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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位,就用这只狐狸余下的妖生来补偿好了。熊英俊想。并且觉得也不算坏。第二天一大早,叶染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声称要租房子。这位不速之客叶染不认识,但姜桐认识,乃是他们校的学生会主席——蒋维涛。作为一代宅男,叶染开门把他让了进来,直接指着小卧室的门说道:“就是那间,比较小,睡一个人足够。”蒋维涛很自觉地自己到小卧室观察了一番,又详细问了叶染网、电、水、供暖等问题,叶染一一说了,蒋维涛好像比较满意,最后问到价格。叶染眉头一皱,他最烦问这种事情,便说:“那间比较大的租金是一年1000,你这间比较小,就500吧。”蒋维涛也是个懒人,颇为能理解叶染,但对这个价格还是比较惊讶。“需要付多少定金?”“定金?”叶染一愣,显然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于是说,“没有定金。这房子不然空着也是空着,500块你什么时候付都好。”蒋维涛也不是个事多的,更不想占叶染便宜,他付给叶染500元说租折减房子,叶染收了。但蒋维涛想,这就算是定金,房租还是要额外付的。蒋维涛走后,姜桐问叶染认不认识那个人,叶染打着哈欠要回房补觉,说:“不知道。”姜桐说:“他就是咱们学生会主席啊,大三法学院的。”“哦,可我只想睡觉。”叶染说着,开门回自己屋里补眠去了。姜桐也不是一个愿意在周六被人打扰睡懒觉的,但他见到蒋维涛忽然想起,蒋维涛和经纪人蒋维钊,名字只差一个字,会不会是亲戚?兄弟或者堂兄弟?下午的时候,蒋维涛又来了,这次不但是他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很瘦的男生,等那男生进来后,姜桐才发现这人竟然是那校门口算卦的小瞎子!叶染说:“那屋太小,住不了两个人。”蒋维涛拎着一个行李箱,笑道:“就他一人住,我不住。”姜桐不懂了,小瞎子住为什么不自己来租,还要蒋维涛来租?他们关系很好吗?从上次偶遇来看,好像并不好啊。果然是大千世界,瞬息万变。蒋维涛和小瞎子进了小卧室,把门关上收拾东西了。小瞎子站在门口,脸上虽然还是笑的,但是个不情不愿的模样,就那么站在门的里面,不怎么愿意进去。蒋维涛平时是个懒散的青年,但收拾屋子干起活来速度极快,他先把那小小的单人床给铺好,换上了新带来床单被褥。床单和被罩是蓝色的,上面印着长颈鹿的卡通图案,本是给小孩儿盖的。蒋维涛买的时候有点促狭的心思,他觉得小瞎子的眼睛像极了长颈鹿的眼睛。反正小瞎子也看不见。铺好了,蒋维涛走到门口,拉小瞎子进来,把他扶倒床边让他坐下。小瞎子在床边坐下了,斟酌着说道:“蒋……维涛,真的不必这样。”蒋维涛一边把行李箱打开,把小瞎子少得可怜的衣物放到柜子里,一边说:“不这样要哪样?我是穷学生,别墅公寓是住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小瞎子的脸有点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蒋维涛整理好东西,走到小瞎子面前蹲下了,仰头看小瞎子,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和你开玩笑呢,别急。”“嗯。”小瞎子点头道。“你住的那地下室,秋天到了又湿又潮,冬天供暖也不好,我不给你找你自己也得找。——再说,租金你不是都给我了吗,要是还觉得过意不去,我不介意你再给我一点报酬,作为我替你跑腿的费用。”小瞎子才不相信租金一年才只有500元,他以为是蒋维涛联合起房东来骗他。“什么报酬?”蒋维涛看着小瞎子,他明明要比自己大上几岁,岁月却好像完全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似的,看着正像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眼神里尤带天真的神采。“这个报酬我先不说,以后我想要的时候,你再给我,好吗?”小瞎子点了点头。蒋维涛伸手攥住小瞎子的手,这只手柔软而修长,没有躲避蒋维涛大手的触碰。☆、表演型人格小瞎子的加入,让402重新充满了生机。倒不是小瞎子有多开朗,他是个安静的人。而是自从他住进来之后,蒋维涛就没少往这里跑,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几乎把这里当成了临时居所。不到一周的时间,蒋维涛就和姜桐混熟了。原来这蒋维涛正是姜鹏那位卧底经纪人的弟弟。偶而姜桐会和蒋维涛聊起蒋维钊,他实在对这位貌似傻.逼实则卧底的经纪人很是好奇,充满不解。提起自己的哥哥,蒋维涛也露出了一副看傻逼的表情:“表演型人格,信他你就输了。”姜桐没空理会蒋维涛到底是什么人格,他在忙着另外一件事,请邵国章吃饭。原本请邵国章吃饭只是想感激邵国章的搭车之情,现在却有另外一重含义:请他放弃城北荒地的开发活动。这个要求对一个商人来说是件难事,对妖界来说却是件不得不为之事。姜桐找来了邵国章的名片,给他打电话,秘书非常感动并且坚决拒绝了姜桐的提议。当然,这并不是邵国章的意思,秘书拒绝姜桐的时候,邵国章正在小瞎子的算卦摊旁边。又是一个周末,他不想赶工作日来,那太显眼了。邵国章可不想自己和小瞎子的事被媒体知道,尽管他有能力让媒体不开口。小瞎子也很是无奈,他的笑都带了几分苦涩的意味:“国章,真的要这样吗?”他穿了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色衬衫,笑起来还有几分稚气,恍惚间和邵国章脑海中的男孩儿重合。“你为什么搬走?”他西装革履站在校园旁边,和校园周围活泼向上的气氛格格不入。“搬走?”小瞎子低头想了想,“你知道我住哪?”“学府小区。你从学府小区搬到哪了?”“你跟踪我?”小瞎子抬起头,脸上再无笑意。这对他来说是个罕见的表情,他一贯是微笑的,谦和的。“是。”邵国章也不隐瞒,“我关心你。”小瞎子抬头,什么话都没说,但那表情让邵国章难受。他懂小瞎子想说的话。是失望。和知道小瞎子知道他要娶司徒菲时脸上露出的表情是一样的。“我是关心你。”邵国章又说了一边,似乎是要说服小瞎子,也许只是为了说服自己。“谢谢。”小瞎子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