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至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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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广陵王带了亲卫进宫办事。 水仙祭后她许久未入宫,再次入宫,宫内气氛肃穆,戒备愈发森严,压得她胸闷烦躁,匆匆交付了事务便不再久留。 在宫门处交付了符传,宫门尉前前后后又反反复复地查验了几次,拿审视的目光将亲信上下打量得后背都发毛了,才终于准可二人通行了。 广陵王长叹一口气,抬头看一眼夜空,一轮圆月挂在当中,被撩了层薄纱般的云雾,又吩咐亲卫不必再挂宵行旗,直接回到绣衣楼便可。 亲卫喊了车夫过来驾车,车马沿着宫墙缓缓驶来。侍从们搬来脚蹬,要扶广陵王上车。她已经很疲惫了,没有过多关注,只是伸出手。然而亲卫却忽然拦在身前,目光谨慎地盯着一位陌生的侍卫,质问道:“……等等,你是谁?来的时候没见有你!” 那人声音很是低沉,还低着头,沉着道:“我是新来的……” 亲卫当即打断他,厉声呵斥:“胡扯!最近哪有什么新来的侍卫?把头抬起来!”他的手已经放在腰间,作出防卫的姿态。 循声望去,见那人虽是侍卫,头发挽得松散,几绺蜷曲的发丝从头盔缝隙中落下。再仔细一嗅,空气中传来丝丝缥缈的酒意……这是? 广陵王心下一动,面色凝重地挥手喝止了亲卫拔剑,慌乱道:“本王知道他,他是新来的……快点上车。” 她急急地进了车,又探出头来,指着那名奇怪的侍卫道:“你也一起上车!” 马车内,广陵王伸手将侍卫的发冠摘下,无奈地叹息道:“……到底在想什么啊,陛下。” 侍卫艰难地脱了头盔和布甲,满脸怒气,顶着一张被头盔憋得通红的脸,一对明亮的松花色眼珠恨恨地盯着她。 果然是刘辩…… 刘辩生着气,语气更是委屈,他拨了拨被汗沤湿的发丝,说:“宫里闷得要死,都快把人闷到发疯了。我听说你进宫,还以为是来见我的。” 广陵王向他那边挪了挪,二人坐得更近。 多日不见,刘辩依旧美丽,然而皮肤苍白几乎发青。她凑得如此之近后,只觉得他面上又瘦了,两颊凹进去一些,眼下也浮着两抹青红。 “我有其他公务需要进宫。今天太晚了,我以为陛下已经睡了。”她伸手将刘辩额前黏住的几缕发丝拨开,婉声解释。 刘辩侧过头,暧昧地笑了,埋怨地反问:“朕什么时辰睡,广陵王不知道吗?” 他此番言论一出,车马颠簸的幅度便变小,连窗外的光影变化也慢下来,广陵王严厉地清清嗓子。 守在外面的亲卫被抓了现形,当即装模作样地喝道:“都、都在干什么呢?不许偷听,继续赶车!” 汉宫如今早已不是刘氏的汉宫了。广陵王作为“天子之刃”,在宫内的言行举止都备受西凉军关注,几乎是监视着。只怕是她的一根头发丝飘进崇德殿,都要被董卓搜刮起来好生探查上面是否藏了密文,更妄论在众目睽睽下直接登门拜访。 狼狈的天子将脑袋贴在她的肩上,声音轻下来,低低地抱怨:“他们都不让我出崇德殿,我想去达兰林看看都不行……真的要疯了。” 二人距离太近,狭小的车厢内全是红蓼酒香,刘辩身上更甚,浓郁得几乎发臭。他醉得厉害,眼神却清明,始终如弃犬一般楚楚可怜。 然而有些事情并非她力所能及。倾巢之下绝无完卵。董氏当道下,被架空的天子不过崇德殿中的阶下囚,广陵王作为宗亲处境也异常艰难。近日来她举步维艰,任何行为举止都须得考虑其中利害,不止对自己的利害,还有绣衣楼与刘辩。 不知究竟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她只皱着眉,严厉地说教:“那就少喝些酒啊,你这都是在发酒疯。” 刘辩不满,玩笑道:“你又取笑我!赐你个欺君之罪。” 广陵王无奈,淡淡地回嘴:“‘欺负’的‘欺’吗?” “你还知道啊?你再欺负我,我可要拿天子的样子欺负回去了。”刘辩咧嘴笑了,连呼出的鼻息都是红蓼酒味,悉数拍打在广陵王脖颈上。 然而广陵王根本不吃这一套,静静地低头睨他,微微一笑,对着车外扬声说:“亲卫,把马车掉头。有样东西不当心被本王从宫里带出来了,得立刻还回……” 刘辩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吩咐亲卫:“别!不许掉头,我好不容易混出来的!”他紧紧攥住广陵王的衣袖和饰带。马车一震,他就跟着一震,生怕马车真的调头回去。 广陵王盈着笑,却铁面无私,只是板正地说:“我是为了陛下好。如今各地战乱频发,都城涌进了不少灾民,治安混乱。再加上董卓的西凉军进驻城内,四处人心惶惶。你在宫外除了意外,我怎么和内廷交代?” 刘辩的手心还贴在她的唇上,她说着话,唇rou便摩擦在他的掌心,结结实实地蹭着。 刘辩把自己的额头贴上来,把自己的唇贴在手背上,二人隔着一只手掌唇齿相依。 他嗔怪地说:“你跟他们交代什么?给我交代就行。我就是想看看夜市,不做别的。” 说来也是,今夜是十五,大汉全国都会暂停宵禁、大开夜市。刘辩久居深宫,宫外的流行、热闹早已是脑海中模糊遥远的记忆,他是当真想看看夜市的…… 然而广陵王摇了摇头,面色仍是严肃:“不行。” 夜市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但有摊贩、行商、游客,还有维持秩序的甲兵、官胄,保不齐还会有流入的难民,加之刘辩素来是个活泼爱闹事的,她实在难以保证刘辩的安全。若刘辩非要看那夜市,他也只准隔着街看个热闹,看完了,便回宫里去。 刘辩不以为意,他笑眯眯地说:“这不是有你亲自保护我吗?” 说完,他掩着的手指暧昧地摸过广陵王的唇,似乎又想起什么,冷笑一声,道:“再说,还有什么比宫中更凶险、更可怕的地方吗?” 怀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广陵王深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拉开了车帘,看向路边,寻找这什么。 “停车。”她嘱咐随车的马夫,“陛下,你看那边的男人,他在路边小解。” 刘辩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果然见到路边的男人解开腰带,双手扶着胯前的一团rou。他一时无言,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虽然灵帝在位期间荒唐之事甚多,宫内yin靡之风泛滥,然而刘辩幼年时在隐鸢阁长大,不曾见过。且当今的汉宫内依旧是规矩甚多,上至真龙天子,下至宫女宦官,皆被礼仪教养束缚着。他几乎不曾见过这种粗鲁的行为。 见他被唬住,广陵王追问:“还要去吗?夜市遍地都是这样的人哦。” 不曾想刘辩直接掀帘,从车马上一跃而下,朝着那男人走去。 广陵王匆匆跟上,见他定定站在那男人身侧。 男人被人盯着解手,尴尬无措地结巴几句,让他离开。 刘辩霸道地拿阳伞指着他,命令道:“带着你的这团rou,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方便。” 男人出来小解,却被人莫名其妙地命令了,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尴尬地应下,忙不迭地跑远了。 广陵王斥责道:“给我回来!万一他打你怎么办?你刚才离他那么近,他一伸手就能碰到你!”她是当真生气的,倘若方才那人脾气急些,被刘辩冒犯到便失手打了他…… 刘辩还是酒意上头,执拗地说:“朕是天子,有天命庇护。” 广陵王再不与他多说了,拉着他的手便要把他扔回车里。 “你别像个街头流氓一样逞凶斗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送陛下回去。”她面色已经很差,眉头紧锁,眉尾高高扬起,已然要动怒了。原本还想着带刘辩在外侧凑凑热闹,现如今她只想把人赶紧送回宫去。 清醒时刘辩就是吃软不吃硬的,现在醉了只更加夸张,僵持着站在原地,不愿离开,与广陵王当街争执起来。 高大的华服男人站在街心,如孩子一般重复道:“朕要去逛夜市。” 广陵王漠然,冷冷说:“那臣立刻发布急令,以藏匿盗贼的名义强行关了夜市。” 气氛僵持,二人就这么相互瞪着,谁也不让步。身后的一群密探已然知晓此人实则是天子刘辩,便无人敢上前劝说。 忽然,刘辩移开目光,走向街对面的一群少年。 他赌气着,扬声问:“那边的流氓,你们要打架吗?” 凶悍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他挑衅般的话,当即七嘴八舌地怒骂起来。 广陵王惊愕不已。她感叹刘辩究竟喝了多少酒,今日发起酒疯来竟然如此不管不顾。 眼看着流氓要围住他,广陵王只得赶紧将他拉金马车内,命令车夫立即驾车离开。 刘辩还在生气,故意远远地坐着,不再看她也不再撒娇,只盯着手里的长柄扇,耷拉着嘴角。 广陵王心中惊惶,被他方才出格的举动吓得仍然失措,看他恹恹的模样,只好告饶:“……臣认输了。陛下可以去夜市,只是不许再做危险的事。” 刘辩又活了。他明媚地笑起来,把广陵王揽入怀中,俯身吻她。 他吻势霸道,尚未等广陵王反应就已经将舌尖探入她的唇,抵着上颚轻轻舔舐。 “我就知道,还是广陵王心疼我。” 他满嘴酒味,广陵王只觉得自己唇齿间酒香缭绕,差点也要醉倒。 一吻过后,她满面潮红,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刘辩看得心热,捏了她的手,领着她放在自己胯上,暗示地顶了顶胯。 又要哄着他,又要带他玩,还要想办法保他平安,广陵王敢怒不敢言,担心自己一个拒绝,刘辩就要脱了衣服下车裸奔,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轻轻揉捏起来。 隔着厚厚的衣服,那处并不很硬挺,只能摸到一团鼓起的rou。她低着眉眼,抿唇服侍着,细长的指数着节拍撸动。 只是……她揉了许久,眼见马上就要到达夜市,那阳物却毫无反应,依旧是软软地伏者。 刘辩恼怒,又害怕,几乎要哭出来:“怎么回事,广陵王,朕是不是不……” 车外的密探们估计都竖着耳朵偷听着,广陵王生怕刘辩将那个词大声喊出来,慌乱地捂了他的嘴。她心中了然,叹一口气,安慰地贴在他鬓角亲了亲,低声道:“无事的,只是因为陛下喝醉了。” 总觉得今日叹的气格外多,刘辩若是再节外生枝几回,她就要两鬓斑白了。 刘辩还是委屈着,兴许是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冒犯到,将她掀翻在另一侧,当即要扒了她的衣服,可怜巴巴地嗫嚅:“没关系的,广陵王。朕就算硬不起来也能让你舒服。” 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车马外的随行密探们此时停下了动作,夜市已到。那几个侍卫本就好奇着,广陵王拿捏不准他们听到多少,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和脸皮都要耗尽在今夜了。 “陛下,我们已经到了啦。”她发了狠,将刘辩推起来,推着他出了车。 醉酒的人脑子里装不了太多东西,刘辩堪比三岁幼儿的专注力很快转移到灯火阑珊的夜市上,兴奋地东张西望一会,言语中透露着期待。 “我们手拉手去夜市吧?我早就想这样正大光明走在外面了!” 广陵王今日并不查案,理所当然穿着官服, 自然是男性打扮。她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答道。 刘辩语气自然,命令道:“去马车里换一套女装,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换装。” 随行密探竖着耳朵听了几句,纷纷投来揶揄的目光。 她虽未女子,却不欲穿女装,作为广陵王时仅仅查案时遮掩身份才换上女子装束。一来是男性装束的服装利落,便于她平日处理事务;二来,光明正大地多次女装难免令人起疑,届时她的秘辛暴露,便是死到临头;再者……广陵王身量并不算高,面若冠玉,虽为男子却面容姣好,位高权重却形似女子,宫中本就有她与刘辩断袖的传言。 不知这群好事又多舌的侍卫想入非非几分,广陵王面色阴沉地瞥他们一眼,硬生生将他们瞪得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多看。 她语气严厉,下了命令:“陛下喝醉了,在说醉话。今天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亲卫掩耳盗铃似的,即刻接话道:“是!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警告了侍从,她又肃然地要求刘辩:“宫外鱼龙混杂,为了安全,陛下要全部听我的,不可以到处乱走。” 她不穿女装,刘辩早已心猿意马,四处张望这先前未曾见过的景色。他指着不远处的东西,心不在蔫道:“我那次不听你的?……那是什么?我去看看!” 那小摊卖的是工艺品。古铜色的蟾蜍上长着一只灵芝,竟然是祥瑞。刘辩未曾见过夜市景象,激动地要广陵王来看看祥瑞。 他在隐鸢阁便不怎么出门,这些年又在宫中被软禁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民间的小把戏,难免大惊小怪。 眼看着行人被他的喊叫声吸引来,广陵王只觉得自己要丢尽脸了,还不如先乔装一番再来,便泼了冷水:“只是用纸糊和竹针做的假货而已。” 刘辩震惊,旋即换了怒色,冷冷地说:“连祥瑞都敢假造?这是死罪。” 货郎听他这么说话,并不在意他穿着华服,今天就算是天子站在他眼前,也要先骂了。他收了笑容,怒声骂道:“你是来挑事的吗?!管好你的烂嘴!” 即便天子再无实权,宫中的宫人大臣,哪个不是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的?刘辩从未被这般粗鲁辱骂过,别说醉酒的刘辩了,即便是他清醒地站在此处,也必然是要发怒的。 果然,刘辩上前一步,与那人对峙起来:“你敢顶嘴?“ 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那人就抄起了装着蟾蜍的水盆,冲着刘辩泼了下去。 甚至广陵王都来不及拉开他,刘辩就已经抓起祥瑞背上的灵芝,朝着那人的脸甩了过去,喝道:“你放肆!” 货郎见他如此挑衅,态度又嚣张傲慢,扬声招呼起周围的摊贩,要给他好看。四五个站在附近的壮汉立即丢下了手上的东西,气势腾腾挽起袖子,冲了过来。 见此情景,刘辩终于害怕了,缩到广陵王身后,低声问道:“他们真的敢打我吗?” 广陵王本就刀子嘴豆腐心地纵容刘辩,今日他醉酒,更是讲不通道理,只能惯着。看着他欺软怕硬地闹了事又畏缩,偏生还问出这番天真的话,只能咬牙切齿地将他挡得严实,只手覆在腰间的佩剑上准备防卫。心里只忿忿然,他们不但敢打你,还敢将你打得鼻青脸肿缺胳膊断腿! “亲卫,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她随行的侍卫人数不少,乌泱泱地围上来,对面的货郎才意识到此人来头当真不小,结结巴巴地狐假虎威:“我们……我们可是有西凉军当靠山的!” 侍卫将货郎捕获,紧紧桎梏住。 广陵王安抚身后的刘辩,却见他也同样狐假虎威地笑着,懒得再与他说教,冷然说:“伪造祥瑞乃是重罪,谁给你当靠山都没用。带走,交给廷尉。” 侍卫正要押着他离开,就被人喝止住。 来人是穿盔戴甲的西凉兵,气势汹汹地挡住了广陵王等人的去路,从他们手中劫了人。为首的西凉军认出她的身份,迟疑道:“你是……广陵王?” 广陵王冷笑一声,说:“既然认出本王,就请将人犯交过来。” 不料那军官又换了脸色,傲慢地说:“依我看,你才是人犯。这小子冒充广陵王,给我拿下!” 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作势要逮捕二人。 刘辩见状,也站不住了,从她身后探出头来怒斥。 “你们都疯魔了吗?给我退……呃”他尚未说完,便被人擒了去。 那西凉军架住他,广陵王欲上前阻止,却被更多西凉军围住。 “大胆!我是天子!”刘辩怒喝。 然而宫外的西凉军根本不会认识深居内宫的天子,连对待广陵王都翻脸不认人,何况从未见过的天子?领军当即捧腹大笑起来,冒充天子乃是死罪,这下当真可以直接丢进死牢了! 身后的亲卫见情况急剧直下,众人又不是西凉军的对手,匆匆递上符传。 领军粗略瞟一眼那符传,抬手一挥,将符传劈成两半,嘲讽道:“我看你这符传也像假的,索性替你一劈二!——还等什么?把这两人带走,严刑拷问!” 死牢内。 牢内光线昏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片黢黑当中只能听闻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与老鼠的吱吱声,以及…… “这里好黑……”刘辩拉着广陵王的手,要她环着自己的腰,将自己团成一团,把头埋进她的怀中,口中低声喃喃。广陵王将耳朵凑近了些,去听他又在说什么。 “董卓,去死,董卓,去死……董卓……” “……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她无奈道。 刘辩猛然抬头,二人凑得机近,刘辩身上的酒气彻底裹住她的周身。 “我们肯定会没事的,对吧?他们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真的敢对我们动刑……” 广陵王摇了摇头,只安慰说:“别怕。我在这。” 刘辩的手摸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领口。他身上的袍子一直领口大敞着,广陵王伸手便会触碰到一整片白花花的胸膛,在夜色中颠簸半晌,肌肤微凉。 她的手指温顺地揉捏着刘辩的胸肌,指尖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微微震动。 “如果我们被分开怎么办?”刘辩凑得更近,二人的唇瓣几乎要贴在一起。 没有了手掌的阻隔,这回二人的唇瓣在言语间时不时相互摩擦在一起,被触碰过的地方微微发烫。 广陵王轻笑,调笑说:“还以为你会坚持不下去呢,就像从前一样哭哭闹闹……” 刘辩被她摸得享受,喟叹一声,绵绵地笑了,软软地说:“你在这。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总能坚持下去。”他引着广陵王的手掌向下,摸过沟壑分明的腹部肌rou,探进他贴身的亵裤中。 “广陵王,朕好像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