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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了,告诉我,梦里是谁欺负你了?”一听到他说欺负,梦中屈辱的一幕又回来了,我睁开眼睛,许博的上半身正合梦中的情景,不禁怨愤油然,泫然欲泣,脱口喊着:“是你,你欺负我!就是你这个坏蛋……”“是吗?我欺负你,我欺负你哪儿了,这儿……这儿……还是……”还没等我说完,许博的嘴巴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哪里还顾得上回应,忙不迭的昂头缩颈,在气息颤乱中止不住的咏叹吟哦。“嗯——”我死命咬住一声悲鸣,他的唇舌终于毫不客气的吮上了那眼甘泉。双手忙乱中抓住他的头发,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伴着他舌头的节奏不自觉地夹紧松开着。一波一波的爽利快感顺着脊椎传入脑海,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泉水已经由最初的粘稠变得越来越稀薄澄澈,温凉的液流源源不断,让每一层rou唇褶皱都变得敏感起来。那条调皮灵动的舌头,好像发现了汩汩山泉正发生神奇的变化,欢快的戏起水来,卷扫撩拨中故意弄得水花四溅满地湿滑,玩够了才回头朝那最要命的地方探一探。一缕奇痒从身体深处明目张胆的探出头来,迅速的接管着我全身的神经,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不堪挑逗,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老公!快来吧,我好想你……”“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许博满脸湿迹的抬起头来,却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一阵顽皮的刺探,泉水隐隐成就奔涌之势。“嗯哈——你大爷,好坏,就是你,你最坏,你欺负我啦,嗯——”那根手指悄悄的退了出去,只在洞口随意的撩拨,那股奇痒却占据了水源,几乎伸出一只小手,把那根贪玩儿的手指头给拽进来,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控制不住每个毛孔都逃不掉的蠢蠢欲动。“哼哼,老公,求你了老公——”“那到底是谁欺负你啦?”“是陈京生,姓陈的那个王八蛋想干我啊,呜呜……”我带着哭腔说出了屈辱的真相,许博霸道的亲吻第一时间安慰了我行将涌出的泪水。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他搂起,睡裙被她从头顶扯落,头发刚刚重新接触枕头的刹那,硕大guntang的犁头抵住了新雨湿滑的洞口。“呜呜……啊——”我心尖儿上的慌张刹那被欢喜驱散,下意识的刚躲开许博的索吻,强悍的长驱直入已经捅进了我的身子,嘹亮的高音赞颂着将军的丰功伟绩,比陈京生的硬,比陈京生的烫,更比陈京生的狂野顽强!只这一下,我已经嗷嗷叫着达到了高潮,汩汩春泉尽情奔涌。“我cao,你把我的耳朵喊聋了宝宝!”“活该,谁让你他妈的就会欺负我!”我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尖亢颤抖,狠狠的怼回他,身子却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腰背臀股。“那好吧,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欺负你!”话音未落,他已经弓腰拔背,提起了屠刀!“啊——哈哈!啊——”连我自己都忍不住为紧接着发出的凄惨尖利的欢叫感到丢人,洪水冲刷过的谷道砥砺如新,丰沛的雨露还在缓缓流淌,却再也无法阻隔鲜嫩的rou壁与入侵者的摩擦冲撞,腔管冠沟的形状在一次次的往复抽添中清晰宛然历历在目,每一丝微妙的交叠依偎迎来送往都窜动着快乐的电流……每一次冲击,我女高音版的冤鸣就掀翻一次楼顶,将行刑的过程做着全城直播,可那刽子手就是不肯手下留情!许博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目光里是铁打的柔情,两鬓的汗水不停的滴在我起飞的胸脯上,好像按住一只好不容易诱捕到手的猎物,迫不及待的要尝个鲜,要尽情享用,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在一声紧似一声的哀嚎里,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迈向崩溃的边缘,可是,我并不害怕,我奋力跟紧猎人的节奏,与他对视,赞美他的悍勇,迎合他的每次撞击。这具美丽的rou身禁锢了我的灵魂,就是为了带给我快乐,我渴望在那崩溃里灵魂出窍,在毁灭的瞬间体验快乐的极致。“亲爱的,你……是不是去书房找我了?”许博在暗暗加快着速度,问话里气息多于嗓音。“啊!我……啊!啊……”我心里突的一跳,却停不下逐渐走高的鸣唱,拼命的摇头。“撒谎,告诉我,你都看见什么了?”我依旧拼命摇头,喊声里有了哭音,yin靡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别害怕,宝贝,有我在,我爱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不……啊!老公,我……没有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高高的浪尖儿上,即将坠落!“记得我说过吗?我会拉着你,我们一起去看个究竟,告诉我你看到了,是吗宝贝?”许博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中更有坚定。“嗯啊!老公……嗯嗯,啊——”我在哭,我点着头在半空中无边的快乐里哭泣,好像还在尿床……“是啊你看到了,告诉我宝贝,看到什么了?说出来!”许博奋力的耸挺着,高声的要求着,命令着,他已经气喘如牛,大汗淋漓。“我啊哈!我看见,姓陈的,在这张床上,干我——啊!啊呜呜……”终于坠落!漫天的浪潮把我卷进汪洋大海,泪水不见了,只有随波起伏的惊魂战栗和融化般纯净的快乐。我尽情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韵,紧紧抱着那个执拗的肩膀,哭得像个孩子。强弩之末的将军累趴在满是泡沫的海滩上,不灭的激情几番震颤,扔不肯认输似的,我任其留在那里,只管享受世间最缠绵的亲吻,挽留着星光下最后几波潮汐。“知道么,我跟你看到的并不一样。”许博没头没尾的说着。我晕淘淘的脑子根本不想理会他的思路,只管纠缠他的舌头,他好像轻轻的笑了,又一次把我深深的吻住……“实际上,他就是个男妓,你从来都没爱过他!”“嗯……”我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精神,睡着了。窗帘被“唰”的拉开,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辨认着方向,怎么睡到客房来了?略微回想,了然的羞红爬上未全醒来的脸——那张床几乎变成游泳池,还睡个屁。“许太太,您醒啦,先生让我叫您吃早餐。”一个身姿卓约的美貌妇人不卑不亢的站在我的床边,说完话扭头出去了。我一脸懵逼的找手机,急切的想知道现在究竟是哪个世纪,难道我穿越中不幸嫁入豪门了?翻了一圈儿,什么也没找到,羞愤的发现,除了裹在身上的被子,身无寸缕,只有床头搭着一条酒红色的真丝睡裙。我用穿墙般的速度出现在了客厅里,那个窈窕的腰身,干净利落的发髻,胸是胸的胸,屁股是屁股的屁股正在厨房里气定神闲的忙活着。卫生间里传来许博洗漱的声音,于是我又穿过了卫生间的墙,一把掐在撅着屁股洗漱的屁股上,怎奈,坚韧性感的肌rou弹得我手指头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