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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现场,皱着眉道,“别忙着傻乐,这还没完呢!”谢信泽的心不由又提起来,跟着他看向前面。两人从技工cao作室跳下里的时候,谢信泽先下来,然后对许斌伸出手。许斌看了看他,到底没拒绝,搭着他的手跳了下来。倒不是他娇弱,换成谁,如果穿着大雨靴,关键还定着大雨,从一米多高的地方往坭坑里跳,都得掂量掂量,除非是小猪佩奇一家子,否则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想来个猪啃泥。两人顾不得整理,又钻进保护仪器的临时铁皮棚里,盯着数据看。幸好,离最后的进程就差一点点了,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可以结束,而现在时间已经逼近凌晨。谢信泽看许斌坐在仪器前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赶紧回身小声吩咐刘健,“你跟食堂说,赶紧熬上姜汤,一会施工结束,让所有人都过去喝。”吩咐完刘健,他便挨着许斌坐下,两人靠得很近,大腿都挨在一起,但许斌没躲。可喜可贺的是,最后施工竟然提前完成,四十分钟之后,乙方代表过来汇报,“两位老总,钳联点钻凿完毕,没有任何问题!”听到这句,聚在棚子里的工人都欢呼起来,许斌也忍不住笑了,谢信泽则趁乱抓住了他的手。许斌没挣开,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谢信泽一直在看着他笑,仿佛那些欢呼声只是背景音,他的关注点只在自己身上。而老天爷就像是在和他们开玩笑一样,钳联点刚钻凿成功,外面也风停雨歇,刚才的一切宛如假象。两人从棚子里出来,踩着坑洼的积水泥地往回跋涉,谢信泽一直拽着许斌的手没松开。等到了板房宿舍门口,许斌冲谢信泽瞪眼,“有完没完?”谢信泽看着他笑,“没完,我想和你没完没了。”许斌没答话,一甩手进了自己的宿舍。过了一分钟,又出来了。然后他发现谢信泽就等在门口,对着他笑。“……”“你被子还在棚子上铺着,来我房间将就一夜吧。”许斌,“那你睡哪儿?”谢信泽,“你睡哪儿我睡哪儿。”许斌转身就走。一看他要走,谢信泽抓住他胳膊,“开玩笑的,我去楼下睡,你进去休息吧。”说完,自己先下楼了。许斌站在门口,看着谢信泽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上的滋味儿,他知道,经过这一夜,好像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某种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但他实在太累了,现在根本没脑子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他只想找个干燥温暖的被窝躺下。进了谢信泽的房间,他都没来得及细看,把雨衣一脱,“哗啦”,雨衣里兜的水落了一地,再一脱雨靴,里面的水更是能养鱼。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许斌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扒干净,然后钻进被窝里,给刘健打电话,想让他把自己的换洗衣服送上来一套。结果大雨导致信号不好,电话打不通,许斌正猫被子里半睡半醒,谢信泽推门进来了。“你喝点姜汤。”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送到许斌床前。许斌围着被子坐起来,露出胸部以上的大片肌肤,他倒是毫不在意,接过汤碗,吹了吹就喝了,只是谢信泽觉得自己的眼睛无处安放,看了怕忍不住,不看又亏得慌。终于熬到许斌喝完汤躺到被窝里,谢信泽刚要出去,就听许斌说了一句更刺激的,“你去隔壁帮我找条内裤和睡裤,就在柜子里。”多少年了,谢信泽感觉自己好像都没红过脸,但面对许斌这个要求,他真的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对他干点什么。但心里没挣扎几下,谢信泽就果断去隔壁找衣服了。在柜子里翻了半天,终于翻到许斌的贴身内衣,拿出来一看,谢信泽差点笑喷。还以为会有点性感神秘什么的,结果竟然内裤上印的全是熊大熊二和光头强。心里那点旖旎的想法瞬间就被浇灭了,谢信泽拿着衣服回到自己宿舍的时候,发现许斌竟然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他上前轻轻推了两下,许斌半睁开眼,瞅了瞅他,含糊着叫了一句,“信泽。”谢信泽的心瞬间被击中,他颤抖着,紧紧抓住许斌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他的话让许斌瞬间就清醒了,然后慌忙坐起来,看着谢信泽半跪在地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熊出没内裤,一副负疚不已的模样。许斌,“……”谢信泽抬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谢信泽,“许斌,我们好好谈谈。”许斌立即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现在我脑子有点乱,你让我静静,两天之后,我想清楚再告诉你。”谢信泽,“那好,我就在你身边等着。”许斌挣开他的手,抢过内裤,然后隔着被子在里面套好。他这番动作,看得谢信泽眼睛都冒了绿光。许斌,“……,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我身边等着比较好。”谢信泽,“……,那我回A市两天,正好处理一下公司的事。”许斌点点头,没说话。过了良久,谢信泽还没出去,许斌,“能不能把我手松开?”谢信泽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明天走。”许斌躺会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行,你随便。”谢信泽给他掖掖被子,“我想后天就回来。”许斌,“……,我说了是两天。”谢信泽皱皱眉,“太长了,我等不及。”许斌,“呵,你有资格说“等不及”这个词儿么?”谢信泽,“……,那好,我两天之后回来!”说完,他站起身,却没动地方,而是一直盯着床上的许斌看,那眼神,看得人瘆得慌。许斌咬咬牙,“是不是想让我亲你一下?”谢信泽立即双眼放光!许斌,“滚!”八山。许彦晚上不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许父已经给他讲了一摞故事书了,但他小小的孩儿非说自己“失眠”。许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孙子哄睡了,然后对老伴说,“我看彦彦就是想斌子想的,这孩子这两天吃饭都不着调,但是还不说,看着真让人心疼。”许父摘下眼镜,揉揉鼻梁,“要不明天让司机领着你俩去一趟工地?反正没多远,去待一天就回来。”许母却颇为忧虑,“不是说要下大暴雨么,我怕不安全。”许父倒不以为意,“没事,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