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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逗笑了,食指有节奏的在桌上敲击着,对于看中的目标,他可是耐心十足。虽然若惜觉得根本没做好准备,但是吃好后,又经过一群人进来服侍的一番折腾,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揽到了床上。床上的帐子被放了下来,从外面看起来里面应该是朦朦胧胧的,在里面看起来,就像自成了一个小世界,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若惜一下就想起了在大漠的那个帐子里的事,她不由抬起头,看着沙傲。沙傲的手背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柔声道:“怎么了?”若惜赶紧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我听左堂主说起,你和阳堂主是一起进教内的。”“阳曜啊,你直接叫名字就是了。堂主来堂主去的称呼,我都有点不习惯。左陌霜和你说这个?”沙傲把玩着若惜的小手,漫不经心道。“也不是特意说的,是不小心说到的。我看她说完脸都白了,赶紧岔开话题。”若惜在沙傲怀里蹭了蹭,回道。也是因为左陌霜的反应,让她不由有些好奇。抱着若惜舒舒服服的靠在床上,沙傲已觉心满意足,想了想道:“左陌霜胆子素来不大,她大概怕我不想提过去的事情,所以自己吓自己罢了。也是因为知道她这性格,我才敢让她执掌焚月堂。这女人胆子小,能力倒是有一点,前几年我故意放纵教内的长老反叛,才有机会换上自己的人,算是真正把圣教握在了手里。镇压的时候杀鸡儆猴了一番,这个女人也是机灵,一下就忠心起来了。”这番谋算,沙傲在心中计划多时,只是成功之后也并没人可以分享,现下和若惜说起来却很是自然。果然,若惜的脸上写满了好厉害三个字。沙傲心情更是愉快,索性抱着人好好说说话,等下她也不这么紧张了。“所以阳曜是算和你一起长大的吗?”若惜问道。沙傲点点头,补充道:“还有星阑,我们都是一批被选入教内的。那时候的训练,走了不少人,最后也就留下了我们三个。”“阳曜,星阑,他们的名字和你的好像不一样啊。”若惜不由吐槽,这画风不一致啊。沙傲轻笑道:“我们训练的时候都是没有名字的,这名字都是出来后被人取得,我那时候就叫司辰。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叫什么有什么要紧。更何况我行走江湖,也无意张扬,加上那时人在大漠,就随便定了这个名字。”当然还有一点沙傲隐下了,不低调点,碰到些脑子不清楚的自诩正道的人士,岂不是要被烦死。“喔。”若惜点点头,心下却是觉得司辰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但是司辰这个名字又好像有点遥远,可沙傲这个名字却有种属于她的感觉。沙傲没注意到她的沉默,似是来了谈兴,自己主动又讲起了其他事。“星阑是个一根筋的,阳曜却是心思活络,不过他分心太多,又资质不够,所以最后论起武功,还是星阑高他不少。我肯用他们两人,概因他们两人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星阑自知脑子不好,所以一心在剑上,拼的就是一个狠字。出来后就是被定为一把杀人剑。所以他的不善言辞,不善交际都被掩盖了,也没人会去在意了,这是他自己选的生存之道。”若惜听着沙傲的描述,想起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那个星阑,只记得他冷着一张脸。“那他现在是做什么?”若惜不由问道。“我重新划分了教内的分部,让他执掌了惩戒堂。这也是做一把剑,不过我没让他杀人,我让他做一把悬在众人头上的警示剑。没有出鞘的剑远比已经出鞘的威慑力大。”达摩克里斯之剑,若惜在心里暗暗评价道,又问起了阳曜。“阳曜,心思太杂,想的太多,又没有能力去实现,活的比星阑累多了。我们原本都是按照杀手培养的。阳曜一开始也是和星阑一样,但是很快他就被教内的大管家看中,被要到了身边协助他处理教内的琐碎事物。其实就是算算每日买菜,修缮等等的支出费用。他既然喜欢被琐事缠身,我便让他执掌白焰堂,就管教内的各种杂事好了。求仁得仁,他自知自己还没本事做这个位置,没了我的支持就什么都不是了,自也是忠心得很。”若惜听他讲了一堆,叹道:“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封闭训练,关系会很好呢。还想有机会找阳曜打听一下你的黑历史。”沙傲笑道:“以那时候训练的残酷紧迫,哪有空认识。出来后他们都进了杀手堂,我去了教主身边,更是没什么联系了。”“哇,你一出来就分到了教主身边。”这不相当于实习生一进公司就去做了总裁秘书嘛!沙傲眼中闪过一丝怀念,道:“不得不说,那段日子我也的确获益良多。”能让沙傲说出这样的话可不简单,若惜立刻跪坐起身,好奇追问。“其实教内以前挺乱的,教主只是实力强劲,在教内的管理上一窍不通。长老会把持着教内大小事务,要不是他们内部也有矛盾,加上需要教主这么一个实力出众的人在最前面,也轮不到他做教主。教主是个武痴,如果不是造化弄人,也不会坐到江湖上口中魔教教主的位置。我那时候武功好,才被他看中收到身边,就是陪他练武。那段时间,真是进步飞速,现在想来,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对手了。”沙傲语气中有着少有的落寞,。“江湖这么大,肯定还有一样的武痴,不会少对手的啊。”若惜见状不由心疼,赶紧安慰道。沙傲笑着点点头,道:“不过现在,我习武的心也淡了,也想着做些其他有趣的事。”“所以你才总是不想待在教内,要出去吗?”若惜觉得这次自己跟上了思路,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沙傲手上一个用力,将人拉进怀里,薄唇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吹了口气,暧昧道:“我是指,我们现在可以做些有趣的事了。天色可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是要和我夜谈至天明吗?夫人。”若惜脸一红,每次都这样,傲哥哥的话题转换也太快了,但是这是新婚之夜,跳到这个话题又似乎合情合理。左思右想,若惜只好采取一贯的招数,往沙傲怀里一埋,做鸵鸟。沙傲含笑一遍遍抚着若惜的长发,作为新娘,她里面也是一身红衣,刚刚说笑打闹间衣襟有些散开了。他故意不说破,微微动了些手脚,若惜还没发现,如今衣襟散开的更多了,莹白的肌肤和大红的肚兜系带相映。沙傲暗暗想着,今天这样的日子,肚兜上的应该是鸳鸯戏水的花样。他心下浮想联翩,手上却是很稳,一下一下抚着若惜,看上去丝毫不着急。若惜埋了一会儿,见沙傲不似往常那样说起其他的话题放过自己(妹子,你真是太天真了!),心下惴惴,又有些好奇,便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