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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看了看天色之后,连忙张罗着让白学名赶紧的,换了衣服一起出门了。一行四人到了定了位置的饭馆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酒楼饭馆中已飘出食物的香味。进了饭馆,报了名字,四人被店小二领着上了二楼雅间。进了雅间后,刘如紧张地跑去确认了一次菜色,白学名则是从进来之后便一直僵硬地坐在原地等着。白莫儒走了一路有些热,脱了最外面的风衣放在了一旁,那是刘如怕他晚上回去时凉特意让他带着的。又是片刻后,那王家嫂子的声音才出现在楼梯口。听到那王家嫂子的声音,刘如和白学名两个人顿时就更紧张了。刘如连忙起身去开门,脸颊通红的白学名则是‘嘭’的一声站了起来,他动作太快,又撞到了桌角,差点把整张桌子都掀了。好在门外的人还没进门,所以并未发现。来的一共三人,除了那画上见过的姑娘外,还有她的父母。王家嫂子跟在一旁熟练的引着两家人做了介绍,又开了话题。白家的那点事情在这芝麻大的镇子上那是人尽皆知,那王家嫂子也知道,所以饭席上主要挑了那姑娘家事在说。那姑娘就如同王家嫂子之前来时说的情况,家里是在镇上卖鱼的,家境与他们相差不多,她还有个弟弟,还小,才十岁左右。那姑娘与白学名一样,两人估计都有些羞,上了桌后就一直红着脸低着头,那王家嫂子问她一句她才答一句。这一顿饭吃下来,白学名是全程动作僵硬吃得面红耳赤,刘如却是十分欢喜。对面那姑娘的父母也是欢喜,至少面上是如此。饭席结束后,王家嫂子这才把事情扯到了成亲上,她嘴上自然都是挑好的说,把他们两家说的那是门当户对错过了就找不到下家。刘如听着心里欢喜,也是连连地点头,那姑娘的娘看了看自己家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儿,只是一个劲儿地笑,没给出正面的回答。王家嫂子也懂姑娘家里怕是要再考虑考虑,这东西本就不是见个面就能成的,所以也不催促。她只是说道:“叶儿姑娘,你可得抬头看看,咱们刘如meimei那脾气在镇上可是出了名的好,这么好的婆婆可不好找。”那王家嫂子这话确实说的不假,镇上谁不知道刘如脾气好?那被叫做叶儿的姑娘点了点头,她抬头瞥了一眼一旁红着脸愣愣地瞪着她的白学名,霎时间更是羞得不行。王家嫂子见了这一幕觉得有戏,便又道:“你想啊,你若是说给了别家,这进了门讨好了相公后,还不得好好花心思讨好婆婆啊?”“可这白家不一样,我这刘如meimei看着就喜欢你,她喜欢你呀那这亲事就肯定能成,而且你要嫁过去了,她肯定也会把你当自己的女儿疼的。”那姑娘听着羞得顿时把头埋得更低了,还是她娘在旁边打了圆场,不然估计都得把头埋到桌子下去。这边众人继续聊着,那边善玉成却是把那王家嫂子最后这一番话听到了心里。他那琥珀色的眸子瞬间有了几分光彩,他连忙回过头去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刘如。刘如是白学名和白莫儒的娘,可是白家准婆婆,这刘如看上的媳妇白学名是绝对不会不接受的,那……善玉成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手边的白莫儒,见白莫儒正揶揄地笑着看着自己那羞得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的哥哥,他整张脸上都放出了光彩。善玉成回头看向正和那王家嫂子说得开心的刘如,见她杯中的水空了,他赶忙放下筷子拿了水壶亲自给她满上,见她碗里的汤快没了,他赶忙给舀了好的添上。那刘如与那王家嫂子一直说话,他就眼巴巴地在一旁望着。饭吃完,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吃得面红耳赤的几人跟着那王家嫂子下了楼,末了,这王家嫂子还叮嘱着让各自回去好好想想,有什么事情都找她。王家嫂子开了口,两边的人自然都连忙应下,然后这才道别,各自回了家。天色暗下来后,街道上亮起了灯笼,星星点点的烛光照亮了整个镇子。头顶上方,清澈的夜空繁星点点,缺了口的月亮斜斜的挂在天上。刘如显然是很喜欢刚刚那姑娘的,一路下来都在说着,说着说着话题便落到了白学名身上。她忍不住责备白学名的沉默,刚刚一顿饭下来他就没说过两句话,也不知道那姑娘看了会不会介意他这么嘴笨。不过刘如也就嘴上说说,说话时脸上带着的都是笑。白学名本就羞得面红耳赤,又被她这么说了之后顿时有些恼羞,你说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结果竟然给羞得转身就跑了!刘如看得好笑,却止不住嘴上的话题,所以便又回头和白莫儒说,“这姑娘要是能点头就好了,你哥这嘴笨,要能成该多好。”白莫儒听了只是笑笑,他对刚刚那姑娘倒没什么不满,那姑娘的父母也是赔笑着,不过这种事情不到最后终归不好说。走着走着,白莫儒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落东西在刚刚那个饭馆了。他去时听了刘儒的话多带了御风的衣服,结果回来的时候听那王家嫂子说话听得入了神,给忘了。“娘你先回去,我衣服忘在饭馆了,回去取了就回来。”白莫儒与刘如说了一声后,便往回走。一旁的善玉成见状看了看离开的白莫儒,想了想后还是跟在了有些兴奋的刘如身边。月色下,善玉成眼中的疏离浅淡了许多,他微微侧着头,认真地听着旁边刘如因为太过高兴而没什么章法,甚至有些凌乱的话语。那边,心情不错的白莫儒回了刚刚的饭馆,与掌柜的说了声后便上楼去寻他的衣服。此刻正是饭馆最热闹的时候,他返回来的时候桌上的碗筷已经收拾了,想来要不了多久便又会有新的客人来。白莫儒进了屋后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刚刚准备往外走,正转身,却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白阮风。说话的人并不是白阮风,而是隔壁雅间里的另外两个粗声粗气的男人。两个人似乎正在谈什么生意,说话间牵扯到了白家。其中一个人说道:“……到时候只要他白阮风把这一笔药材接了过去,咱们再在他运到洪灾灾区那边卖的时候,去商会和官府举报他,他白家就是我们的了,跑不掉的。”“主意是好,但是这药材要怎么送到他手里?”另一个人道:“这白阮风跟着他爹在外面做了这么些年生意,可不傻。”前一人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地说道:“不傻又怎样?就他白家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再以愧对了他meimei那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