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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又是为什么呢?看那轻车熟路的一派从容,应该是常客。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是这种地方的常客?满腹狐疑的看着徐薇朵,见她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一按。墙上传来电动马达转动的声音,一副几乎占了整面墙的屏幕降了下来。此刻,祁婧才发现,屋顶上吊着一个投影仪。房间的灯自动调暗,屏幕亮了。几经切换,还输入了密码。几十个监视窗口排列在屏幕上。很快,一个装饰得富丽堂皇的房间被选中放大,里面男男女女大约有二十来个人。摄像头应该是装在天花板的顶角上,房间里的一切一览无余。极尽奢华的装饰并不能吸引祁婧的目光,她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在房间中心围起来的八套紫红色真皮沙发上。每个沙发上都半躺着一个男人,年龄,胖瘦,高矮各异,除了个别搭个浴巾,几乎全裸。而在他们胯下的地板上都趴着一个女人,像是比赛一样,吃着男人的jiba。那些女子身上虽未全裸,也只穿着轻薄短小的各色睡衣而已,一个个深腰长腿,风情各异,却都在旁若无人的做着同一件不知羞耻的事。许博说过,最喜欢欣赏她koujiao时跪地的姿势,有种不一样的征服感。而祁婧开始对这件事痴迷起来,也是在她第一次为许博口的时候。在那之前,祁婧在陈京玉的要求下吃他的jiba,完全出于某种好奇。那家伙的确是太大了,含进嘴里满当当的。最关键的是,姓陈的每次都叫得很狼狈,让祁婧觉得像是掌握了男人的把柄。后来吃许博的家伙,是因为他怕伤了孩子,迫不得已。那次,祁婧正煎熬在对老公无尽的愧疚之中,只想着讨好他,回报他,补偿他。心里是满满的赎罪愿望和全身心奉献自己的赤诚。在男人新奇而强烈的满足中,自己也品尝到心甘情愿的奉承自己男人的快乐。可是眼前的情景,简直是一种群体yin辱,下贱得惨不忍睹。祁婧用最快的速度分辨着,终于凭着发型特征找到了海棠。她只穿着一条玫红色的小吊带,嘴里的jiba不长,但又黑又粗,单手根本把握不住。本就小巧的嘴巴吞吐起来格外艰难。jiba的主人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是个皮肤松弛面色微黑的中年男人,看上去上半身似乎特别长。一张国字脸还算方正,眼珠子却骨碌碌的转动,几乎要掉出来似的,有股让人极度生厌的yin邪之气。松皮男一边任凭海棠吃他橛子似的jiba,一边抚摸着她的短发。果然如徐薇朵所说,找到她又怎么样,她会跟你走么?恐怕还会担心你抢她的好吃的。祁婧心里忽然升起一丝自嘲的绝望。“哈哈哈,行啦,行啦,你还挺卖力的,留着sao劲儿进入下一轮吧!”松皮男嗓门儿大得跟个破喇叭似的,yin笑着看向其他人。屋子里一阵起哄,还夹杂着几个女人yin声浪语的附和。这时,祁婧才注意到,其他七对男女都已经停下动作,全都望着海棠笑。正在纳闷,徐薇朵声音懒懒的说:“已经有四个射了。”还他妈真是比赛,而且是淘汰赛。祁婧心里冷冷一笑,心说,你们有钱人可TM真会玩。只见海棠貌似失望的跪坐在脚跟上,扭头望向身后。这一刻,祁婧才看清了她的脸,心里立时咯噔一下。海棠平时是很爱笑的,嘴边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即使是不笑的时候,每次看见她圆圆的脸蛋儿,也总能心生欢喜。可是此刻,她的脸上完全没有其他女子那样或sao浪或害羞的表情,什么表情都没有。她向后张望的大眼睛似乎在看着谁,但那眼神里只有空洞的冷漠。“下一轮是什么项目啊,九爷?”松皮男旁边沙发上的一个瘦高男人说话了。海棠一听见他开口似乎特别敏感,不自觉的看了他一眼,又赶紧躲开了。松皮男,也就是被称为九爷的中年男子“嘿嘿”笑着,摸出个遥控器一按。屋顶上徐徐降下一个伞盖大小的圆盘,圆盘上挂着数条锁链。“裘老板,你第一次来不知道。这个玩儿法我起的名儿,好听着呢,叫滴水观音!”九爷晃着脑袋格外得意。“沃去,太有才了,比刚才的唐僧取精有创意,服了!”裘老板第二次说话,祁婧注意到了他有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在一屋子京片子中显得格外突兀。“哈哈哈哈,也不行,也不行……”九爷连连摆手,转向众人,“东西都拿过来,各位搭把手吧!对了,优胜者可以去选奖品了。”这时祁婧才注意到窗边的桌案上摆着一堆礼物盒子,桌边还站着两个侍者打扮的人。那些盒子里都装着什么,祁婧不用猜也知道个大概,包包,首饰,奢侈品……反正肯定没有尊严,也没有廉耻。四个女人围着桌子挑东西的时候,那两个侍者各拎着一个大皮箱放在了场子中间的地毯上。所有男人一拥而上,打开皮箱,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被取了出来,木枷,锁链,镣铐,零零碎碎一应俱全。海棠跟另外三个女人被拉至圆盘下,半透明的小睡衣都被除去。经过一阵忙乱,每个人都套上了木枷,双手的皮腕吊在圆盘垂下的锁链上。双乳都戴上了乳夹,两腿之间连起了一根限制并拢的塑胶横杆。四个女人都是姿容艳丽的美女,白花花的身子被漆黑冷硬的镣铐枷锁束缚着,摆布成如此怪异的姿势,背靠背站在房间中央,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这些五花八门的器具,祁婧连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体验刑具加身的感受了。她在震惊之余,除了愤怒的心跳和不堪羞辱的焦急,视线一直没离开海棠的脸。海棠没像其他女子一样大呼小叫,甚至没皮没脸的荡笑。自始至终,她都紧紧抿着嘴唇,看着一个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稍显单薄,眉宇间透着阴柔之气的年轻男人。她的眼神很执着,眼睛里却看不见什么波澜,似乎在默默隐忍,积攒着愤怒。他应该就是带她来的人吧?也就是徐薇朵的老公!看来,房间里的每个男人都带了一个女伴的。这次是海棠,那么从前呢?祁婧扭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徐薇朵,只见她抱着胳膊,一脸平静,好像在看一场无聊的钓鱼比赛。“好了好了,现在大家都坐好,等我把玉净瓶给观音戴上,嘿嘿嘿!”九爷一边叫唤,一边拿出四个盒子打开,拎出来的是几个带着小尾巴的椭圆形塑料蛋蛋,分别塞进了四个女人的双腿之间。完成之后,把盒子里的遥控器仍向了四周的沙发,“你们他妈随便按,老子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先掉出来的进入下一轮哈哈哈……”祁婧看到那小尾巴的一刹已经下身一紧。想到徐薇朵掉了包的小胖子,那还是只放了个配重的,要是可以遥控,谁能受得了?在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