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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之处吗?你再好好想想?”程子渊为难道:“傅伯伯,我真的不记得我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要不我在好好想想,等想到了再告诉你好吗?”傅言叹息道:“也只能这样了,要是真的找到了方法,这可是我们医学界的一次大变革!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好,傅伯伯慢走。”两人起身把傅言送走,然后程子渊问道:“接下来干什么?要不要回公司上班?”“不想去了!厨房里不是在做饭吗?我们就待在家里,一会儿等着吃饭。”程子渊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不去就算了。”他也觉得没什么,反正一天不去,公司也不会垮,伊振翔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吃了饭,两人就到书房各做各的事。第二天依旧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不过有一天半夜的时候,程子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就醒了,把伊振翔就起来。伊振翔被他的呼声弄醒了,问道:“子渊,怎么了?做恶梦了吗?”程子渊摇摇头,又说道:“我梦见我小时候吃了一种奇怪的水果,从来没见过的。”伊振翔试着问道:“日有所思,也有所梦,我在想会不会是你小时候经历过的事。”“平时想不起来,做梦的时候记忆复苏了?”程子渊觉得这不大可能...吧?唉?好像有点模糊的印象:“啊!我好像记得有这件事,在我村里的老家有一颗树,所有人都不认识它,不过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岁左右吧?记得不是很清楚,那棵树就只结了一个果子,长得什么样不记得了,当时吃了之后就肚子痛,然后我老爸以为我中毒了,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药,然后就好了。”“嗯...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你的老家一趟。”伊振翔摸着下巴说道。“不会吧!就为了这事要去一趟村里?”伊振翔挑眉:“这是件非常重大的事,我们都要严肃对待!”程子渊笑了一下,狡黠地摸摸他的头:“是,听长官号令!”伊振翔宠溺地看着他,说道:“好了,睡吧!我们明天再商量。”起床吃完早饭之后,两人把傅言叫到家里来,商量了一下,决定收拾收拾第二天就出发去程子渊老家,毕竟这是夏云幽拜托的事,自然越快越好,本来傅言准备去的,不过伊振翔想过二人世界,就把傅言劝住了。因为程子渊的老家还是有一些不大熟的亲戚的,虽然不大熟,但不能装作不认识,所以还是要去拜访一下的,于是程子渊跟伊振翔说了之后,伊振翔就叫人去买了一些礼物,伊振翔当然不会自贬身价去买一些垃圾货,无论送什么人,当然都是买贵的送。这次两人没有带着保镖跟着去,乡下那个地方应该比城里安全,不像城里鱼龙混杂,伊振翔被程子渊强烈要求脱下那身西装,于是伊振翔只能听话的穿上长大以后就没穿过的休闲服装,而且还是地摊货。不过,纵然伊振翔穿的衣服很没品味,但他天生就有一股强者的气势,连衣服都不能遮挡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虽然伊振翔每个周末都会腾出一点时间来教程子渊开车,但还不是很熟练,他当然不会让程子渊来开车。伊振翔开着车,程子渊坐在旁边,由于程子渊的老家虽然在一个省,但还是离本市很远,伊振翔按照程子渊指的线路,在高速路上开了两三个小时,后面的水泥路也走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的路就全是泥巴路,豪车很难开,一路上摇摇晃晃的,路很不好走,不过总算到了。由于程子渊一家很久没回去住了,村里的房子都垮了,到处都长着草,没法住人,于是伊振翔和程子渊两人就住在镇上的宾馆里,就是条件不是很好,只能凑合着住,等把行李收拾好放在宾馆,两人拿着礼品步行去了村里。他们俩打算先拜访同村的以为大伯和大婶一家,以为程子渊小时候就离开了村里,对他们不是很熟,不知道他们有几个孩子,而且只能凭记忆找到了他们家。程子渊看着前面那栋三层的小洋房,想着就是大伯的家了,虽然从土房变成了楼房,但位置没变,程子渊看到房子的门口有一个几岁大的小男孩在玩,就走过去问道:“小朋友,请问你家里有人吗?”那小男孩望着程子渊,怯怯地问道:“叔叔,我爷爷奶奶上山干活去了,我这就去叫爷爷奶奶。”然后丢下拿在手里玩的竹片,跑出去了。找了两把竹椅,程子渊和伊振翔坐在堂屋外面的屋檐底下等人,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对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妇回来了,一个扛着锄头,一个背着背篓,脸上不像城里人那么白,看不出年纪,黄黄的皮肤镶嵌着细长深的皱纹。“你们是?”那个中年男人仔细地看着他们的脸,还是没记起在哪里见过。“大伯,大婶儿,我是子渊呐!我回来看你们了!”程子渊离开的时候还是几岁的孩子,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男大十八变,大伯他们不记得了也正常,而程子渊的大伯他们现在的模样和他离开时没有太大变化,唯一的区别就是脸更显苍老了,白发也生出很多。那对中年夫妇想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脸上立马显出喜色,程子渊的大伯说道:“子渊,程子渊?你就是程泉和王思语的儿子?”程子渊笑着点点头:“是我”,看来大伯他们还没有忘记他这个侄子。第四十七章“当年啊!要不是你二叔,你爸也不会这么多年不回来,这些年你二叔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一点不知道悔改,可惜的是,你爸妈他们俩竟然这么早就去世了,唉!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苦吧孩子?”大婶回忆着往事,口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往事,不时叹气。程子渊听到她的话,心思也变得沉重,虽然这些年爸妈不在,也已经习惯了,更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哭着找爸爸mama,但偶尔想起来也会感伤。“爸妈他们生前很恩爱。”程子渊微笑着说。“是啊!当年你爸爸虽然是一个大学生,但收入还是不怎样,听说你妈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大小姐,你爸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不过一直没听她说过家在哪里,你妈告诉过你吗?”程子渊的大婶问道。“我妈从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