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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他。“去善后,再过几个月就能回来。”姜成袁低着头十足的耐性朝平哥儿解释,“到时候我们一起回京,我就一直陪着你玩。”“回京看祖母?”经常收到京城送过来的小玩意,平哥儿知道他的祖母在那边。见姜成袁点头,平哥儿小手扯进了姜成袁的衣服:“现在就要回去,你不准走。”杨歆琬在旁边看着惊奇,见到姜成袁无奈的样子有些好笑,要是以前估计他就冷脸把孩子放在她怀里,人就直接走了,但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应付缠人的儿子。“之前怎么没见平哥儿那么喜欢你,你的怀里是不是藏了甜酥果,让他拉着你不准你走。”见姜成袁求助的看向自己,杨歆琬调侃道。平哥儿没听出母亲的调侃,伸手就去摸姜成袁的怀中,去找果子吃。姜成袁任由他翻找了一遍,平哥儿没找到果子,却拿出了一个令牌。“这是什么?”牌子是玄铁打造的,平哥儿一只手还拿不了,拿了两只手捧着,看着上门的龙虎雕画,觉得有趣:“这是什么,我要。”“那是你爹爹的兵符,不能拿来好玩。”杨歆琬说完,平哥儿就看向了姜成袁,“爹爹,我想要。”这些天姜成袁讨好平哥儿的方法很简单,就像是他讨好媳妇一样,儿子想要啥就给啥,所以平哥儿也养成了一个习惯,什么跟娘要不到的东西,问爹要就对了。不管是东街的桂花酥,还是西街的糖人,他爹都能给他变出来。对着儿子期待的眼睛,姜成袁同往常一样点头:“拿去玩吧。”姜成袁说完,杨歆琬就翻了一个白眼:“你是疯了不成,这东西怎么能给平哥儿玩,他要是弄丢了怎么办。”“不过是个信物罢了,难不成没有了这个东西我就不能调兵遣将?”姜成袁挑眉,让所有人渴望的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可以睡意拿给孩子玩的玩具。杨歆琬走到平哥儿面前伸手:“娘等会带你吃米糕,你把令牌给娘。”平哥儿淡色的眉毛皱在了一起,似乎在衡量米糕和令牌哪个重要。姜成袁长臂一伸,把媳妇也搂进了怀里,一边一个,好不逍遥。“他玩够了,你收起来就是。”“我看你是这些年随意惯了,这东西又不是你造的,也不是属于你,等到回京你还要还给圣上。”杨歆琬说完,就觉得的男人的脸色沉了沉,觉着有些莫名其妙:“你这是怎么了?”“没什么。”姜成袁摇头,说完见杨歆琬依然盯着他不放,轻笑了一声,“媳妇说的有道理,有又不是我的东西,怎么能拿给平哥儿玩。”而平哥儿也从米糕和令牌之中衡量出了哪个重要,把令牌递给了亲娘:“吃糕糕。”杨歆琬把令牌塞回了姜成袁的怀里:“好生背着,我还指望你快点把东西交给陛下,我们一家人好一直在一起不分开。”姜成袁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不分开。”杨歆琬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见他没一会又跟儿子玩了起来,想着应该是错觉就没问。跟匈奴打了两年多,匈奴本来就是因为穷才想着攻打大明,虽然兵强力壮,但一对上耗时战那里受的了,姜成袁一年前收复了被匈奴占领的城池,又花了一年,匈奴几个大的部落败得没力气再战,如今只是有些小部落不甘心想再讨些便宜。这些收尾的事本来用不到姜成袁,不过既然是元帅,他就得去战场上坐镇,等着明武帝下一步的意思。把平哥儿哄睡放在了床上,姜成袁把杨歆琬拉到了别的屋子说话:“我这都要出门了,你就舍得我?”姜成袁灼热,盯着媳妇不撒眼。“我不舍得难不成你就不走了?快去吧,平哥儿耽搁了那么久,别迟了。”姜成袁握着媳妇的手,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这些日子光顾着平哥儿,媳妇可别吃味了。”她难不成还能像他一样,吃自己儿子的醋不成。杨歆琬锤了他胸膛一拳:“说什么了你,快走快走,不然我就要拿着醋坛子往你身上泼了。”姜成袁俯身把媳妇按在了红木雕花的八仙桌上,噙住了樱唇,细细品砸了起来。唇瓣相叠,舌尖滑过齿贝,贴到了口腔的水儿,吸进了自己的嘴里,吞咽水声不绝于耳。杨歆琬整个人被压在桌上,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亲昵,双腿被压着不舒服,自发的抬起盘在男人的身上。姜成袁起身,指尖拭去杨歆琬的嘴角,迷迷糊糊的杨歆琬半晌才反应过了他手上的水泽是什么东西。脸色一红,就被姜成袁抱起,整个人盘坐在他身上,又吻做了一团。开始在进屋,结束在床上。姜成袁一脸餍足的抚摸着湿淋淋的媳妇儿:“水做的人儿。”杨歆琬瞪着眼咬了他一口:“你哄平哥儿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有多急着走。”“我需要多少时辰,琬琬难不成不知道?”迅速把儿子哄睡着,自然是为了两人相处的时光能多一些。杨歆琬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快走吧,等到平哥儿醒来你又走不掉了。”把人赶走了,等到平哥儿醒来没见到爹果真好好闹了一番。平哥儿话不多也不爱哭,杨歆琬带着一直简单,也不知道姜成袁给他使了什么妖法,平哥儿在府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姜成袁,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闹着要去找爹。如今匈奴刚击退,他们在虞城住的地方都里三层外三层的让侍卫守着,怕匈奴派人来打击报复,怎么可能往边城跑。“你乖乖的听话,你爹过些时日就回来了。”平哥儿哭着摇头,明显听不进的样子。“还以为你们父子俩合不了,看来你们是什么感情都藏在心里。”杨歆琬给平哥儿擦了泪,“你再那么哭下去,你爹爹回来见你是个哭包,指不定就不想跟你玩了。”这话对平哥儿有用,平哥儿一抽一抽的止住了哭声:“平哥儿不是哭包。”杨歆琬抱着他亲了亲:“这就对了,我和你爹都喜欢平哥儿不哭的样子。”把人哄住了,杨歆琬就开始忙活起其他的事情。在虞城住了两年多,既然要走了要处理的东西可不少。买的铺子庄子,这边离京城远,基本上都要全部处理了,不过杨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