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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场不小的震撼。赵易莘之前不知道男人是可以怀孕生子的,来到云阴寨后他猜接触到这些东西。这是他第一次见男人生孩子,很可怕也很震撼。生孩子的过程痛苦而血腥,但孩子出生那一刻,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这一刻,赵易莘清晰地明白了,孕夫的幸福和伟大。一切都弄好后,赵易莘一行人离开了,留下程浩夫夫两人在房间温存。“没事吧?”赵易莘刚出来,一直在外面等候的沈阳倾立即上前,关心地问道。赵易莘一个孕夫在里面待了几个时辰,这让他不得不担心。“没事,我只是在旁边看,什么忙都帮不上。”赵易莘这话说得不假,同他一起进去的媳妇们都是有经验的,而且手脚比他这个孕夫利索多了,根本用不着他。“饿了么?”他的易莘一日多餐,几个时辰没有吃东西肯定饿了。“我不饿。”赵易莘摇头,刚看完别人生孩子的啦表示没有胃口。“困了么?”沈阳倾继续问道。“嗯,有些乏了,我想回去休息。”赵易莘嘴角带着笑意说道,有个时刻为他着想的汉子真的很幸福。“好,我陪你。”说完,沈阳倾小心翼翼地扶着赵易莘回房,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小心,谨慎,轻柔,舍不得他收到任何一丝伤害。赵易莘安心地享受沈阳倾对他的照顾,人生何能得此幸运,携手爱人,共历尘世……第44章44来信程浩和周灵俊的宝宝的满月酒是在云阴寨办的,喝过满月酒,同时得到三叔的健康确认后,程浩一家人打道回府。送走程浩和周家人后,云阴寨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虽然大家都很舍不得他们,但人家不可能永远住在他们这里,所以大家约定了等十三他们成亲时大伙再聚一聚。日子自然继续,走过了夏天的热火,迎来了秋天的丰收和凉爽。秋天真的是丰收的季节,春天和夏天种的农作物转眼就是“秋收万颗子”,养的鱼和鸡也长了膘,丰收喜悦的声音在田野和山林不断回荡。肚子越来越大的赵易莘已经不敢去山里了,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捧着书坐在槐树下看看书晒晒太阳,很是悠哉游哉。当然,他没有忘记写话本,他出话本的频率还是挺高的,这让陈曲很是欣慰。目前,他的话本还是很畅销。他最新的话本写的是三叔的故事,除了故事内容是真的之外,其他的都是他虚构的。除了写故事,赵易莘还征询了三叔的意见,将一些医学知识写在上面。上次周灵俊胎位不正的事情给他提了醒:很多孕夫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何,这让他们处于被动的危险之中。因此,赵易莘想通过话本来提醒大家。书中的主人公是神医之后,他一边治病救人一边和一个汉子谈感情。赵易莘描写主人公治病救人的过程很详细,详细到有什么症状什么药物。这些都是三叔告诉他的,可以说,这本书有一半都是三叔的手笔。身为医者,三叔仁心仁术,他希望世间少些因为病痛带来的无奈,所以赵易莘来找他时,他很快就同意了。他没想过私藏自己的所学所获,毕竟这些知识只有他知道并没有什么用。相反,将这些知识传播开来,使其广为流传,才算真的有意义。……赵易莘的这本话本是卖得最好的一本,因为大家买回来一看,发现可以当成医术来看,而且读起来又不枯燥无聊,还可以学到医术,真的是一举两得。经过大家口口相传,看话本的人几乎人手一本。“话本要有意义。”这是赵易莘一直贯彻的观念,这也是被他奉为写作的信条。曾有一位文人说过“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他写话本的道理也是这样,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写,而不是随随便便。陈曲疑惑:“承梓的文章为何越读越有味道,让他读了又读,而其他人的话本他读完一遍后就不会在看了”,那是因为他的话本有灵魂,有灵魂的话本如同千尺潭水,引人入胜,勾人寻思,而后回味无穷。……一场秋雨一场寒。昨夜,一场秋雨后,气温骤降。人们不仅需要穿厚一点,同时要大家把收获的作物及时晒干以便存储。要不然再过一些日子,温度会变得更低。今日大伙要处理的作物是高粱。高粱可食用、酿酒、入药,废弃的梗还可以当做饲料,可谓全身是宝。收回来的高粱在天气晴朗时已经晒好,一颗颗颗粒饱满,像是吃撑了的小娃娃。大伙将高粱分成三份,一份是用来吃的,一份是酿酒,另一份是入药。高粱酒的酿造由三叔亲自cao刀,寨里的酒都是三叔负责酿的。因而,云阴寨的酒不仅仅是拿来喝的,而且还可以养生。高粱酒的酿造很简单,将晾干的高粱放进锅里蒸到七八分熟,然后撒上酒引子凉拌均匀后密封,再放到地窖里静候一个月即可。三叔在蒸高粱的时候放入了药材,这样蒸出来的高粱酿成酒更有功效。围观了全过程的赵易莘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三叔这一招真是高。“来信了!”三六欢快地拿着一封信跑进来。“谁的信?”赵易莘好奇地问。云阴寨很少收到信。“父亲和爹爹的信。”三六说道,他所说的父亲和爹爹就是沈阳倾和莫柯。“是吗?快打开看看!”闻言,其他人迫切想看信的内容。沈北贺和莫柯已经大半年没有音讯,现在来了信,大伙很是激动。“三六来念吧。”自从寨里人一起学习后,大家都识字了。“云阴寨的各位兄弟和孩子:我和北贺二人离寨半年,甚是想念各位……我二人不日启程回寨,愿各位安好。”三页纸的内容不到几分钟就念完了,信的内容大概是他们很想念大家,大家过得如何,这半年来他们玩得很开心,他们准备回来了……“哟,三六厉害了,见这么难的字都会念了,这段日子学得不错呀!”然而,大伙的关注点并不在沈北贺夫夫说了什么,而是三六念出来超级生僻的字。“那是!”三六骄傲地挺起胸膛。“瞧你那嘚瑟样,夸一句就受不了了。”老三哈哈大笑,宽大的手掌轻轻糊了一把三六的后脑勺。“好疼啊!三哥你下手忒狠了。”三六捂住被拍过的后脑勺,装作被拍疼的样子。“别装了,眼泪没挤出来。”老三凉凉地瞥了一眼。“三哥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嘛?”三六气得直跳脚。唉,这个尴尬的年龄不上不下,真是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