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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线飞快地崩溃,他那富侵略性的唇舌很快便冲了进来,在自己的口中大肆动作,勾挑吮扫无所不至,那滋味果真甜美,令她差点当场就醉了,一双玉臂真想环到他的脖颈上去,但是不行,赵平予一边吻着她,一边双手齐出,绛仙原以为他要一把将自己的丝袍敞开,令自己春光外泄,没想到赵平予的动作却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双手从绛仙的襟前滑了进去,指头熟练地在她充满情欲的香肌上头一阵滑动,偏是只在乳下游走,全不动绛仙那贲张怒挺的玉峰,弄的绛仙想抗议都出不了声,一时间只觉峰上双蕾不住发硬发涨,给丝袍磨的酥酥软软,那滋味好生奇妙,麻麻热热的,竟比被他用手指捏揉夹滑时,还另有一番滋味。正当绛仙沉迷之际,赵平予的双手已顺着她发热的曼妙曲线不住下滑,溜到了她腰后,一用力便将她抱个满怀,变成了用胸口顶着绛仙挺拔的双峰,随着呼吸在她胸前不住磨弄,强烈的yuhuo烧的绛仙一双酥胸更是高挺,峰顶的玉蕾在强烈yuhuo的催逼之下,变得更加敏感,连隔衣而来的刺激都照单全收。迷糊间绛仙顺着他的指示,玉臂向后一撑,只觉赵平予双臂一张,她的丝袍化做一股香风飘飘然飞了出去,转眼间绛仙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已纤毫毕现地展露了出来。虽说丝袍仅有些微的隐蔽之用,但一瞬间自己就被剥的完全精光,任夜间的寒气拂在身上,那刺激感仍令绛仙不住低吟;加上那丝袍飞出的势子之快,在她敏感的峰顶蓓蕾上头重重地一拂,又疼又麻又爽又酥,那滋味绛仙还来不及品味,紧接着赵平予的胸口已贴了上来,磨的绛仙胸口一阵发热发麻,酥的令她差点连腿都软了。何况赵平予的技巧还不只此而已,当绛仙的外袍向后弹飞的当儿,他的一双大手也已抱上了绛仙紧翘浑圆的玉臀,搓揉的力道虽大,却恰恰令她觉得酥快而非痛楚,绛仙的腿才一颤,他已顺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绛仙只觉双脚一软,竟本能地将玉腿环上了他腰间,幽谷中的汨汨泉水再无阻碍,转眼间已浸上了她香滑暖热的玉腿。「好…唔…好平予…」这样的姿势下,绛仙一双洁白高挺的双峰似被赵平予胸前吸住了般,再无法退离半分,双手又为防身体掉落,直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泛红的娇嫩面颊更差点儿贴上了他的脸,绛仙一阵曼妙无方的呻吟,连向来热情的她也觉羞人,赵平予连衣裳都还没脱呢,自己竟已被他摆佈的全裸,八爪章鱼似地紧抱着他,连胯间也已是yin泉滚滚,一幅只待男人採收的媚态,偏她愈羞胸中的情欲愈是火热撩人,「你先…你先脱衣裳吧…唔…别…别弄湿了…」「唔…可不是吗?看师姐你都这么…这么湿了,师姐要帮我才行…」难得看到绛仙娇羞,赵平予不由心头一乐,他一边扫视着绛仙诱人的胴体,火热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烤透了一般,一边涎着脸说话,还一手向她股间一探,在绛仙不依的娇吟声中,将指间一层黏腻送到了她眼前,在灯光下面尤其艳光照人,「平予要好好的…好好的看看师姐…师姐真是愈来愈漂亮了…」虽知赵平予意在调笑,但自己才是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绛仙虽羞却也不好出口反驳,她一边滑下地来,伸手为他宽衣解带,一边任由赵平予贪婪的眼光审视着自己的娇躯,只觉他的眼光愈来愈热,像是可以直接烧着她一般,愈帮他脱衣服,绛仙愈觉得自己的力气像被他烤乾了一般,随着他目光流窜不住泄出体外,虽是羞人却也格外畅快,等到赵平予最后一件衣服落了地,和绛仙裸裎相见之时,绛仙已是摇摇欲坠,腿脚软绵绵的,靠着赵平予搀着才不至於滑下地去。一边享受着她的小手为自己宽衣解带,一边赏玩着这即将被自己佔有的娇媚胴体,赵平予不由暗讚,也不知是修练媚功的关系,还是年纪带来的成熟,甚或是被男人夜夜佈施甘霖滋润的成果,绛仙的胴体较当日还要美丽得多,不只曲线更加玲珑曼妙、惹人遐思,肌肤更似被润泽的放光,透出了一股成熟的媚艳,尤其令人不由得口水直流的,是胸前一对傲人的双峰,绛仙的玉峰在他的回忆中原本不甚大,现在看来却份量沉重得多,在他眼前颤巍巍地跃着,令赵平予忍不住伸手掌握,温柔而强劲地揉弄起来,让绛仙为他解衣的动作愈来愈软,连声音都愈来愈酥。「哎…坏平予…你这坏蛋…」给赵平予搂入怀中,赤裸裸的相偎相依,感觉远比隔衣爱抚时来的强烈,尤其当她为赵平予褪去最后一层防护,亲眼看到那roubang在她眼前一跃而起,勇猛精壮到令她一见便浑身酥软,绛仙又那有心思去埋怨赵平予使坏的手呢?她软绵绵地挨在赵平予怀中,感觉到自己的胴体已被他玩弄的yuhuo如焚,偏偏赵平予那硬挺的roubang,还不肯光临自己的幽谷,只在她腿根处不住磨动,磨的她yin火更炽,「怎么…怎么还不带绛仙上床…还要吊人胃口…」「有什么办法?」微带着些许喘息,赵平予的嘴凑近了绛仙耳边,轻轻品嚐着她嫩红的小耳,「床都被二师姐佔去了,平予就算想马上就把师姐你干…干的欲仙欲死,让师姐精关大开,泄到死去活来,可却没有地方好干事啊…何况师姐这般美…平予好想继续看下去喔…是不是…」「坏…你坏死了…」一边激情地呻吟,一边感觉他的手仍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来回揉弄不休,令她愈发难挨,绛仙只觉娇躯愈来愈没有力气,只能偎的他愈来愈紧,一边在嘴上轻骂娇嗔。听赵平予的话,绛仙知道他已看穿了她的心思。男女床笫功夫的差别便在於此,无论功夫再强、撑得再久,金枪不倒的男人总要射出精来,有吸有放,还能取得平衡;但女人在床上却是只进不出,便是运用内力在体内循环吸收也有个限度,若不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床上彻彻底底地泄一回精,将体内的精气彻底抽空,吸收的精气在体内不住累积的结果,对身体绝不会有好处,这就是媚功中阴阳循环的法门,绛仙就是因为知道赵平予在这方面的功夫,才特意找他上床的。「既然…既然上不了床…你就在椅上好好地…好好地爱绛仙吧…」虽说心里有数,赵平予是想迫得自己亲口应承这般羞人的事,但绛仙体内的yuhuo之旺,早难克制,方才风采旬所带来的满足,早不知消失到那里去了,现在又是一心想被他征服,绛仙又怎受得了赵平予的挑逗呢?听得被外jiejie一声娇哼,伏在锦被内的绛雪只觉脸儿好烫好烫,她之所以钻进被内,完全是因为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却没想到竟让jiejie和赵平予无地欢合,本以为赵平予恐怕得把jiejie抱到自己房里去干,那精彩状况自己躲在这儿怕连看都看不到哩!方才听jiejie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