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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他伤心,为他掉眼泪,他的目的就达成了。我也是后来才发现,我变得越来越像个爱哭的人。直至现在,一受刺激就流泪。“你吃饭了没?”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发过去这一句。等了快一个半小时他才回我:“对不起,我现在就回去。”啊,我终于可以睡觉了,好累的一天。第13章缝隙里的光在蒋经理面前又丢脸了,我自然变得更安分。平日里老到处飘的眼神,如今只管顾着看前方,埋头苦干。但我实在学术不精,工作量比带我的魏枫还少。他负责策划,美术,绘图,代码,编程,这些他都会,我只会跑腿,监督,偶尔提意见。我不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别人牵着我的鼻子走,我就跟着走。我至今仍没被解雇,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蒋经理消失了一个星期,听说出国了。我度日如年,在他回来的那一天,强忍住不去找他的冲动。奇怪的是,总经理办公室的门一整天都大敞开着,要是被关上了,助理就起身过去将它打开。我一偏头就能看到眉目如画,气质不凡的蒋覃冕。穿着一身我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西装,或许是Valentino,古驰,普拉达,或许是量身定制。把腿高高驾在桌子上,皮鞋好看的不像样,那双腿也是。低垂着双眼,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翻着手里的文件。时不时用余光瞟我一眼,摘下眼镜,闭上眼睛,轻轻揉太阳xue。我似乎看懂了什么,我看见了光,缝隙里的光,不让我死去的光。蒋经理要我注意他,他要我注意他。我沉浸在这样的错觉中,一夜无眠。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也许是因为长期吵架,太过于压抑,有一段时间汀昱每晚都要求我陪他去夜店玩。“你觉得那个男的怎么样?”他问了我好几遍,我才回答:“挺帅的。”“你过去和他搭话,”他在我耳边喊。“为什么要我去?”“我想看你勾搭别人。”“......”我被他无情的推了过去。尴尬开头,尴尬收尾,接着是汀昱救场。最后我们进了宾馆,我才恍然大悟,汀昱的真正目的是三个人做。我固然做不到,临阵而逃。我不生气,我不难过,你玩你的,我不同流合污。对,我们的感情变质了,你就是毒瘤本身。第14章按摩“苏程程,蒋经理找你。”蒋经理找我!我轻轻推开门,没有看见他。卧室的灯亮着,我往里头走去。蒋经理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听见我进来,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我走过去,挨着他身侧坐下。他仍没有睁眼,高翘的鼻梁上驾着一副好看的眼镜。他摸到我的手,拉至他的额头,捏着我的手指按压他的太阳xue。他要我给他揉太阳xue。“蒋经理,你,头痛?”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我侧过身,微微斜肩,抬手摘下他的眼镜,轻轻放在床头柜上。蒋经理的睫毛浓密纤长,卷的就像假的一样。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睫毛,我忍住不去摸的冲动,开始给他按揉太阳xue。没按多久,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停在第四颗,翻了个身,撩起衬衫,露出腰部,将我的手按在他的后腰上。他要我给他按摩。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有模有样的琢磨起手法。蒋经理的皮肤实在柔软光滑得不像样,相比之下,我的手更像是干粗活的手。我走神了好几回,蒋经理舒服了就闷哼一声,我这个下属还是有点用处的。后来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响,鼻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猜他是睡着了。我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掀起一边的被子给他盖好。我的手有些累,但我的心要幸福的死掉了。有些话我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汀昱好像对我爱他这件事深信不疑。每次吵架,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全当我是闹脾气,闹过了也就没事了,正所谓夫妻没有隔夜仇。因此我的话,他从不放在心上。哪天我要是有离开他的念头,那就变成了天方夜谭,无中生有,无稽之谈。人生二十几年,竟被我活成这个样子。那天下班回家,我推开门,看到汀昱在掏钱包。那个男的拿了钱,招呼也不打,就跑掉了。我瞬间没了进门的欲望,转头就走。“程程,”他拉住我。我哭笑不得:“你现在连MB也不放过了?”他倒说的好听:“MB也是人。”“那你出了事,谁负责?”我甩开他,干脆一走了之。我还是没能忍住接了他打过来的电话,这已经是三天内的第一百几通了。“程程,你到底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去上班?到处都找不到你,我都快要报警了。”“你找我干嘛,你不需要我。”“我当然需要你,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我不信,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试过?以后你还会遇到更好的人,我不是那个陪你变老的。”“可我就只要你,我想你一直陪着我。”“我很累,和你在一起我很累。”“回来吧,程程。我答应你,我不找别人了。”“以前那个人,我让你别找,你瞒着我找了多少次?”“你还要提以前的事吗?”“你自己做错事还不让我提?”“以前是以前,人会变的。你回来吧,我要饿晕了。”到底是我放不下,心软,不甘心,还是别的,总觉得我们的感情不该就这样结束。第15章告白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见我逐渐衰老,最后白发苍苍。醒来后害怕至极,我怎么能死去?我还没有向我喜欢的人告白,不能就这么死去。我看见蒋经理进了茶水间,犹豫不决的跟了过去。一开始他没有注意到我,我盯着他的后背看了许久,迟迟不敢开口。后来他转过身来,看到我杵在那一动不动,便走到我跟前。我只好礼貌地和他打招呼:“蒋经理。”他“嗯”了一声,要走。我不能让他走,他往左跨一步,我立刻往右跨一步。于是他只好跨回来,我紧跟着跨回来。他顿了顿,又往左边跨,我当然也得跟着又往右边跨。他终于察觉我是有意拦他,垂眸抿了一口咖啡,不疾不徐的问道:“你有事?”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我被钉在原地扎了根,半天动弹不得。我耗尽毕生所有的勇气,终于发出如蚂蚁一般的声音:“我喜欢你。”几乎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却不知为何,觉得他一定听到了。我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的机会,转身就跑掉。我的心害怕极了,好像做了一件大错事。我可能明天就会死去。加班回来的时候汀昱在洗澡,他的手机响了两次,第三次我将它拿起走进浴室。“汀昱,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