变着法儿的给自己找活干,实在没事做的时候,抱着个篮球在小区里打到篮球场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才回家。甚至,偶尔把幸福交给双手,毛爷爷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天可怜见,狗日的终于回来了!得到幸福门票的曾毅锋,顾不得浑身的酸痛,一咕噜的爬起床,打开衣柜,扔出了两套作务衣,这是他去日本玩的时候,专门挑选的,“起来啊,不是要一起洗澡么?”花凯还没反应过来,曾毅锋这动作快得如行云流水,“我……我……”“我什么我啊,你自己说出的话,又想吞回去?”曾毅锋不干了,他都熬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等到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我对你算客气的了,你看看降瑞,早就身边百战了都!”身经百战……花凯嘴角抽了抽,很想问问孙降瑞对此有啥子看法,更主要的是他还没有完全做好思想准备,而且他所说的陪曾毅锋洗澡,完全不是曾毅锋所想的那样。曾毅锋洗,他看,顶多在一边递个毛巾啥的,不是说要两人一起洗。“还愣着干什么,洗完澡赶紧睡觉啊,明天带你出去玩一天,晚上去酒吧楼下的那家料理店大吃一顿!”曾毅锋弯腰把被子扯开,直接把花凯抱了起来,“你现在好歹是老板娘了,得有个老板娘的样子。”老板娘?这三个字从曾毅锋嘴里说出来,轰得花凯脑袋晕乎乎的飘飘然,老板娘,那就是完全自己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他的身边,指手画脚了。一想到可以肆无忌惮的指挥曾毅锋,花凯连自己姓啥子都忘记了,一脸享受的把头埋进曾毅锋的胸膛,手指划着圈圈。“能不能不要抽烟,感觉怪怪的。”花凯侧躺着身子,手摸着曾毅锋的脸颊,这一幕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而当变成现实后,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会乐此不彼。只是,曾毅锋抽烟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大煞风景,“是不是男人干这事之后,都想抽支事后烟?”“嘿嘿,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曾毅锋嘴里冒出了那句属于男人最经典的台词,“你要不要抽支烟?降瑞可跟我说了,你现在已经学会抽烟了。”花凯摇头,不是他不想抽,是不能抽,他连身子都不想翻,只想侧着靠在曾毅锋身上,脑子里想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事。“会不会兜不住便便?万一以后拉裤裆里怎么办?”“明天走路,会不会叉着两条腿?会不会被人看出来?”直到曾毅锋拍他脑袋,他才停止瞎想,“凯,你后悔么,这条路还要走下去么?”“恩?”“我的意思,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就不做了,只要你能在我身边,能天天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曾毅锋又续了一支烟,“知道么,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以为这是一个梦。”“天亮了,你依然在部队,在远方,我还是一个人躺在这里,我好怕这是个梦。”花凯愣了,和曾毅锋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从来没有见过曾毅锋这个样子,更多的时候,曾毅锋忍受着他的没心没肺,各种恶作剧,甚至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挑逗。能有这样一个人,陪着痴,陪着疯,陪着笑,几乎都忘记了自己,他猛然醒悟,幸福也不过如此。“老四。”花凯第一次改口,以前基本上都是乱喊,一会儿曾叔,一会儿曾所,或者没人的时候,直呼其名,咬了咬牙,像是做出很大牺牲一般,“我要是你,怕梦醒的话,就会抓紧时间,趁没天亮……”“干嘛?”曾毅锋猜到了花凯想要说什么,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会怎样?”“再来几次,直到没力气为止!”花凯爬上了曾毅锋身子,人影晃动。“你刚刚用的不会真的是沐浴露吧?”“说好了明天要带我去吃好吃的,不准反悔,记住没?!”“我还想去买衣服,在部队的时候,根本没时间去逛街,我要一次性买个够!”后半夜,曾毅锋彻底的被打败了,恨不得一拳头砸晕身旁的这个双眼冒光的家伙,吃货,没心没肺,他到底懂不懂浪漫?☆、第四章面对林家林家。林正义老了很多,满头白发,皱纹密布的脸颊,让孙降瑞看在眼里,很像大哭一场,同两年前相比,林正义几乎完全是变了一个人。打开门的时候,林正义居然没有把孙降瑞认出来,很是客气的问他找哪个,有啥事。如果不是舅舅林秋生休假在家,估计他连家门都进不了。很多次,孙降瑞都想给林家写信,每每写到一半就再也写不下去,撕掉重写,再撕掉,一来二往,就再也不敢提笔。在他心里,林家和孙家是不同的概念,不和孙家有任何的往来,他不会心痛,不会难受,就算偶尔会有那么一丁点,他就会反复的回忆,阿公阿婆去世的时候,孙家是怎么对他的。而林家,从来都不曾给他带来伤害,相反,他给林家所带来的,是无法言表的痛。“你真的是降瑞?”孙降瑞扶着林正义上床,替他摆好拖鞋,盖上被子,“考完试了没有,哪一个大学啊,你要争气啊,娃,你娘走得早,要照顾好自己。”“我会的。”尽管眼泪滴在了被子上,孙降瑞嘴里一直都没有哭出声,看着神智都不是很清楚的家公,他心里莫大的难受起来,“家公,你休息一会儿,晚上我再来陪你,给你洗脚,给你按摩。”老人抓住孙降瑞的手,始终不肯放开,他是怕,怕一醒来,孙降瑞就不在了。“降瑞,不要难过了。”秋生轻轻的关上门,“人一旦上了年纪,都会这样的,你家公患有脑溢血,去年不小心摔了一跤,能恢复成现在这个状态,连医生都说是老天保佑。”“舅,你辛苦了。”降瑞从包里拿出条烟,这是他在广东带回来的,还有双皮鞋,质量和市面上的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