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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的男人阳具的直径还要稍大的圆卵,令心怡的yindao壁感到一阵有力的压迫感。「好,马车的缰绳完成了!」约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着。「心怡,可以开始向前爬了!记着,妳们任何一个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来话便要受罚!」「是,主人」「怎么可能!你疯了!」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后面一句则自然是心怡的。结果,她无礼的回答立刻换来了一发鞭打。「未试过怎知没可能!我是医生,知道女性可用意志力令yindao璧收紧哦!」「呜呜,为甚么要做这样过份的事?」「当然是为了调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紧yindao的技巧。因为女人yindao越紧迫,便越能令男人的宝贝感到过瘾呢!……好,别再多多说话了,走吧,母马!」啪唰!「呜啊!」「对啊,心怡,不可以不听主人的说话哦!我们一起努力吧!」车上的蕙彤也开口道。「啊啊……」心怡悲哀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始了提步向前进。「啊啊!」「咿!……」链子一被拉直,两个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圆卵被一股力向外扯。她们连忙都深吸一口气,力图把圆卵固定在内壁中。可是,这对于调教时日尚浅的心怡来说未免是太难了点,再加上刚才接连泄身,如今yindao内仍然维持在极潮湿状态。所以无论她如何用力,车子还是未被拉动,反而圆卵更逐渐向出口滑出去!「啊,不行了!」终于,圆卵也「噗」地跌出了体外。「没用的家伙!」约翰立刻挥起了手上的马鞭。啪!啪!「啊呀!…不要打!我实在做不来啊!」心怡含着泪叫着。「妳究竟尽了力没有?看看蕙彤不是夹得好好的吗?」「这个……」「妳不是甚么神奇少女吗?怎么说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来一次!」(不行啊!……这种事怎么可能!……但是,为甚么小彤她……)约翰拾起了地上湿湿的圆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体内。「呜!」心怡再度开始前进,但湿透了的圆卵,结果仍是很轻易地又滑出了体外而掉下在地上。「怎么又不行?蠢材!」约翰再不留情地挥鞭,令心怡香软的屁股上再画上数条血痕。「喔……我做不到!这种事,只有疯子、狂人才会做的啊!」「怎可以末尽力便放弃呢!妳这样会连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约翰一边说着,一边再把圆卵放回yindao之内。「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后辈吧!」「是!…心怡,不要放弃,便好像妳平时田径、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要深吸一口气,用触觉去感觉圆卵的所在!」「是……是这样吗?」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说,全副精神集中于yindao的感应细胞,感到了圆卵的所在后,便把它周围和前方的rou壁运用阴力收紧。「我、我感觉到了!」深吸一口气,心怡小心翼翼开始向前跨出一步。吱……「动、动了!」「太好了,心怡!」木板车连上面的蕙彤,终于开始被牝马心怡拉动!(嘻嘻,带蕙彤来一起调教果然是一着好棋,这既可令心怡减少对调教的反抗感,同时又能激起她俩人的竞争意识呢!)约翰心中满意地想着。这玩意最难的是由静至动的一剎,车轮只要一被拉动后,便会因为惯性作用的原理而令拉车的人所须用的力度可以减轻不少。赤身露体的美少女奴隶,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绝胴体像犬、马般爬行,一边被一个大胖子用马鞭抽打着,一边用性器内的玩具拉动着后面的木板车。而在车上还有另一具白哲的女体像虾米般鬈身被绑在车上,此情此景,真是穷SM倒错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画面!但此刻心怡却再无瑕去想自己现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耻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尽力去把车子拉到目的地,在这两天如此可怕的经?和受到一连串调教后,她内心的防壁多少也开始出现了裂痕。而在一直拉动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zigong深处还出现了另一种炽热的感觉,那种感觉更令她的下体分泌又在增加起来!(喔喔,竟然连在这种状况下也会有感觉,我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性奴了吗?)心怡如此想着。但稍一分神,圆卵便又开始向外滑动起来,令她不得不再集中精神开动yindao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圆卵稳定下来。5、理性的微光中午十二时半。人形马车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成功到达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经跌出来了两次,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后她们结果都完成了用yindao拉车的「壮举」。「不错,嘻嘻,比我想象中更快上手。这样一来妳们会很快便能成为能带给男人至高欢愉的奴隶呢!」约翰一边笑着一边离去,他的说话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阵黯然。(成为伊甸的性奴隶……难道我真的不能扭转这个可怕的命运?)休息室中还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这环境下她们都没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隶结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过,心怡今次却见到有两个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啊,是妳!」心怡走近一看,只见其中一个靠墙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厕」!另外,还有一个个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觉。「啊,妳是昨天那个……」「妳好,我叫莫心怡!」「我丈夫性朱……」那女人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昨天心怡坚拒向她小便的行为,令她不其然对这小妮子心生了一点好感。「朱太太妳好……」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这位是妳的朋友?」「她……是我女儿。」「甚么!?」心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出奇吧?……我今年三十三岁,我二十岁时已结婚和怀孕了。这孩子小敏……才刚满十三岁……」朱太太提起女儿立刻愁容满布。「我自己误信邪教而弄至这个田地也算了……那班人竟连我的女儿也拐来,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们的摇钱树不可……」「十三岁?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说摇钱树是指……」「妳是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