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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烟滤嘴。“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了昨晚的情报,远坂宅前被一阵金芒杀死的Assasin,心里立刻产生了不好的联想。“除了那个讨人厌的金闪闪还有谁?”祁连赫撇撇嘴,语气里带着微妙的鄙夷。顿了顿,他盯着卫宫切嗣低声道,“呐,卫宫,你想到了什么?”“圣杯战争开始以来,我一直住在远坂宅。英雄王喜欢言峰绮礼那家伙,我可不喜欢,可偏偏他还老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老实说我和远坂时臣也没有什么太过亲密的关系,他要怎么样我也管不着,可他却偏偏和他的servant一样讨人厌,对言峰绮礼那个阴沉的家伙情有独钟……”“果然,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联合了吗?”卫宫切嗣深深吸了一口烟,借以掩饰自己的震惊和愤怒。昨晚的那场戏,如今看来还真是用心良苦呢。“所以说,你有没有受到什么启发?”祁连赫歪着脑袋,笑得一脸灿烂。卫宫切嗣看了祁连赫一眼,沉吟道,“你的意思是,结盟吗?”暂时结盟,倒不是不可以。既然archer和Assasin两组已经站在了同一阵营,己方如果多出一个caster,胜算自然会大很多。不过问题在于,祁连赫到底可不可信。要说全盘相信祁连赫所说的话,卫宫切嗣自然没有那么天真。他所掌握的资料中并没有祁连赫这个人,以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情报网完备程度而言,祁连赫的身份相当可疑。不过,可以确认的是,祁连赫的master身份做不了假。如此近的距离下,卫宫切嗣能够感觉得到祁连赫手背令咒的魔力涌动,在这方面,他有足够的自信。只要master的身份确认无疑,其他的倒是旁枝末节了。卫宫切嗣并不关心祁连赫的出身、经历、乃至参与圣杯战争的目的,既然只是暂时的盟友,他要关心的只有对方的实力。不能太弱,因为太弱的话,对于整个战局起不了多少作用;不能太强,因为他必须确保在战争进行到最后时夺得圣杯的不是他的盟友而是他自己。祁连赫的实力当然不弱,尽管还没见识过caster的能力,但就前一晚祁连赫对战Berserker的战斗来看,就算caster只是个摆设,祁连赫这枚砝码的重量就已经足够。最妙的是,caster的战力一直处于七大职阶中最末一流,他并不担心在caster身上出现多少变数。所以,对于圣杯的争夺,卫宫切嗣有着足够的信心。事实上,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卫宫切嗣忌惮的,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言峰绮礼。避开他!逃离他!不要面对他!——每时每刻想起言峰绮礼这个人的时候,卫宫切嗣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如此呐喊。后槽牙不自觉咬紧,卫宫切嗣定了定神,忽然说道,“三天。”“在这三天里,我们可以结成同盟,情报共享,并且战术上相互配合。”至于三天之后如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祁连赫满意的笑了起来,伸出印有令咒的那只手与卫宫切嗣握了握。“合作愉快,卫宫切嗣。你可以暂时不必理会言峰绮礼和英雄王,我打算会会他们。”两个组合中另外两位,Assasin和远坂时臣,却是被他忽略了过去。而卫宫切嗣所在意的显然也只有祁连赫所提到的这两名。他沉默地与祁连赫握了手,问道,“我要如何与你联系?”祁连赫取出手机在卫宫切嗣面前晃了晃,“记下我的号码吧。我不太习惯用使魔。更何况说到效率,这个时代果然还是手机比较方便些不是么。”卫宫切嗣笑了笑,“可惜大多数魔法师都不懂得这一点。”与卫宫切嗣分别之后,祁连赫独自走在黎明之前的街道上,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如何,找到caster了么,青龙?”金芒闪过,青龙出现在祁连赫身后一米处,温和回答道,“找到了,caster和他的master在一起,位置很隐蔽。”“那就好。”他可不想在处理caster的时候引起别的什么人的关注。祁连赫带着青龙静静的拐过街角,忽然开口道,“虽然这座城市空气里充满了灵力,但是你还是不要在外面呆太久的好,一直维持着幻术,也挺费力气的。”祁连赫看着左手手背上的鲜红令咒,嘴角扯起笑了笑。“我没有关系,主上,空气中的灵力足够维持我的消耗。机会难得,我暂时不想回去。”青龙顿了顿,忽然笑道,“其实白虎他们也想出来呢。”祁连赫撇了撇嘴,翻着白眼道,“算了吧,白虎朱雀一个比一个暴躁,我可不想把这个游戏给毁了。”在一个下水道井口前停下脚步,祁连赫蹲下身搬开井盖,对身后的青龙确认道,“这就是最近的入口了吧?”“是,主上。”“金闪闪要帮着言峰,我就帮卫宫,场面不能一边倒,否则哪有好戏看呢。”祁连赫自言自语着,对着漆黑洞口纵身跳下。作者有话要说:紫樱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0607:20:37抱住紫樱(づ ̄3 ̄)づ╭?~真好你还在~说句题外话,我觉得卫宫切嗣才是人生赢家吧?这后宫开的,居然能让情人拼死保护她老婆,啧啧~第79章FZ6厚重窗帘掩盖了古老空荡房屋里的一切,没有光,黑暗中,无力匍匐在地的白发男人口中吐出的鲜血却依然十分刺眼。他的身体不停痉挛着,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魔虫在他皮肤底下游走,暴起的青筋和狰狞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几乎不像个人类。“没有的废物。”砰地一声闷响,间桐脏砚狠狠将手中的拐杖刺在男人身上。即使是在训斥,他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腔调沉稳而漠然,似乎躺在地上挣扎垂死的并不是自己的血缘亲人一般。“我早就知道你成不了事,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雁夜,这张恐怖扭曲的脸,难道不比刻印虫恶心得多?”间桐雁夜牙关紧咬,及时视野早已因为剧痛和失血模糊不清,他依然死死盯着间桐脏砚,带着某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一刻没有稍离。间桐脏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恶意地笑了,“好在我早有准备。”间桐雁夜表情骤然狰狞,沾满鲜血的双手在地上划出道道抓痕,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嗬嗬声,却是被之前的剧烈咳嗽伤到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间桐脏砚用拐杖拄在间桐雁夜背上,轻而易举地镇压了他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