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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在星瑶此时已经混乱的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她全身紧绷,那人也不待她适应便开始抽动起来。“不要……痛……不要……”星瑶全神贯注在后庭的疼痛上,苦不堪言。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星瑶的痛苦,他停着不动,从身后一手揉住她胸前的白兔,一只手握住插在她xue道里的软木棒,将那软木塞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星瑶的注意力终于慢慢被前面唤醒的酥麻感吸引了过去,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那软木棒毫无目的地东闯西撞,时而打圈搅动,时而细细磨蹭rou壁,星瑶的臀部和盆骨泛起了酸麻。“啊……嗯啊……嗯……”星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更多,全身都随着木棒的上下进出开始无规则地摆动起来。看着她已经动情,那人便趁势开始攻略后庭,一开始是浅浅的抽送,后来花口渗了些肠液出来润滑,他也实在憋不住那蓬勃的欲望,开始前后晃动精壮的腰肢。“啪、啪、啪、啪”rou体间的撞击清脆响亮。星瑶前方的蜜xue里的快感一层接着一层,后方的roudong里也开始隐隐传来别样的快感,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不真实,只拼命浪叫着:“不行了!啊……嗯啊……要被干坏了……不要……嗯啊啊……”这娇媚的浪叫刺激到了那人,听得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那可怖的巨茎几乎是整根没入,zigong从后方一下下狠狠顶撞,前面的木棒也快速上下拔出插进,每一下都击在花心口。“嘤啊……啊……不行……不要……啊……嗯啊……”星瑶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的精力依然旺盛得可怕,欲望像张巨网将她笼罩住,濒临的高潮像是即将倾斜的洪水,她的前方与后方都在传来阵阵收缩。不知那人攻略了前后方多久之后,星瑶全身都迸发出摄人心魄的快感,她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不行了……我要死了……星瑶这样想着昏死过去。不知道在梦里的那片无边无际的海里漂浮了多久。星瑶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公孙槿熟睡的脸庞。星瑶瞬间睁大了双眼,猛地坐起了身,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再转过头去看公孙槿,对上的是他刚刚睁开的惺忪睡眼,只见他慢慢支起身,揉着眼睛疑问道:“陛下怎么起得这么早?”第15章凤回鸾-殿上发威丝滑的绸被从公孙槿的身上滑下,露出他白皙的上半身,脖颈处胸前有一些可疑的红点,再向下看去也知道他是未着寸缕。公孙槿见星瑶紧盯自己,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便想伸手去安抚她却被她向后缩去躲开,他的手悬在空中顿了顿后失落地放下,柔声问:“陛下怎么了?”星瑶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发紧疼痛,闭上眼揉着太阳xue,回想那暗室中的一切就像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一样,此时身上身下的每一处莫不是云雨之后的疲软感,脑海中不断重现的那些片段虚幻得像梦但同时又真切得不像梦,她侧眼看着公孙槿问道:“昨晚……昨晚孤是在你这儿睡的?”“是的陛下,昨夜陛下听完曲子后与臣小酌了几杯,怪臣不知陛下酒量浅,劝陛下喝多了些,后来……”公孙槿眼里闪着温柔动情的光芒,脸上浮起红云,“后来陛下便让臣侍寝。”“孤……孤饮酒了?还让你侍、侍寝了?”星瑶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坐在他身侧听琴,后来似乎就听睡着了,并未记得自己喝过什么酒,她越想越乱,急急喊道,“庆鸾!庆鸾!”就守在内屋外侧的庆鸾闻声赶过来,看了床上赤裸的两人一眼,眼神暗了暗,垂首拱手道:“属下在,陛下有何吩咐?”星瑶只能向她最信任的人求助问道:“孤昨夜饮酒了?还留寝了?”庆鸾抬头看了星瑶一眼,心下疑惑陛下为何有此一问,只当她是酒醒后不记前事,回道:“回陛下,昨夜陛下确实醉酒留宿,吩咐槿公子侍寝。”“一步都未曾离开飞荣阁?”“属下整晚都在外面守着,不曾离开。”“原来……”星瑶失了神喃喃道,“原来真的只是个梦……可是怎么会……”公孙槿以为她是后悔让自己侍寝,神色凄然,但嘴上还是宽慰道:“应是酒醉后意识恍惚不记得了,陛下怕是做噩梦了醒来才惊惶不安,是臣服侍不周。”“不,你很好,是孤自己不胜酒力,喝点酒就发昏了。”星瑶勉强地冲他笑笑,捶捶自己酸软的腰,又看了眼公孙槿身上的红点,再看着公孙槿那张温顺儒雅的脸庞上透着一丝哀伤,心想自己酒后乱性还翻脸不认账,真是太混蛋了!于是连忙拉住公孙槿的手,公孙槿惊讶地抬起眼见星瑶对他笑得温暖,也嘴角上扬道:“那让臣服侍陛下洗漱更衣。”昨夜一场大雨过后气温骤降,星瑶从飞荣阁出来时不由地裹着手呵气,她抬头看向天空,青蓝色的天幕上还挂着几颗残星,朦朦胧胧地笼罩着大地,天气愈凉这天亮得愈晚。星瑶裹紧披风,向轿辇走去,幽幽道:“冬天已经来了。”今日的玄坤殿正座的侧边上少了道身影,星瑶朗声问众臣们:“今日摄政王怎么没来早朝?”纠察御史李婉音上前回道:“回禀陛下,摄政王今日寅时便已出发去了汾南视察,恐要五日后才得回朝。”“原是这样。”星瑶与柯让交换了一下眼神,眼底眉梢尽是盖不住的喜悦。“既然摄政王不在,那这早朝也没必要继续了!”兵部尚书于飞豹cao着满脸的横rou大声喊道,对星瑶轻蔑地一撇甚是嚣张,丝毫没有把这个女帝放在眼里,“陛下还请宣布退朝吧!”星瑶眼神一沉,冠上的十二旒珠在她脸上投下一束束阴影,她冷声问道:“于尚书可是身体有不适,若是有疾孤便准你提前退朝。”“多谢陛下关心,臣身体无恙,不过是想着摄政王不在,这些奏章陛下您也无法决定,不如早些回寝宫歇息保重圣体。”“呵,”星瑶冷笑,虽知他跋扈,平日自己也有意助长他的气焰,以待他僭越犯错到时有话柄可发难,但不曾想他竟如此亟不可待地想煞自己的威风,“早听闻于尚书勤于政务,日理万机,果真于爱卿劳苦功高,连孤能不能裁决这些奏章也要cao心。”于飞豹丝毫不畏惧星瑶语气中隐隐的怒气,继续挑衅道:“臣不敢居功自傲,但这些朝政大事从来都是交由摄政王处理,陛下年幼资历尚浅怕是应付不得。”柯让从一旁连忙打断,讪笑道:“陛下已年满十六,若是这还算得年幼,那于尚书怕不是该自称少年郎,府里的那些姬妾可也尽早解散罢了,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