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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物又继续埋在她体内动作了起来。然後,他听见了她的哭声,和之前不同,他感觉到了哀伤,感觉到她的……自苦。他低头,看见她的眼睛被一片雾水笼罩着,像是有冬雪融在了里头,晶莹的泪水像霜结成的花落了她的脸颊。穆清一下就知道了,原来她的身体需要自己、获得了愉悦,可心里却是不愿意的,甚至感到了痛苦……他想到了被楚修宜强迫的那一次,那时的他只觉得厌恶……是不是说她现在亦是憎恨着他呢?穆清不想猜,这一刻他想直接知道她是不是这麽想的。他稍微缓下了身下的动作,停在她体内,低声问她,「……为什麽哭?讨厌我对你做这种事吗?」……为什麽?讨厌他吗?……似乎也不是如此。那让她厌恶的、难受的,无法面对的到底是什麽?穆清从她眸中看到了困惑,却没看到厌恶,他心中莫名的一安,「既然不讨厌,为什麽要哭?」他扭动臀部压了一下,抽出插入,感觉到她整个身体舒服的打着颤栗、xuerou愉悦的快速收缩,他又问,「……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不是……」下意识的回答他之後,她更加的羞耻,她这样不就承认自己被陌生的男人cao弄得很舒服吗?看着她的神情,他知道她觉得羞耻,一如昨日他觉得愧咎,他大概知道她在纠结什麽了……於是他说道,「不是你的错。」他如玉的长指温柔的抚着她的颊,替她抹掉了泪水,清冷的声音重复道,「这不是你的错。」谭烟抬起泪眼看他,穆清又说了一次,「你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只不过是身体的直接反应。」他的声音像泉水般洗刷过她的心头,在她耳中不断的重复着他说的那句话。啊……是的,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那些莫名的自我厌恶在他的话里渐渐得从她的身体中退去。不是他强迫她,也不是她强迫他,只是恰巧遇上了,而他帮助了她。但就算撇掉了那些厌恶,谭烟还是有点难以面对,她看着这男人的脸,忽然想到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所以他的代号就是楚迟的父亲,她曾经的男人的父亲。楚迟……楚迟……她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眼眸又一次对上眼前这男人的脸,忽然间,有什麽流入了脑海……「啊啊、啊……哈……哈……」她喘着气,眼前有光影不断交错,出现了好多画面──一幕幕的,他与她,或是相拥,或是一同修炼,或是她赖在他身上撒娇,或是在床上永无止尽的缠绵……楚迟……楚迟……楚迟……楚迟……楚迟……她不断的在心里喊着这个名字,眼前的男人与那张脸重合在一起,她的心尖开始发颤,像是有什麽要破壳而出。她喘着气,更加急促的喘着气,眼睫颤动了起来,穆清能感觉到她神识剧烈的波动了起来,他讶异着,只是凝脉期的她为何会神识波动会这般浩大?竟能影响到现世?一瞬间,谭烟觉得心脏像是被谁抓住了,疼痛从胸腔蛛丝般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跟着,她的後脑也剧烈的疼了起来,她痛得浑身都在颤抖,痛得要喘不过气,瞳孔倏地瞪大──下一刻,她微张开唇,发出了一道声音,便猛然闭上眼,像是插头被人拔掉般,啪地一下失去了能源,手脚一软,摊倒在穆清的怀中。阿迟……这一声呼唤缭绕在穆清耳边。失去意识前,从她嘴里喊了出来。只是这两个字在她舌尖不再带着陌生,穆清听出了说不清的忧伤缠绵。她大概是想起来了。他看着怀里昏过去的小女人,知道她是一个心思复杂的孩子,光是在不记得的情况下就无法接受与他交合之事,更何况是记了起来?而那一声叫唤,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她是那麽温柔的含在嘴里,让他知道她和楚迟之间绝不是阿迟一厢情愿……她也是喜欢阿迟的,打从心底喜欢的。他应该为阿迟高兴……但穆清却不知为何叹了口气。他修长手指点在她的额间,想用术法对她下暗示,等她醒来不会再记得刚才的情事,但施术前他又想到,难不成找不到方法除去魔种,他都要这般先要了她,让她痛苦,才又在事後补救吗?穆清想了想,决定改下幻术,把那场情事变成了是阿迟与她一起的幻境。只要是阿迟就可以了吧…………当谭烟醒来後,她昏昏沉沉的,摸不清自己是什麽状况,然後她一去想,脑子就一抽一抽的疼,可这次她没有白疼,画面一幕幕的蹦了出来。每一幕都出现了同一个男人。阿迟,阿迟……阿迟……她记起他了!她管不住眼泪,心头很酸,酸得她揪了起来……她压抑不住,忍不住痛哭出声音……那个男人说他等了自己三十年!三十年,不是一年两年!他……该是怎麽熬过来的?他该有多麽难过?她还记得进去那最後一道关卡时,他深情望着自己的那一眼,缠缠绵绵,绕在她的心头上,像是无数的丝线,一想起来就捆得她无法呼吸。谁曾想不过只应分离一瞬,却一晃就是三十年。而她却把他忘了,这三十年,她连试图去想都没有,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过时隐。说起他时,她叫他那个气运之子,那个受天命眷顾的人,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代号。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然後,她脑中又跳出了叶尘的脸。叶尘之後,又是银夜。她一手撑着地,一手摀着半边脸,眼眶通红,豆大的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毯上,打出一道道水晕……她心里很疼很疼,都是她、都是她对不起他!胸口被谁捏着般,痛得她快要发疯!可忽然间,有几个字跳进她脑海里──不是你的错。她楞了楞,却想不起来是谁说的,忽然,一模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麽哭了?」她忽地扭过头,看见那张和阿迟相似得如双生般俊美容颜,恍惚了一下,然後她瞬间就记起了魔种发作的事……谭烟脸色刷地一白,颤抖着嘴唇问他,「後来……怎麽了?」穆清神情淡淡的回答着她,「我用幻术帮你熬过去了,像是做梦一般,你自己在梦中与想见到的人纾解着慾望,你……都不记得了吗?」「幻术?幻术……」谭烟楞了楞,嘴里喃喃道,眼珠快速转动起来,立刻回想着记忆,跟着脑海就出现一些她与阿迟交合的模糊画面,她脸颊一烫,心中松了口气,对他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