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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仙闻言眼睛又睁大了,那文士这才接了下去,“要泄心脉附近的劲气,须得运功与针灸并行,但在下武功不精,认xue不准;这套功法又得从下针开始便以各种不同的阴阳劲气组合入手,才能引出纠缠在令师体内的十道灭元劲气,所以才要你帮忙在旁监视着,免得她一清醒就拿剑追杀在下。”“是,雪仙知道了。”低下头来,南宫雪仙忍不住小舌轻吐。怪不得方才楚妃卿要警告他不许监守自盗,自己原还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想来楚妃卿一进门看到他在烛火上烧灼金针,便知他想做什么,这才出言警告;毕竟色欲之事极动人心,妙雪真人虽已四旬,可内功精深,驻颜有术,容貌与二十许人并无差异,娇艳妍丽之处胜了楚妃卿不只一筹,现下昏晕过去,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悄稍好色之人,失去理智任兽欲横行绝非胡思乱想,怪不得还得自己留在一边。其实若唤了旁人,南宫雪仙可不敢随意动手,伹现下妙雪真人情况极槽,加上此人又是楚妃卿之夫,想来该非yin恶之人,虽谌言谈之间不甚庄重,但现下可也不能想这么多了。南宫雪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妙雪真人,缓缓将她衣裳除去,随着外袍和里衣离体,只留下贴体肚兜留在身上,裸背上头只留下肚兜的带子轻系,露出滑若凝脂、冰离玉琢的肌肤;虽说体内伤重,肌肤难免欠点血色,烛光之下却仍是肌理莹润,不只那文士,连南宫雪仙的目光都不由给师父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比之少女的青涩还多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也真不知妙雪真人是怎么保养的,直到那文士轻咳了一声,南宫雪仙这才惊觉似地缩回了手来,脸儿不由一阵晕红,转到妙雪真人身前,低着头再抬不起来看他。面对这似泛着柔美光晕的裸背,那文士虽不若南宫雪仙般失态,模样却也有一丝紧张。他伸手取过金针,小心翼翼地插入了xue位,一触之下妙雪真人娇躯一震,樱唇轻启,却没呼出声来,只低低地娇喘了半声,惊得南宫雪仙连忙伸手扶住师父香肩,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目光竟瞄到了更令她心跳加速之处。也不知是长途奔驰的结果,还是妙雪真人体内难受,一身衣裳早已有些散乱,方才解外衣时还不觉得,现下却见肚兜带子半松半系,遮蔽远不若平常;南宫雪仙一低头,正见妙雪真人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又兼体内功力运行,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出,她一凑近只觉体香扑鼻而来,心下更不由发麻。听着师父微弱地喘息着,南宫雪仙虽不敢抬头,但见师父娇躯随着身后文士轻轻推拿运功,胸前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喉中不由愈来愈乾,身子里头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南宫雪仙也可感觉到妙雪真人柳眉渐舒,呼吸渐渐平稳,知道那人手法虽然奇特,但看来效果还算不坏。虽说稍微泄出体内劲气只是治标而非治本之策,但好不容易让师父稍微平息下来,总比一直像方才那般受苦要好的太多。jian不容易听到那文士一声“好了”,南宫雪仙只觉自己差点要软掉了。见那文士拔出金针离开床上,这才依依不舍地取过外袍掩住师父那迷人的胴体,至少不让他看到一点春光外露。她看着妙雪真人娇躯松弛,已晕睡了过去,这才放下心来为师父盖好了被子,看向那文士的眼光却有些欲言又止;她虽知此人可信,不知怎地心下却有些犹疑,“多谢前辈相助。”“算不上相助,一时之间也只能如此,在下所学或许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解决此事,只是……这就得等真人清醒再说了,”那文士微微摇了摇头,收起金针深吸了几口气,想来方才运功之下,他也耗了不少力气,“倒是南宫姑娘,今夜你是睡在此处?还是要用另外一间客房?”“这个……雪仙想和师父住同一间房,也好有个照应。”嗫嚅了几句,总算想到了藉口。不知怎地楚妃卿离去前的笑意和话语总印在南宫雪仙心里,尤其是那句“监守自盗”总令她心下惴惴,无论如何总不敢让这文士有办法和妙雪真人单独相处,就算一刻也不能让师父离开自己眼睛。“这样也好……”那文士笑了笑,走了出去,“在下先到附近布下阵局,避免旁人发现此处。南宫姑娘可别随意乱走,为了避免旁人打扰,山居附近多有迷阵,只是久不管理,或许已有些阵局不攻自破。若非明知阵局之人,在里头迷路了下打紧,若触动机关受伤那可不值得……”※ ※ ※ ※ ※眼睛微微睁开,南宫雪仙微微昂首,只觉浑身酸疼。昨夜夺路奔逃了好长一段路,加上她心悬师父的情况,竟坐在床边就这么睡着了,也怪不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疼。纤手轻轻拨了拨秀发,原本身为江湖人,发上就没有什么装饰,加上昨夜拚命扛奔,头上的簪饰早不知飞散到那儿去了,南宫雪仙坐直了身子,伸了伸懒腰,只听得骨节喀喀作响,不由得伸手握拳,轻轻槌着几处特别酸疼难受的部位;眼见妙雪真人还在睡着,芳心却不由飞回了泽天居。落入虎门三煞手中的娘亲和妹子,不知会受到何等苦刑,不说他们所要的那个完全不知哪儿蹦出来的藏宝图,光看钟出颜设两人的yin邪声名、妖异言语,加上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娇柔,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南宫雪仙就算不想去猜,也想像得到昨夜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裴婉兰倒还好,南宫雪隣还是小姑娘一个,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眼儿不由有些迷蒙,胸口也不知哽着什么,南宫雪仙伸手拭了拭眼睛,这才发现床上的妙雪真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眼中还有几分朦胧,显然虽已睁眼却还未清醒,好一会儿才发现床边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南宫雪仙,嘴上微微一笑,想起身却觉浑身乏力。“师……师父……仙儿好担心……你……你可醒来了……”见南宫雪仙正事不说,整个人扑进自己怀中,想痛哭又不敢放声,妙雪真人微微苦笑,无力的手轻抚着南宫雪仙背后,只觉她身上颇带着寒凉,想来此间仍在山中,夜里沁凉得紧,加上南宫雪仙心悬于己,怕是连睡都没好好睡,就这么在自己床边挨了一夜,这样胡闹也不知是否着了凉。妙雪真人轻轻吐了一口气,“对不起,仙儿……是为师无能……没能救出夫人和小怜儿……”“没……没关系的……师父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