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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问题:“为什么你称呼他从来不带敬称?”“有这个必要吗?”凤起从带来的水果里面挑出一个,剥给他吃。“感觉很奇怪,你每次提起他,总让我感觉你很熟悉他,但实际上你们都没什么来往,难道你们以前见过?”凤起专心地把一个像橘子的水果剥出来,塞了一囊在秋叶嘴里:“他跟你说什么了?”秋叶用一种骄傲的语气说:“他邀请我加入他的军团!”凤起把剩下的塞自己嘴里,又淡定又拽地说:“哦,然后呢?”然后呢?难道他不应该生气地跳起来,霸道地说不许去别人的军团吗?秋叶气得要死,有这么气伤病员的吗!“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秋叶循循诱导。凤起的蓝眼珠子转了转:“我跟萨菲罗尔以前没见过。”秋叶抓起桌上的水果皮丢到他脸上。“你这人真是粗鲁。”凤起摘下水果皮,“我是考虑到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随随便便问出来?怎么都应该等你伤好了,做好心理准备了,再郑重其事地问你。”“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秋叶一本正经地坐在床上,摆出了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咳咳。”凤起咳嗽了一声,挺直了腰,表情严肃。只是被他这么看了一眼,气氛莫名诡异,秋叶忽然觉得浑身不对劲,为什么明明很正常地在讨论军团事宜,会搞得像要示爱一样?“如果……”“等!”秋叶喝断他,擦了擦嘴,刚才水果的汁水还沾在嘴边,“好了!”“如果……”“等!我的脚不太舒服,你帮我挪一下!”凤起把他的脚抬高了一些。“好了!”凤起叹气:“真的好了?”“真的好了!”凤起清了清嗓子:“如果我成为军团长,你愿意加入我的军团吗?”哎哟,这种求婚似的口吻是怎么回事?秋叶面部肌rou上扬。“你笑什么?”凤起斜视。“没有啊。”秋叶放松面部肌rou。“嘴都快抽筋了还没有?”秋叶揉着脸:“为什么要我加入你的军团?”凤起淡定:“因为你室友已经表示他会支持我。”又是室友?还能不能好了?“还有吗?”“凤林肯定也是我的人。”又是弟弟?还有没有点创意了?“那么你呢?”秋叶终于按耐不住直接提问。凤起思考了许久,慢慢道:“如果你愿意来,我会很高兴的。”这还差不多,秋叶稍感满意。“而且你还欠我那么多学费,休想赖账。”秋叶瞪眼:“你还什么都没教我呢!我怎么就欠你学费了!”“萨菲罗尔只是抱着试探的心情来找你的,不要太高看他,他能知道什么?”秋叶戳了戳水果,脸上写着“剥给我吃”几个字:“你好像不太喜欢他,你们有仇吗?”“不能说是仇,而且他也不会喜欢我的。”凤起挑挑拣拣,拿出一个品相漂亮的。“为什么?”凤起意味深长地笑笑:“掌权者的直觉。”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偶尔冒出的古怪话语,不应该知道的事,怪异的态度。“你在说谁?”“萨菲罗尔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凤起打断他,“你还没有回答我愿不愿意来我的军团呢。”原来说了半天还没有回答吗?“来!”秋叶扬着脸笑。————*————*————*————*————*————*————养伤的日子基本上还是比较轻松的,秋叶每天坐在窗下,晒着太阳,捧着看,如果凤起在的话就给他喂吃喂喝,以至于凤起怀疑他断的不是腿,是手。苏彤阳作为光系学生,必须来医院学习,所以他每天会来秋叶病房转一圈,看看他缺点什么,给他带点东西。因为苏彤阳的缘故,来看望秋叶的人又多了一个,就是游子薰。每次游子薰来都是东拉西扯地说几句,然后两人相对无言,游子薰也不走,就等着苏彤阳来陪秋叶。但是苏彤阳真来了,他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架着腿坐在旁边,捧着一杯茶能喝很长时间。苏彤阳一走,他也就走了。这天游子薰又来看秋叶,聊了没几句,就站在窗口向外眺望。秋叶探过身,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苏彤阳正推着一个病人在花园散步。苏彤阳的工作很杂,基本上哪里缺人手就会被指派到哪里帮忙,有时候秋叶都为他不值,但他做得毫无怨言。秋叶见他看得认真就不打扰他,他管他看风景,自己管自己看书。忽然游子薰咦了一声,手搭上窗台。秋叶张望了一眼,看见那个病人双手握拳,愤怒地砸着轮椅,身体不停地抖动,毯子掉在脚边,他似乎在对着秋叶咆哮着什么,但隔得太远听不清楚,苏彤阳垂着头,站在边上,任由他斥骂。秋叶担心苏彤阳,刚想打个电话过去,就看到游子薰一只脚已踩在了窗台上。“你干什么?”秋叶惊道。游子薰回头,桃花眼一眯,抛了一个飞吻。秋叶还在震惊中时,他就跳了出去,长手长脚这么一跃,姿势竟然十分潇洒。等他跳出去后,秋叶才醒悟过来,这是三楼啊!脑袋伸出去一看,游子薰单膝跪地,双手支撑,地面上一个法纹正在消失。他优雅地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若无其事地朝苏彤阳的方向走去。被他吓到的秋叶恨得直咬牙:不耍帅会死吗?那个病人还在斥骂着,抓起地上的毯子往苏彤阳身上甩,游子薰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人面前,抓住毯子,弯下腰,单手撑在轮椅上。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病人停止了叫骂,游子薰调转轮椅往回推,苏彤阳站在原地愣了一会,追了上去。秋叶放下心来,原以为他们会回病房,没想到一直没有出现。等过了一个多小时,苏彤阳才来看他。“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秋叶问。“你看见了?”苏彤阳疲倦地靠在床边,“唉,好累啊。那个病人嫌我拿来的毯子太薄,说我故意不好好照顾他,所以冲我发火。”“这种事情也要你做?你不是在跟着几个治愈者学习吗?”“别提了。”苏彤阳挥了挥手。苏彤阳打了个哈欠,脸上有明显的黑眼圈,比起刚入学时他的精气神十足,杏眼明亮的样子,现在的他明显神情黯然,气色也差了许多。如果说那会他还是雄心勃勃要在皇家军事学院争出一片天地,那几个月下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