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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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确实依言将广陵王扶起。只是他不知从何下手,不敢摸腰更不敢碰腿,竟然是像抱幼童那般,将双手扶在她的腋窝下,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 广陵王慌张地瑟缩一下,忽然悬空让她下意识地抬腿夹住了孙策的腰。 这下两人都闹得满脸尴尬。 孙策步子迈得更大,视线死死盯着房间另外一头的床榻,不敢乱瞟。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将人稳稳地置于榻上,还欲盖弥彰地掖了被角。大乔被他放在床上。孙策目不斜视,不敢看她浸满情欲风情万种的眼,不敢看她抿起的娇媚的唇,只敢看那床锦被上起伏的茱萸纹。 广陵王浑身发软,薄被遮掩下的腿心已经沾满了湿滑的水液。双腿之间的rou鲍一刻不停地吐出yin水,竭力忍耐着什么。满腹的情潮似乎已经漫至喉头,她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自己微启双唇便泄出喘息声。因而屋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仿佛约定好了一般,错落有致地间接响起。 “……我、我帮你拿点水吧。”孙策慌乱地站起身,他总觉得屋内愈来愈热,有些喘不上气来,找了借口转身离去。 然而他提着水壶回来时,床榻上已经乱作一团。 他给大乔掩上的锦被被掀翻在地,榻上只剩一团纠缠的身影。 大乔背对着他,只露出一片如凝脂般光滑白皙的背脊,如纸般光滑的背正中心缀着一条细长的沟渠,一对如羽翼一般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大乔回过头来,眼神暧昧不清地望向他,皓齿明眸,宛若画卷中探出身来的艳鬼。 他登时头皮发麻,身形僵硬地倒了水,壮士断腕般送到床前。 可是大乔不喝水,她浑身都是水。先前泡的冷水还未风干,又燥热得发起汗来。两瓣艳红的唇开开合合,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气音。孙策并未听清,鬼迷心窍地凑近了一些。 手中稳稳握着的水杯被蓦地打翻在地,大乔侧过身来,皓腕攀上他的胸脯,吐气如兰。 孙策这才听清,原来大乔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在喘息。已经侧过来的半截身子上俱是桃粉色的痕迹,自起伏的胸骨蔓延至下腹,被胡乱缠在腿间的水蓝色袍子虚虚遮住。 她在自渎……这个认知充斥着孙策的脑海,他满脸羞赧,不知所措。 仅仅是走神的功夫,大乔已经贴了上来。她跪在软榻上,浑圆的乳压在他的前胸,温软的唇贴在他颈侧,当真像画卷中的艳鬼……不,不是这样,她柔弱无骨,娇媚万千,眼神却澄澈恳切,可怜又真诚地望着他。 “帮帮我……”大乔的声音轻缓,呼出的气却很香、很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烈药蚕食殆尽,她只认出眼前的人健硕勇猛,却想不起他是谁,只知道此时此刻,她亟待纾解…… 孙策想要拒绝,想要推开她,可是面前的人不着一缕,他无处下手,不敢轻薄了对方。 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于是大乔越发放肆,拉过他滞空的手,贴在自己胸前。他不敢多看一眼,这才知道那里穿了一对乳环。金质的圆饰被她过热的体温熨得炙热,孙策被夜风吹得微凉的指尖不经意言蹭过某处,怀中的人当即颤抖起来,软下腰去。他隐隐意识到大乔并非如自己白日所见那般,轻缦罗裙遮掩下,竟然是隐晦的万种风情。 他知道自己也情动了。高高翘起的yinjing顶在胯部冷硬的革料上,压得难受,胸口隐隐发闷。可是礼教依旧束缚着他,他一动也不敢动,即使是被大乔摄住的那只手,也不敢移动半厘。 他一动不动,身形木讷。大乔却浑身发热,再难忍耐。她发狠拽了拽那只手,并未设防的孙策便被拉倒了,歪斜地倒在榻上,被她欺身而上。他的上衣很短,这样的姿势使得二人的肌肤相贴,湿润的花xue紧紧贴在沟壑分明的小腹上,依旧在淌出的yin液滴落在凹陷的沟壑中,将腹股沟填满。 广陵王跨坐在孙策的腰上,俯身下去扯他的衣物。她浑身赤裸,男人不敢碰她,只能任由她撩开自己的衣摆,扯下自己的裤子。 不同于主人的畏缩,裤腰方被扯下,胯间早已勃起的阳具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那根粗大的yinjing长相可怖,布满了错落的紫色青筋,底部的两颗睾丸很大,那guitou也几乎是儿拳的大小,顶部的马眼开开合合,吐出澄亮的腺液,是和孙策长相完全不同的凶狠。好丑……她意识模糊地腹诽。甫一露出,孙策的呼吸就变得更加粗重,眼神猩红地盯着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只不过多看了几眼,她便感觉xue内的痒意更甚,仿佛有细小的虫豸在爬动,勾得xue心泛滥出更加汹涌的水意。她握着那根丑陋狰狞的阳具,抬腰坐了上去。 方才偷腥时她将两根手指戳进xue中,并不能缓解灼热的情欲,却足够拓好xue道,让这根阳具进入xue中。 可是她低估了那阳具勃起时的大小,过于硕大的guitou难以被含入,红肿的马眼被xue口的嫩rou浅浅地吞吐着,沾得愈发湿润。 孙策喘得更加明显,胸腔剧烈起伏着,双眼圆睁着盯住她,眼中水波盈盈,噙满了泪水。他被含得膀胱胀痛,垂在身侧的胳膊紧紧握成拳状,小臂上也暴出根根分明的青筋来。 广陵王很急切,发了狠地沉腰,硬是让那根yinjing破开了xue口紧涩的嫩rou,勉强地卡进xue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喘,眼中流下泪来,竟然是都哭了。场面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异于常人的硕大guitou不上不下地卡在yindao口,被xue内温软的rou吮吸着。孙策未经人事,被如此窄小温热的xue含着,guitou处泛起一阵麻痒,仿佛过电一般顺着柱身蔓延至小腹、胸腔。他克制不住地下意识挺了挺腰,guitou又嵌入几分,小半根yinjing都插在了xue中,被rou逼紧紧地吃着。 广陵王被折磨了半宿,终于吃到男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痴迷地绞着xue,想要吃得更深。她的掌心贴在被自己yin水打湿的腹肌上,施力抬腰又沉腰,模仿起男人在自己xue中顶弄的动作。 guitou几次碾过媚rou,爽得她两股战战,浑身战栗,xiaoxue含得更紧,食髓知味地律动着。 可是不待她高潮,被她骑着的那根处男yinjing,马眼胀缩,忽然交出一股又浓又稠的白精来。泄过一次的阳具只是软了一点,依旧挺立在xue中,将粘稠的jingye全部堵住,严丝合缝,一滴也没有漏出。 广陵王停了动作,痴痴地抬首,望向眼神闪躲的孙策。她低声喃喃,说得很轻,只是在自言自语,却被孙策听得清楚:“好快。” 他是第一次行房事,先前连自渎都很少,将体力都发泄在了武场上。哪知自己第一次caoxue,就是被意乱情迷的心上人主动骑着含着吸着,他情难自已……孙策羞赧地低下头去,微微软下去的yinjing再次膨胀起来。他再次抬起头,瞟一眼二人嵌合的性器,垂在身侧的手终于动了起来。 他扶住那只扭动的窄腰,克制地抬了抬胯,力道却不小地顶开堆叠的xuerou,将再次充血的yinjing楔入几分。 见他终于迎合自己,广陵王俯下身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柄细腰软软地塌下去,发出乳猫似的吟叫。她叫得勾人,仿佛摄魂铃,要把孙策的魂魄也勾走了。 孙少将军之前只骑过战马,却从未被人骑过。他眼眶发红,还含着盈盈的泪水,挺胯抽送起自己的yinjing来。 借着xue内的jingye,反复被抽插的yinjing不断凿开紧窄的xue道,每一次挺入都更深几分,很快就插到了底。怒张的guitou顶在紧闭的宫口,被拦住了去路。孙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完全勃起的yinjing还有一小截没有被吃下,他便试探地又往里顶了顶,怎料身上的人当即环紧了胳膊,哭叫起来。 “不要…那里不能……”广陵王声音陡然高昂,一句话被顶成了几个破碎的词,夹在连绵的娇喘声中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 初经人事的孙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她,只知道要将性器拔出又插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最深处,撞得宫颈口泛起酸胀。zigong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宫颈口被强行撞击的感觉更是不好受,然而她被媚药蛊惑,连如此的痛感也只觉得不够。 yin鲍不知廉耻地吸附着那根巨蟒一般的yinjing,她也不自觉地贴上前去。可是孙策太高,她的脸只能堪堪够到他的胸膛,潮红的脸贴在那双汗津津的乳上。她想要抬首去贴男人的脸,臀部也连带着往前,含着的阳具被不可避免地吐出一截。 她尚未碰到孙策的脸,就被握着腰重重压了下去,隐隐跳动的guitou浅浅地嵌进宫颈。 广陵王双腿痉挛着跌坐在他的胯间,指尖攥紧孙策的百岁辫,皱着眉头高潮一回。高潮时的xue道绞得格外紧,原本就窄小的宫颈更是苛刻,孙策只觉得自己进退不得,高涨的性器被卡在那口痴缠的xue里。她惊呼一声,尚未缓过不应期,xue里蛰伏的yinjing便再次抽送起来。每一次都cao入宫颈,硕大的guitou将宫胞完全撑开,如一层薄薄的息膜贴住他的roubang。 孙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不应期,甚至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去了一回,被绞得越发紧的xue勾引得头昏脑涨,只想将yinjing送得更深、更深。他的力度很大,大开大合地将yinjing抽出至xue口,又重重顶至宫口,毫不留情地破开方要闭合的rou环,将整个rou头塞进zigong当中。 身上的人哭得很厉害,死死抓住他两侧的麻花辫,白软的身子被他cao得不住耸动,两颗乳球也跟着晃动,乳尖缀着的两只红蓼玉坠随着他挺腰的频率拍打着自己的腹腔。孙策看得心软,挺腰的力度却更大,几乎是将人钉在自己的阳具上。 即便是在药效加持下,广陵王在一片酥麻之中也感到小腹中升起胀痛感,总觉得自己的zigong就要被男人这么顶穿,凿烂。她向下拉扯几番男人的麻花辫,哭喊着嗔他。 “不可以撞那里!”她被顶得几乎溃散,双眼失焦地软下身去,竟然是潮喷了…… 孙策被她夹得脸色一变,马眼突突地跳动着几乎要射出来,突然想到大乔方才的喃喃,又死死地压制着射精的欲望,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仿佛下一秒就又要落下泪来。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俯身去吻大乔被汗沤湿的鬓角。怎么会有这样美好的人,连涔涔的汗也是香的甜的,孙策轻轻舔了两口,便像是醉了酒一般不住地舔舐起来,仿佛替伴侣舔毛的奶狗。 舔弄时身下的yinjing也并未闲着,小幅地抽送着,不再cao入zigong,在宫颈口轻柔地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