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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泡他的时候没想过吗?」「你这么说也对。」南椒说,「他这样只有一个两个也比久蛮大哥好一些啊。」穆初桐忽然感觉心里中了一箭。可穆初桐心里又很快稳定下来,心想:久蛮总不能每个男宠都发了一条围巾吧?那不成了社区送温暖的了?这肯定是只有他有的,他是特殊的。晚上,师贤那边又叫穆初桐、南椒一起去吃饭。南椒还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过去。倒是穆初桐还是灰头土脸,穿着那件不起眼的棕色外套。南椒身上还喷了乌木味很浓的香水。师贤闻到了,还笑问:「你不是说不喜欢沉香吗?」南椒便笑着说:「本来是不喜欢的,但还是试了一下,发现这味道除了在先生身上,便是在哪儿都不好闻的。」穆初桐偷眼留意了一下,发现恭真确实是不加掩饰地咬牙切齿,仿佛当场就要扯着南椒的头发骂他狐狸精呸呸呸了。穆初桐心想:师贤先生那么大魅力啊。师贤像是根本没留意到饭桌上的硝烟味,还笑着问穆初桐:「你最近这样忙,生意可好些了?」穆初桐赶紧回答:「托先生的福,一切都很好。过一阵子,我还得去芙蕖乡那儿视察。这次来,也正好跟您道声告辞。」南椒讶异地说:「你要走了啊?」穆初桐说:「只是去出差。最多一个月也就回来了。」南椒特别郁闷:「那我在这儿无亲无故的,就你一个朋友,你也走了……师贤先生平常也不爱搭理我。」穆初桐听着南椒前面那几句还有些愧疚,听到最后那一句,心内的愧疚就一扫而空了。敢情南椒是借着穆初桐趁机跟师贤撒娇么?恭真简直要立即暴打南椒狗头了,但基于自己的这个「待人有礼男侍者」形象不好随意崩掉,只得憋着一张气急了的脸。而师贤也似乎不想接这个话茬,只微微笑着,不多言语的。穆初桐心想:南椒一个人呆这儿真的合适么?只怕还没泡到师贤,就已经被恭真套麻袋了。晚饭过后,师贤到隔壁茶厅吃茶,南椒自然是跟着的。恭真气鼓鼓地去后厅那儿备茶、点心,穆初桐想着恭真气成这样会不会往南椒茶里吐口水呀?穆初桐站起来,也往后厅去了,见恭真倒是很认真地给点心摆盘,没什么要吐口水的趋势。「恭真?」穆初桐轻轻叫了一声。恭真看见穆初桐,便强颜欢笑答应了:「哎,小穆总啊?怎么过来了?有什么想吃的么?」穆初桐笑道:「刚刚饭都吃饱了,没什么想吃的了。」「嗯。」恭真便不说话了。穆初桐又道:「我下午才见到你戴手表的,怎么现在不戴了?」恭真说:「准备晚餐的时候摔坏了。」「那倒可惜,我看你那个手表挺好的。」说着,穆初桐解下了自己腕上的那只表,「我这个跟那个其实差不多的。你这样要每天做侍者的,不戴表也不方便,你先拿这个去用吧。」恭真一怔,便说:「怎么可以要您的东西呢?」「我的表多着呢。我是看你摔坏了表也没戴上,可见你是没有备用的。」穆初桐说,「你每天都要值班,这也没时间去选个好的。你先拿着这个,等哪天你休假有空去买表了,再把这个还给我不迟。」恭真闻言笑笑,就将手表接过了,看这手表整体是黑色的,皮带,也没有多余装饰,很低调,确实是适合恭真当侍者时戴着,但仔细看来,却又非常精美。恭真说不喜欢也是假的,便笑着谢过了。穆初桐又道:「南椒啊——」恭真听见这两个字脸色就不好。穆初桐却自顾自说下去:「南椒这个人,从小没爹没娘,很可怜的,也没人教他待人接物的事情。所以他呢,做事情没有分寸。你别跟他见怪。我也会说他的。」恭真皮笑rou不笑地说:「我是侍者,他是贵客,我哪能跟他见怪?况且现在他那么能讨先生喜欢,我还怕他见怪我呢!」说完,恭真便捧着茶点出去了。三人闲话了一阵,穆初桐便和南椒一同告辞。恭真送走了两位,便一脸不忿地收拾桌面。师贤侧卧在躺椅上,便忽然问恭真:「新手表?」恭真一愣,有些不自在地揪了揪袖子,说:「嗯。」「是百达翡丽吧。」师贤笑道,「你工资涨了?我怎么不知道。」恭真愣了一下,说:「这……是我把旧手表摔坏了,这个表是刚刚小穆总借我戴一下的。」师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站起来,往卧室走去。恭真一边跟着他走,一边慌张地解释说:「我知道不该拿客人的东西,可、可我也没有要拿啊?我原本也说不要的。但穆先生体谅我工作不容易,又说是借我戴的,就借着而已……等我买上新的就还给他!」「嗯。你没有手表,是不方便。」师贤点了点头,从卧室装手表的抽屉了取了一支腕表,递给了恭真,「你戴我的吧。」恭真一怔,双手接过了那精美的铂金镶钻机械表,心里暗中有些欢喜。恭真便将原本戴着的穆初桐的手表解下来,说道:「我也知道不合适的。我明天就还给他。」师贤将穆初桐的手表拿在手里,说:「我去还。」其实恭真和师贤都明白,穆初桐嘴上说是「借」,实际上是故意将手表送出去的。穆初桐虽然抠门,但在C国多年也习惯了花钱买平安这些cao作。他知道南椒开罪了恭真,才想着送点东西去,叫人脸上好看一点。南椒倒是自己心安得很,早早就睡了。穆初桐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条尼罗蓝的围巾。围巾的盒子他还保留上,盒子上写着产地是「芙蕖乡」。他偶尔去那个服饰店的时候,闲话问起老板是哪里人,老板也说自己是「芙蕖乡」来的。因此,穆初桐发现新店选址上有「芙蕖乡」这个选项,便提出要去视察。穆初桐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来了一条短信。他便走了出屋子,往附近的小荷花亭里去。只见荷花亭外的荷花熬不住冬,只剩些残枝败叶,在月色和路灯下分外萧条。师贤一身僧衣的坐在亭子里,手边还放了一个盒子。亭子那儿只有师贤,没有别人,既没有道艾,也没有恭真。现在,也就多了他一个穆初桐。「先生。」穆初桐轻轻地说了一句,说得那么轻,也不是说他怕什么,只是这夜里太安静,他不自觉地就压低了嗓音。师贤往他递出一只表:「是你落下的东西么?」穆初桐一怔,便接过来,装作细看的样子,说道:「大约是我落下了。」「嗯。」师贤笑道,「你坐。」穆初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