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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起袖子,开始干活。淘米,煮饭。洗菜、切菜、炒菜、蒸鱼、煮汤。等所有菜色全部摆上桌面,再看时间,还剩下十几分锺。齐眉回卧室换了衣服,简单打理一番,下楼时正巧谭容弦开门进来。谭容弦换了拖鞋,脱下外套递给迎面走来的齐眉。满屋子飘着诱人的食物香气,谭容弦抬步朝餐厅走去,望着满桌佳肴,扬起一笑,“今天什麽日子?”齐眉挂好西装外套,走过去,动手盛饭,“记不记得我们结婚多久了?”谭容弦洗了手,拉开餐椅坐下,略一想,而後笑着挑眉,“99天?”“真聪明。”齐眉将盛好的白米饭放在谭容弦面前,顺势给他一吻,“要是没记起来晚饭就没你份了。”“真是狠心的女人,我这麽辛苦赚钱养家,就算真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谭容弦拿起筷子,颇有些挑剔地戳戳盘子里红红yingying的rou块,“这是什麽?”“不知道了吧?今天这些菜保准都是你以往不曾吃过的。这是葱油鸡。”齐眉得意洋洋地笑,开始逐一介绍,“这道是rou糜烧豆腐、椒盐排条、香菇油菜、糖醋翠衣紫甘蓝、蛇豆茄丝炒香肠,还有这个,玫香鱼羹。”“就我们两人,你做这麽多,吃得完?”“吃不完当夜宵嘛。”谭容弦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晚上肯定会饿的。”“来,赶紧尝尝。”齐眉夹了块葱油鸡放谭容弦碗里,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像等待大人夸奖的小孩。谭容弦果真认真尝起来,末了点头,“嗯,大有进步。”齐眉正要得意,他紧随而来的话却将她刚冒了头的喜悦之火瞬间浇了个通透,“知道放盐了。”齐眉板起脸来,自己夹了块放嘴里,然後发现……咬不动。齐眉吐出嘴里硬邦邦的rou块,悻悻然放下筷子,“这、这个有点硬,可能是火候掌握得不够好……”“嗯。”谭容弦赞同地点头,手中的筷子转向正中的rou糜烧豆腐,夹了块豆腐放嘴里,神色一顿,紧接着恢复常态,“这个还好。”齐眉已没了再动筷子的勇气了,她看了看面不改色继续夹菜的谭容弦,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尴尬,“要不,打电话叫酒店外卖?”“为什麽要?这麽多菜放着不吃,太浪费了。”终於吃到一道比较正常的,谭容弦将那盘香菇油菜推到齐眉面前,“这个好吃。”齐眉看他一眼,半信半疑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尝尝,还真的不错。齐眉总算捡回一点自信,咧嘴笑了下,开始低头扒饭。忙碌了那麽久,她是真的饿了。吃完饭,看着桌上的剩菜,齐眉深感心虚,不言不语地迅速处理掉了。二十分锺後,齐眉从厨房出来,见谭容弦悠闲坐在沙发上,正懒洋洋看着她笑。齐眉脸颊微微发烫,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额,我以後会努力学习厨艺,下次……下次一定不让你失望。”谭容弦将齐眉揽到怀里,大掌自衣摆底下探入,自下而上抚摸她线条柔美的背部,“厨艺不行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回来。”齐眉不解地眨了下眼。“比如说,床技。”“……”於是,齐眉被她家老公拖到床上练习饭後运动了。作家的话:还有後半截←_←☆、(10鲜币)卧室灰常忙?“……嗯,就这样,坐上来一些。”“……”“不行,再张开一点。”“……”“腿别绷这麽紧,放松,再放松。嗯,腰再往上抬一点。”“……”“乖,叫一声我听听。”齐眉终是忍无可忍,用力一拳捶在他肩上,“闭嘴!”因齐眉是跨坐在他身上的,谭容弦稍一低头便能轻易触碰到那高耸绵软的双峰,“刚不是说了要认真学习,怎麽反倒发起脾气来了?”他隐隐一笑,温热的嘴唇贴了上去,寸寸舔舐,由细腻浑圆的底部到娇俏挺立的顶端,然後含住,轻吮慢舔。“嗯……”唾液搅动的声响清晰传入耳内,齐眉双颊guntang,生理上的愉悦却令她不由自主地抓紧对方的肩膀,挺胸迎合。谭容弦上下抚摸着齐眉光洁柔滑的脊背,改而亲吻她的锁骨,一手拢住一边雪乳,状似漫不经心地揉搓起来,“手感倒是挺好。”齐眉微喘着气,双颊覆着薄薄一层红晕,听到这话伸手去抓他的手,“你想说什麽?”谭容弦挣脱她的手,慢条斯理地继续抚弄另一边,“嗯,就是小了点。”“姓谭的!”齐眉愤愤拍开他的手,“你这是嫌弃我不成?”“怎麽会,虽然是小了点,可胜在形状好,弹性佳,够白够软,我很喜欢。”“你放屁!刚才明明还嫌弃!”齐眉将谭容弦一推,愤怒扯过丢在一旁的浴袍遮住胸部,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宝贝,别生气。”谭容弦不慌不忙地将她拉了回来,按在怀里,柔声安抚,“是我错了,不该说那样的话。若不解气,你也可以说说我令你不满意的地方,说得越难听越好,怎麽样?”她能说什麽!这货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压根就找不出有瑕疵的地方!除了……“你、你魂淡!自己长得那麽丑还好意思嫌弃别人!别抓着我,放开!你滚一边去!不伺候你了!”谭容弦忍笑按住怀中胡乱扑腾的小女人,凑上去附在她耳边,“不一直都是我在伺候你吗?”说着,一把抽掉她捂在胸前的浴袍,丢在一旁,大掌用力揉上她浑圆的rufang,“就像这样。”“啊,疼啊,你轻点……”想想不对,忙又改口:“魂淡!不是嫌小吗?还摸什麽!放开!”“不放,你还没说,我哪里丑了,嗯?”他自然不可能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将掌中雪白绵软的rou团肆意挤压成各种形状。“啊……真的疼啊魂淡!你,你就那里最丑了还能是哪里!”齐眉皱眉扭动着试图从谭容弦身上逃开,却被他用力圈紧了腰,一个俯身,重重压在身下。没了浴袍的遮挡,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