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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让身边的同事先走,自己则站在原地等贺遂。紧接着,贺遂身后的钟朗也朝他走过来,林远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各扫视一圈。贺遂先开口:“林警官,有进展吗?”林远先看了看钟朗,才说:“热心市民又要给我们提供帮助了?”贺遂:“……”林远笑了一下,说:“我开玩笑的,案子还没有进展。你有什么事?”贺遂小声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两名受害者的尸体?”这个要求实在匪夷所思,林远又疑惑地看着钟朗,问他:“你看尸体做什么?”钟朗:“……”贺遂:“……”明明是自己问的,林远怎么会误会是钟朗要做什么?贺遂囧了囧,正要开口解释,却听钟朗说:“对,是我的主意。”然后林远沉默了一瞬,再开口居然答应了:“我给小宋打电话,他会领你去看。”说完他立刻走了,似乎连一秒都不想多停留。贺遂只好问钟朗:“小宋是谁?”钟朗:“法医。走吧!”贺遂一边跟着他往外走,一边仍忍不住问他:“谢谢你帮我,怎么你一说,林远就答应了呢?”钟朗脚步一顿,再开口仍然风轻云淡。“他欠我的。”……钟朗和法医小宋似乎也很熟悉,他们到时,小宋已经等在楼下了。见到钟朗,小宋便叫了一声“钟朗哥”,然后好奇地看着贺遂。钟朗却没有向他介绍的意思,直接说:“林远都告诉你了吧,我们想看看受害人的尸体。”小宋点头,道:“林队说了,我领你们过去。”来到法医鉴定中心的解剖室门口,小宋拿了两套防护服、口罩和手套,让他们穿上,并叮嘱两人进去后只能看,不能乱动。这就难办了。贺遂很发愁,他就是为了触碰受害者的尸体才要求来看看,如果不能摸,那他来和没来有什么区别?三个人前后相随进了解剖室内,正中间并排停放着两具蒙着白布的受害人尸体。小宋领着他们往那边走,并说:“左边这具是王妮,右边是刘盈。”钟朗随手掀开右边的白布,看见一张泡得发白发胖,双目怒瞪,面容狰狞的脸。贺遂:“……”他站在钟朗身后,也是第一眼就看清了刘盈的模样。和新闻报道里那个清爽的女生一点也不像。小宋解释说:“刘盈的尸体是从河里捞出来的,死亡时间在三天前。”钟朗默默把白布盖上,又转向左边这具。小宋在他有动作之前,忙说:“王妮虽然没有泡水,但死亡时间也有一周了,情况并不比刘盈好。”贺遂偷偷在钟朗后背上戳了戳,然后在他后背上写“帮个忙”。钟朗没动,贺遂又继续写:“让我单独待两分钟。”钟朗还是没动。贺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没认出自己写了什么,伸出手指又在钟朗后背上点了点。钟朗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贺遂一眼,突然对小宋说:“小宋,我有事情要问你。我们出去说。”“哦。”小宋率先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尸体还看吗?”钟朗:“看,这不是还有一具没有看吗?等下再进来。”小宋还想说什么,被钟朗推着往门外走了。贺遂连忙抓紧时间掀开左边这具尸体的一小块白布,露出一只手。想看到死亡现场,只有通过肌肤触碰才可以,他深呼吸一口气,脱下手套,默默念叨:“多有冒犯,为了查清凶手,不得已为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上那只手。下一刻,贺遂面前出现一间昏暗的房间。王妮躺在案上,双目紧闭。和贺遂之前看到梅佳躺着的是同一个地方,连姿势都差不多,也是上半身近乎赤|裸。凶手没有露脸,贺遂只能看见他胳膊上露出的白衬衫,袖口挽得高高的,右手拿着宽不过两指的刀。紧接着,刀直接插入王妮的胸口,昏迷状态的王妮小幅度挣扎起来。贺遂心神一震。凶手却丝毫不见慌乱,又将刀抽出,割掉胸前裸露的双|乳,随手丢进旁边烧的翻滚的油锅中。画面终于消散,贺遂大口喘着粗气。这个凶手不止残忍还变态,简直超出贺遂的想象。门外钟朗的声音隐约传进来,让贺遂多少平静了一点。他毫不犹豫又伸出手指点上王妮的手,刚才太受震撼,他没有仔细看案发现场的环境,所以还要再看一遍。几分钟后,钟朗和小宋进来时,贺遂已经看完了。从现场看不出一点异常,唯有贺遂的脸色毫无血色。钟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手揭开王妮的尸体瞄了两眼,然后问贺遂:“走吧?”贺遂点点头。从法医鉴定中心出来后,钟朗正要说话,贺遂抢先道:“凶手左手无名指带有银戒指,右手手背有一道旧疤,五厘米左右。凶案现场是他住处,水泥地板,房间光线很差,白天也必须开灯补光。我就知道这么多,快给林远打电话,凶手极有可能选择白天动手。”他说完又急急往前走。钟朗忙问:“你去哪里?”贺遂指了指旁边的快餐店,跑到里面的洗手间用洗手液来来回回洗了无数遍手。虽然只用了一根手指,可指尖的感觉还残留着,让贺遂心里有点堵。两次动手,凶手都选择了白天,所以必须要尽快抓住凶手!钟朗在外面等他,见贺遂总算从洗手间出来,立刻问他:“你怎么了?”贺遂摇摇头,反问道:“打电话了吗?”“打了。”钟朗看贺遂脸色不好,便把贺遂领到僻静处,那张桌子上他已经点好了快餐。贺遂看见吃的,就想起那口翻滚的油锅,哪里还有胃口?他连忙摆手让钟朗赶紧拿走。钟朗看他难受得很,只好找来服务员,让把东西打包,又要了杯热水。贺遂喝了一口,这才缓过劲儿,问他:“林远怎么说?”钟朗:“他没多说。你要想知道进展,我们可以去刑警队。你提供了线索,他们会告诉你案情。”说这话的总裁,直接忽略了郭霖在公司催促他快回来的电话。可惜贺遂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然后说:“我下午还有试镜。”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孔半均给他的一张纸,那上面是他试镜要表演的戏份。钟朗将这一页纸抽走,看了两眼,就揉烂丢进垃圾桶。“喂!”贺遂不满地叫他。钟朗说:“韩安生下午才没有心情给你试镜,何况这种烂剧本,就是韩安生也拯救不了,你拍这个做什么?”贺遂无语地看着他。他当然知道这个剧本不是特别出彩,要是好剧本,哪会找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