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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任由乔安怎么说怎么怒,就是躲着不出来。邪魅一笑那技能叫坑爹么?能么?这可是所有大总裁的通病,那怎么叫做坑爹呢?乔安仔细思索了下,他莫名地知道了,要是想在这里生存下来,必须得靠一定的技能……让玉清觉得他“好玩”。好玩,又不至于腻。乔安:“……”乔某生平浪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怎么讨好人的欢心呢。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养了一只满月大的小奶狗折腾到现在,不太好意思啊。有没有崽崽知道怎么呵护满月大的小狗的???第35章古代[统,你说我给他表演一个戏曲怎么样?]乔安绞尽脑汁,磕磕绊绊的,愣是想不出一个办法。最后他灵机一动,甚至还觉得自己很聪明似的:[我觉得这不错。]12538呵呵道:[你觉得你会做什么?]乔安沉默了会儿:[……什么都不会。]12538:[这不就结了。]于是,什么都不会的乔安乔先生成功入住了魔头的教内。这些天他吃好穿好,比在外头的正道人士还要滋润,只听说这魔头耗费财力,养了不少他这样的人。用来玩乐。老实说听到玩乐这个词的时候,乔安的脑海里总是闪过某些不太健康的词语,酒池rou林、色令智昏这样的,但是凭借他的多方打听,结合实地观察,发现艾玛还真不是这样的!这魔头只喜欢看有趣的东西,前不久有个艺人仗着胆子大,脱了衣服朝着那魔头床上一趟,被废了两只手给活生生扔了出来。那人嫌脏。所以那魔头眼中的玩乐,应该是生活的乐趣。想明白了之后,乔安索性按兵不动了。他就老老实实地住在这里,魔头给他安排了一间小房子,一日三餐有专门的人送来,而且乔安吃不饱,他还会选择加餐。成华道:“圣主捡了个死皮赖脸混饭的回来。”乔安欣然接受,道:“我就是个饭桶,没错啊。”气的这姑娘转身直接走了。他这日子过的特别悠闲,第三天,那魔头还是没能想起他来。于是乔安打算主动出动了,这倒不是主动去见那魔头,而是想去看看,那魔头是在做什么。探了探成华的口风,今日魔头似乎在观苑池听戏曲。他想了下,偷偷地溜了出去,跟人问了个路,朝着观苑池走去。原本路上人还是很多的,只是越走,人就越为稀少。渐渐地,有歌声响起,女音嘤嘤,男音较为浑厚,一声高一声低的附和着,像是在唱着什么曲子。乔安凑近了,看到那半黄不枯的树后,一红衣人卧在秋千上,左手拿着酒壶,仰头灌下。清冽的酒水顺着唇角滑落,直至那半松垮的红衣之间,陡然落进去,描绘出漂亮精致的锁骨。邪教圣主玉清若论颜色第二,那天下无人敢称第一。他的姿容,可以说让人着迷了。纵使乔安见过那么多的美人儿,看到这场景也忍不住心神一荡。他看着那慵懒地卧在秋千上的那人,嘶了一声。如斯佳人,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实不相瞒,乔爷想和他来一.炮。“谁?”下一秒,玉清原本阖着的眸子睁开,眼角上挑出一个妖媚的弧度,眼神却依旧是冷冷清清的,“谁人敢乱闯,为何不现身?!”生起气来也这么好看。乔安在心里没忍住,感慨了一句,走了出来,作揖道:“在下乔安乔子仁,失礼了。”那魔头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他会儿,蓦地道:“乔子仁是谁?”乔安:“……”这怕不是个健忘症吧?三天前才见过的。一分钟后,玉清道:“哦,狗子。”乔安:“……是乔子仁。”玉清道:“哦,狗子。”乔安额头上青筋暴起,没忍住,想朝着那恍然大悟的人头上来那么两下。但是他想了下自己和这魔头之间的武力差距,一分钟后,他低垂着头,却依旧坚持:“乔子仁。”乔安,字子仁。若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那还怎么做人。这一回,魔头总算是慢慢睁开了他的眼,眸色清冷地扫了一眼乔安,淡淡地道:“你是第一个同我这么说话的人。”来了来了!乔安心里一喜,他暗自揣测下一句会不会是逆天的——“男人,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该死的,你这香甜的、让我冷静的自制力如此崩溃的男人!”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柔柔弱弱地开口,就听见那魔头道:“也会是最后一个。”??????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喂!“未经本座允许,私自闯入这里,”玉清的眸色依旧是淡淡的,眼角却带着惊心动魄的红,“是谁给你的胆子,嗯?”乔安微微弯腰,皮笑rou不笑地道:“在下一向顽劣,若有得罪……”“若有得罪?”乔安:“就给你跳眉毛舞看。”玉清沉默了两秒,半晌后道:“何为眉毛舞?”圣主喜好多,见识也多,见过蛇舞,见过美人舞,就连西域的舞蹈也见识的很多,却从未听过这样的舞种。他心里起了几分心思,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简简单单地瞧着乔安,淡声道:“你且舞一个看看。”乔安挑了下眉毛,先是左边的眉毛,后来是右边的眉毛,再后来是两个眉毛一高一低,不断抖动,到最后竟然有了和谐的旋律来。他眼里含着笑意,抬头扫了一眼玉清,似乎在说:如何?魔头“咦”了一声:“平生未有见闻。”乔安笑道:“是吧?”魔头道:“丑的前所未闻。”乔安:“……”他神情有些愤怒,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怎么能说乔爷丑呢,乔爷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不过也算是凑合,”魔头唇侧含笑,道,“罢了,饶你一命。”远处的一男一女还在歌唱,边唱边舞,扬起胳膊来,纵使圣主没在认真地听,可是只要圣主没喊停,他们就不敢停。玉清似乎想起了他们,懒懒一抬眼,道:“你们退罢。”那一男一女松了口气,行了个礼,正要恭恭敬敬地退下,却听到玉清慢慢开口,趁着他们离开的空挡,道:“本座腻歪了,去把胳膊砍了罢,老是没个新奇的。”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如何,却在不经意间就定下了人的生死:“无趣。”“圣主!!!圣主饶命——”“圣主,再给我们个机会,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