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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起一把新的火,看着张康渐渐迷乱的眼,轻笑一声,带领着他一同沉入欲、海中…………翌日,一束阳光从窗户上的破洞处钻进屋内,直直射在床上,细小的灰尘在其中快乐的舞蹈。张康很泄气,也很不服气,看着那个似笑非笑躺在床上的人,感到自己的自尊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昨晚,他昨晚明明就想……可是最后居然……虽然也很舒服,可是他还是不服气啊!!!年轻人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勇于拼搏敢于奋斗,不怕艰难不怕尝试,再加上张青史应该也算是一个比较温和的‘敌人’,所以张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有空就拉着张青史去床上‘战斗’,即使每每都是败阵而归,但却没有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反而越战越勇,久而久之,也学到了一点经验,偶尔能够反将张青史一军,而且这个偶尔的频率越来越高…………深夜,屋内一片寂静,但其中弥漫的麝香味,却揭示了之前曾经咋这里发生的事。这本该是休息的时候,一人却没有丝毫睡意,反而呆呆的坐在床上。张康有些恍神,一双琉璃般的眼愣看着还在沉睡的人,黑暗没有对他的视线造成丝毫阻碍。那人侧躺在床上,脸半埋在被子里,眼睛紧闭,透着深深地疲惫,身在被子外的手腿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张康看着看着,想伸出手去触碰,又怕惊醒了沉睡的人,只能强自忍住,他心里头慢慢生出一种很复杂的滋味。这段日子,是爹第一次出于自愿的与他做这种事情,也是他感觉最美好,非*凡最为愉快的一段体验。其实……从这些日子的情况看来,他根本就不是爹的对手,可是爹却……依然让他在上面。他知道,如果爹坚持的话,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躺在床上,可是这段时间,爹他除了第一次那晚试探的问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对他提过那个要求。有多少男人愿意总是躺在其他男人身下呢,那种天生喜欢处在下位的,毕竟是少数,而他的爹,更加不是。他心里明白,这是爹对他的一种爱护,且这种爱护,又是何其的难能可贵。一直在抱怨,爹不够爱他,其实,那是他不懂事了,爹对他的爱,不管是哪种,都不曾少过。但即使心里明白又如何,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那时候没有来的嫉妒。只是不知多少年前女人罢了,那时候,也许爹还没见到他呢,他又有什么理由,拿那时候的事情,去折腾爹呢。张康看着因体力消耗过度而昏睡的张青史,心里由衷的忏悔……过了很久,直到天微微泛亮,张康才小心翼翼的在张青史身边躺下,注视着张青史有些苍白的脸,张康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搭在张青史的身上。张青史轻微动弹了一下,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没有醒。张康见状安心的闭上眼……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够合格,但他真的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如不出意外,下章完结)第两百五十六章大结局不同的关系带来不同的问题,于是某日,张青史突然忧郁了,他问出了一个在他和张康还是纯父子关系是绝对不会关心的问题,“小康,你那么年轻,会不会嫌我老了?”张康一愣,显然也没想过张青史会问这个问题,不过随即就闷笑着把张青史拉入了怀中,在张青史颈间磨蹭道,“老了好啊,最好老到没人要你,只有我肯接手才好。”张青史的脸黑了,这是什么话,但是心里,却奇异的,盈满了安心和微妙的幸福,非凡,但不等他好好回味这些美好的感觉,颈间就贴上一片湿润,然后痒痒中带着刺疼的感觉传来,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果然,就听张康低哑的声音,“爹,我想要。”……他是不是该告诉他,年轻人纵/欲伤身,后面的话,张青史不及细想,就已经被压倒……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张康,张青史微叹,这孩子,最近越来越自觉了啊,以前还会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可是现在,居然说一声就直接做了……这场性/事格外激烈,张青史本是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虽然难免有些不适,但是快/感,也还是有的,但在事了后,不经意间看到了被扔在地上那些熟悉的,却散乱破碎的可以称之为布片的东西,顿时眉心一跳,那是……“张~康!!”张康马上抬起头来向张青史望去,这种连名带姓的称呼方式,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再加上张青史此时一字一顿的语气,让他有不好的预感,遂声音里带了淡淡的讨好:“爹,怎么了?”可张康的乖觉并没有讨到好处,张青史见着张康一幅无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地上的碎步冷声道,“你说怎么了,叫你下手轻点,怎么一点不长记性,你看,你又把衣服撕成什么样!”“啊!”张康看着地上的碎布,傻眼,但证据确凿,罪行无法抵赖,于是只好摆正态度道,“爹,我错了,是我太激动……没注意,下次不会了。”“下次,还有下次?我告诉你,已经没有下次了,这是我身上最后一件一幅。”张青史冷硬道,完全不给张康留一点余地。之前一段时间张康因为还在纠结‘技术问题’,下手不免有些急躁,撕坏了他不少衣服,他因为扇子里的储备还算充足,因此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句,却没想,张康就此养成了坏习惯……直到今日,他的最后一件衣服宣布报销。“啊!”张康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把张青史的衣服都撕完了,脸上一红,呐呐道,“要不……你穿我衣服。”张青史却一心想给张康一个深刻的教训,“不用了,你我尺寸不同,穿了不合身。”“那,那怎么办,你穿什么?”“我等着你给我做新的啊。”张青史语气很欢畅。“新的??”张康脑袋短路半晌,“可是,我不会做衣服。”“不会你可以学啊,没有谁天生就是会做衣服的。”张青史开始讲‘大道理’。“可是……”“别可是了,我现在可在等着你的衣服穿啊,在你衣服做好之前,我就这样。”说完,张青史扯起床单,随便往腰间那么一围,就大摇大摆的去找热水清理身体了。张康目瞪口呆……接下来几天,张青史真如他所说,每天围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