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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来我就震惊了。这算什么?表白吗?这可能是我见过最惊悚的表白了?帕克愤怒地喊道:“可我是个男人!新娘?你他妈只想让我去死!”“不、不是。”新郎竟然有点怂了,在帕克面前,在这个刚才差点被他杀死的人面前。看得出来,他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温柔和暴躁只有一线之隔,“我想、和你呆在一起。我不会再允许自己伤害你。”我在旁边一头雾水,更没想到的是,帕克的脑袋好像轻轻点了一下,尽管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皱着。“别答应他啊!”我顾不上太多,大声喊道。帕克的目光此时才看向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苦笑。谁知道我这么一喊,新郎也朝我转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又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冷酷。“好的,我的帕克回来了。那么你,去死。”看得出来帕克想要扑上来救我,可是来不及,新郎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那只之前硬生生把我的手腕折断的手,朝着我的喉咙伸了过来。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之内发生,我来不及反应。也是在这一瞬间,他的动作又突然停住了。我的冷汗也在此时终于淌了下来。从脸颊侧边,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那根架在我脖子旁边的长矛杆上。而长矛锐利的顶端,正准确无误地对准新郎的喉咙。不用转身,我也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谁。新郎慢慢地退后,长矛也跟着往前,直到他退到离我有足够的距离,长矛才被收了回去。然后三角头慢慢走到我身边,站住了。气氛明明应该在这种时候变得最紧张,我却突然安下了心。至少从目前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来看,三角头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帕克看到三角头也紧张退了一步,显然他从来没见过这个顶着个巨大铁三角头盔的怪物。倒是新郎,从被三角头威胁中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比他之前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冷静。他看了看三角头,又转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我。最后垂下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来……你竟然引来了这么可怕的怪物啊……”声音也是无比冷静,和之前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看着他的嘴在动,简直都怀疑是不是他所说。以格鲁斯金现在这个状态,完全像是被误抓住精神病院的正常人。可怕吗?我瞥了一眼三角头,他的外型确实挺可怕的,至少我第一次看见他,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也是这种感觉。但是,他居然会让新郎这么畏惧。新郎转过身去,慢慢离开了。走到门口,小声叫了一声:“帕克?”我朝帕克比了一系列复杂的手势,可是他却冲我摇了摇头:“你们快走,不用担心我。”说不担心肯定是骗人的,只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就这么看着他跟着新郎离开了手术室。突然就脱离了危险,一时间神经还放松不下来。等好不容易心跳没那么剧烈,手的剧痛又重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一次,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迅速自愈了。我走到墙角,用仅剩的那一只手非常吃力地重新将包和枪背到背上。三角头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艰难地在背带扭来扭去,就是不肯上来搭把手。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之前硬冲出去还在生气。……等等,说起来,我和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熟吧。这种“他一定会帮我”的心理,究竟是从哪里来的?靠着半残废的自己,终于捡回了之前的所有装备。总之精神科我再也不想待了,自己的精神都要被毁掉。所以也只是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句:“走吧。”这下三角头倒是又很听话地跟了上来,拖着他的长矛,和我一起离开了这该死的精神科。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攻全剧终(不是第19章我要睡觉一路上我都有点丧气。本来以为自己带着装备冲出来就可以顺利地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想到还是搞得这么狼狈,手断了、还差点被阉了,最后还是得靠着三角头来救我。摸了摸口袋,还好凝胶没丢,要知道这一趟都是为了这玩意儿啊。沿着来的路回到了病房,那件婚纱还静静地挂在衣架上,像一个缄默的灵魂。房间里的一切和来时没有区别,只是经历了一切之后,我才明白这些东西的真正含义。三角头这次带着长矛而不是之前一直用的大刀,行动要敏捷一些,却还是跟在我的身后,走出了这条走廊,来到了前台那边。我突然停住了,望向另一侧。刚才我那么惊险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在其中的一侧走廊中。而那边,另外一条走廊之中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里面有些什么。那就是之前目睹胖子怪物被电击的地方,稍微推测一下,如果刚才去的地方是病房的话,那边就应该是治疗室之类的才对。可是,就连我停下脚步想稍微看一下,都引起了三角头的警惕。他拉着我的胳膊一拽,硬生生地把我拖走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那条走廊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这个半残废的状态,进去也是找死。只能暂时放弃了探索的念头,跟着他下楼。回到了房间里,三角头把长矛随手往桌子上一撂,反手就把我推到了床上,自己也马上压了过来。“干嘛你要!”我对他那个尖锐的角锥还是有种恐惧感,实在是怕它戳到我,下意识地握住掰到一边去。可是下一刻,他的腿突然跪上来,膝盖就正好顶到我双腿中间。搞错没啊为什么都非要和我小伙伴过不去!我往后缩了缩,他也跟着俯身下来。尽管他一直注意着,稍稍偏开了头不让他的头盔伤到我,但根本不妨碍他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很可怕了。“别……别过来……”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看着他伸手又要来解我的皮带,脑子里只有一片绝望。想抬手推开他,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的手已经断了。看着那只垂下的手,习惯了混日子的我竟然有点想哭。而且不仅仅是因为手的原因,更让人难受的是来到寂静岭之中那种无力的感觉,又憋屈,又无从下手去改变。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像在按着别人规定的路线走似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做着自己根本不愿意的荒唐事情。忍受着和三角头上了床,却只有百分之十的进度,剩下百分之九十要怎么达到仍然一片茫然。有时候都想到了放弃,可如果我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