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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千刀万割一般,是以她也真颇想逗她一逗。“若在下真要娶了小姑娘,在下便是她的丈夫,关于她的事自是不能下管;即便在下娶不得,小姑娘跟在下也已亲如……亲如兄妹,在下疼惜自己的小妹子,也不碍着你什么事吧?”“好了好了……”见憋得红了脸的香馨如还要争辩,高典静连忙制止了她,同时偷偷向宫先打着眼色,宫先也即会意,嘴上出气也得恰如其分,点到为止的话高典静不过当自己稍稍发泄,还能不放在心上,太过火了可不行,是以高典静一出口制止,香馨如被迫闭嘴,宫先也就耸了耸肩装作无事。只有终于停下哭声的顾若梦抬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师姐,模样呆呆的好生可爱。“无论如何,宫兄也救过了小梦儿,馨如你也守点规矩,别嘴上不留德……不过这倒让典静有了个好主意,宫兄既有苦衷,不如……不如我们义结余兰,彼此间也亲近亲近,宫兄你看这样如何?”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听到高典静这个提议,宫先丝毫无法自制,开骂的话虽是勉强压抑在贝齿之内,眼光却忍不住瞪向一旁的颜君斗,而被卷了进来的他也是张口结舌,看着高典静说不出话来。若无颜君斗牵涉在内,宫先与这几位侠女义结金兰也称得上恰如其分,彼此也好亲近;但颜君斗身为虎门三煞子弟,宫先与虎门三煞的恩怨一时可是难了,真若义结金兰,到时候也不知是颜君斗该挣扎义兄弟与父伯之间,还是宫先该考虑放下恩怨?这可真不像高典静会出的馊主意。“颜兄宫兄放心好了……”见颜君斗目瞪口呆、宫先神色大变,连朱华沁和香馨如也听得一愣一愣,仅顾若梦泪痕末干的小脸蛋甜甜的甚是兴奋,高典静抿唇浅笑,“我们结义归我们结义,家门恩怨归家门恩怨,到时候最多守个中立,两不相帮也就是了。就好像宫兄别想拉我们姐妹下水去对付虎门三煞,颜兄也不会拿我们结义之事来让宫兄难做人,是不是?单论个人行径,颜兄极有侠义气息,宫兄面冶心热,救人助人从不后人,只不知我们姐妹是不高攀得上?”“这……这个……”颇有几分为难地看看宫先,颜君斗思索半晌,轻轻吐了。口气,“若能得几位结义兄弟,自然是好……在下与义弟自无二话,只不知宫兄心思如何?”虽说还算是年少识浅,但颜君斗这段日子的江湖路可不是白走的,个人与家门绝不可能像高典静所说那般分的清清楚楚。人虽出了家门,长辈之事仍如牵丝一般,除非是落发出家,又或舍身成道,否则绝难割舍。不过高典静也是好意,这颜君斗倒还分得出来,自己就算不能认同虎门三煞的所作所为,便是虎门三煞的仇家,自己也不会主动挑衅,但却不能仟旁人对他们出手。偏偏宫先武功不弱,加上也不知他身后还有哪些屏障,如果真找上了虎门三煞,这一仗谁胜谁负事先还难以论定,若两人当真结义,三煞若胜自己自然要救宫先出来,宫先若胜,至少在事后要伤三煞性命之时,会顾着自己的感受,说不定还有可能留下父亲伯姑的性命。没想到颜君斗竟然会点头答应,这下子可难了宫先。旁的不说,娘亲和妹子都还陷落在泽天居之中,也不知日日夜夜正受着何等折磨?就算rou体无伤,但被那几个好色之徒下了“无尽之欢”这等yin药,心埋上的伤痛难以想像,自己却要和颜设之子义结金兰,光想都觉得不可能;但毕竟自己被颜君斗救过性命,一次还可,偏那废屋之外又多救了自己一次,他既然答应了,自己无论如何不好驳他面子,何况……何况要克十道灭元诀的三道主药之中,以虎符草最为重要,自己要偷要盗都下容易,若能从颜君斗这边想法子取得,要对付三煞也多了几分把握,“既是如此……宫某也无二话……”听宫先虽是咬着牙才能吐出话来,却没有出言反对,高典静不由吁了口气,伸手轻拍着听得此事,正自快活的像要跳起来的顾若梦粉背。这小姑娘仍是这等天真,只想着能和宫先更为亲近,全没想到自己等人心中盘着的是什么心思。颜君斗性格光明,或还好说,宫先与虎门三煞间的恩怨不浅,会这般轻易答应只怕还有隐情;不过无论如何,颜君斗也救了他两次,这等人情不是那么容易还的,若能因此让宫先在处置虎门三煞时稍稍松手,好歹也算是自己一桩功德。“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在此处结拜吧!”趁着没人反对,高典静连忙说定下来。所谓夜长梦多,何况宫先与颜君斗家里已是一条不清下楚的帐,若不趁现在义结金兰,也不知两人心里又会浮起什么念头。打铁趁热,既是说定了就赶快做好,她轻轻一拉香馨如与顾若梦,让她们从行囊中取出香烛来,好让宫先等人没有反悔的机会,“典静与两位师辣出身云雾香亭,家师姓华,名讳上素下香,外号醉梦留香……”“你们……你们是云雾香亭的人?”一听到高典静自我介绍,将一直以来没说清楚的师门道出口来,宫先与颜君斗竟是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惊呼出声,伸手指向高典静。地犹自可,正准备着香烛好结拜的两女和旁观的朱华沁却不由吃了一惊。朱华沁犹可,香馨如相顾若梦却不由对望一眼,心下不由忐忑。云雾香亭自当年亭主顾杰病逝之后,十余年来都不曾参与江湖中事,即便高典静或华素香偶尔出门,也不会把云雾香亭之名挂在嘴上,虽说武林耆老仍记得此处,但江湖风波年年变幻,许久不入江湖,云雾香亭与武林已算是相当脱节,照说没什么恩怨可言,却没想到名儿一出口,竟惹得两人不由惊呼,难不成虎门三煞又与云雾香亭有什么过节不成?“思?不知两位是否与本门有什么旧交不成?”听两人同时惊呼,高典静表面上虽是镇定如恒,心下却也不由打鼓。照说本门十余年未履江湖,即便称不得武林除名,相交也已是极少,该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这……这个……”听高典静问出了口,颇带疑惑地望向自己,颜君斗眼光不由避了开来,耳尖微红,显是有些窘意,可宫先。时却下开口,他也只好轻叹一口气,将其中原因说了出来,“在下又或家父,与云雾香亭本身倒是没什么往来,只是……只是先前为了一笔旧怨,家父与他的结义兄妹杀上泽天居,擒下了“玉燕子”裴婉兰与其女南宫雪怜,只走了长女南宫雪仙,同时……同时还……还伤了南宫雪仙之师,回元岭摩天观妙雪真人。现下父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