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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想要知道,周蓓蓓处心积虑赶他走,是因为她深爱高齐跃吗?周蓓蓓脸上的笑容凝固,过了好半天才违心地回答:“当然爱啊。”萧铭眼神游离:“好,我会离开高齐跃,但不会要你的钱。”“这笔钱,你不收,我放心不下。”周蓓蓓拿出高海舟事先为她准备好的一张两百万的银行卡,强行塞到萧铭手中,“只有你收了,我才能相信,你会离开高齐跃。”钱真是个好东西,能够收买真心,还能收买感情。真是好。“好。”萧铭打算事成之后,再把钱还给周蓓蓓,“你需要我怎么做?”“我要你和我演一场戏。”萧铭不知道,此刻他和周蓓蓓的对话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录下,成了他日后百口莫辩的罪证。周蓓蓓想要的不仅仅是萧铭离开高齐跃,而是要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情丝。高海舟深知,高齐跃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只有萧铭亲口所说的话,才能让他彻底死心。既然目的达成,周蓓蓓觉得她没必要继续待在高齐跃的别墅惹人嫌。她叫来出租车,让司机将行李送回她先前待过的酒店。高齐跃很意外周蓓蓓这次居然那么识相,在自己回家前就打包走人了,看来这个女人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第二天的竞标会进行得很顺利,铭心地产最终在众多竞标者中取胜,这可让高齐跃占尽了风头。高齐跃本来打算带萧铭一起来参加这次竞标会,奈何萧铭昨天被烫伤,这个计划只能被迫取消。“晚上的庆功宴我就不去了,你和余飞组织一下,庆功宴的所有开销都算在公司账上,让大家好好玩。”余飞咋咋呼呼道:“老板,你可是最大功臣啊,庆功宴不出席,说不过去吧?”高齐跃拍拍余飞的肩膀:“你们好好玩,我还有别的事。”与凌野他们分道扬镳后,高齐跃一路直奔回家,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进门,就接到周蓓蓓的电话。周蓓蓓故意作出娇滴滴的声音:“齐跃,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高齐跃一听到周蓓蓓的声音就没由来的烦躁:“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说的事,可和你那位萧助理有关系。”周蓓蓓抛出话头,果不其然引起了高齐跃的兴趣。“你和萧铭说什么了?”高齐跃冷笑一声,“我已经和高海舟说得明明白白,我不会和你结婚,你们就别做梦了。”周蓓蓓将乌黑的秀发撩到耳后,勾唇浅笑:“我给你听个东西吧。”话音刚落,电话另一头就传来萧铭和周蓓蓓的对话。「只要你愿意离开齐跃,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保证你和你的孩子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好,你需要我怎么做?」第66章那是萧铭的声音,高齐跃绝不可能听错。一股怒火直往脑门冲,他拿开电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稳声调:“你觉得凭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录音我,就会相信你?周蓓蓓,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幸好高海舟早就提醒过周蓓蓓,仅凭一段录音无法让高齐跃相信萧铭离开他的决心,所以她还安排了另一场好戏。周蓓蓓低头,轻轻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齐跃,你认识何元青吗?”高齐跃愣住了,周蓓蓓怎么会知道何元青的存在,她才刚刚回国而已。心底的信念,随着周蓓蓓接下来的话,一点点土崩瓦解。“你肯定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何元青的存在吧?”周蓓蓓轻轻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是萧铭告诉我的。”“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不妨现在进屋看看,看看萧铭是不是已经整理好行李,等何元青来接他了。”周蓓蓓察觉高齐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愤怒到了极点,她继续火上浇油:“对了,听说他们等下会一起去学校接孩子,然后离开上海。”何元青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匕首扎进高齐跃心口,他不甘心,不甘心萧铭为了何元青一次又一次和自己作对,不甘心何元青先一步找到萧铭,更加不甘心萧铭竟然要和何元青远走高飞。怒火宛若抵达沸点的水,不停在高齐跃心口翻腾。他一手紧握手机,一手捏得指骨咯咯响,眼里泛着狰狞的血丝。高齐跃再也无法抑制愤怒,他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通话却依旧在持续中。周蓓蓓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高齐跃愤怒的低吼,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现在只要等着收网就好。与周蓓蓓预约的时间早就过了,她答应萧铭会把萧念祺送过来,然后他就可以带着萧念祺彻底离开这座充满伤心的城市。萧铭忍不住拨打周蓓蓓的电话,号码还未拨完,高齐跃就猝不及防的出现了。他怔在原地,薄唇微张,手机从掌心滑落,一瞬间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高齐跃说过今天有庆功宴,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萧铭拉着行李箱,不由自主后腿了几步,此刻高齐跃阴沉的面容着实吓人,仿佛恨不得吃了他一般。高齐跃死死盯着被萧铭挡在身后的行李箱,如果说进门前他还带着一丝期待的话,现在亲眼所见的一切足够将他打入万丈深渊。萧铭眼中掺杂着惊恐和害怕,高齐跃将陆骁的叮嘱抛之脑后,他的百般忍让和退让,换来的只是萧铭一心一意的离开。何元青就这样好吗?好到让萧铭不惜背叛自己,也要和他远走高飞?简直太可笑了,他到底在做什么啊?“你这是要去哪里?”高齐跃眼神中尽是嗜血般的愤怒,他缓步逼近萧铭,高大的身影与萧铭消瘦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萧铭掌心冒汗,他紧紧捏住行李的把手,鼓足勇气仰起头:“我要走。”“你要走?”高齐跃冷声反问,“你说你要走?”高齐跃骇人的气势压得萧铭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咬紧牙关,重复道:“我要走。”手臂上的烫伤阵阵发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比刚受伤时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想走就走?!萧铭,别忘了,你就是个只配给男人cao的贱货!”伴随着一声怒吼,高齐跃一脚将旁边的茶几踹出去老远,玻璃杯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摔得支离破碎,还有些飞溅的细小碎片划过萧铭白皙的面庞,留下细微的血痕。太难受了,心像是被生生撕裂一般,痛得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活着。萧铭明知自己不过是高齐跃的玩物,可他还傻乎乎的期待,高齐跃对他有一点点的怜惜。活着终究是清醒的,萧铭终于明白,不管历经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