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三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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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话音落下,矗在在xue中的那根yinjing空前凶悍地顶撞了起来。广陵王马上就无暇再顾及泫然欲泣的孙策,双手重新攀上左慈的颈。甬道最深处最紧也最炙热,被如玉石般寒凉的性器闯入,变作难以忍耐的刺激,几乎是瞬间就令她弓起腰背,失控地畏缩起来。 她眼中含着渺渺的雾气,望着左慈依旧平静的神色,无措地凑上前去索吻。 “师尊……”她不确定左慈是否在生气,经她一唤,xue中作怪的物什cao得更凶,连紧闭的宫口都叫人撞开了口子。她眯着眼寻左慈的唇,顾不上章法地胡乱舔吮,讨好之意毕露。左慈一反常态地不再垂怜,不予回应也不张口,双手紧扣她沤满湿汗的腰,将人按在自己腿上不得动弹。她被牢牢钉在左慈的yinjing上,感受着阴xue里那根横冲直撞的硕大阳具。含着的yinjing似乎终于被熨得热了些,不再似一开始那般冰凉。顶端的guitou最终也还是没有破开宫口,浅浅地卡住宫颈,怒涨的铃口不停收缩。 广陵王确实是动弹不得了,但是孙策能动。她尚未适应左慈的阳具,臀缝间已经挤入一根手指。 “孙……”她断断续续地试图喊人,却仿佛被掐住了嗓子。指甲修剪得圆润,指腹带着常年握兵器磨出的厚茧,此时那层粗糙的茧正来回摩擦着xue口瑟缩的软rou,沾着高潮时流出的yin水,直截了当地插进xue中。广陵王猛地绷直了背,感受着体内的两个异物强势地侵占她的身躯,额角的鬓发浸出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滴落。 “呃嗯……”她环着左慈后颈的手指忽然抓紧,在他如玉般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师尊连jingye也是冷的……积攒多日的浓稠白精糊在yindao内侧,yinjing还在一股一股地射出浓精,将窄小的xue道注得满溢。 射精的过程漫长,她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那阳具没完没了,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有些胀起。她有些意识模糊,感觉到自己被人环腰抱了起来,那根刑具一般的阳具从xue中脱离,被撑成圆形无法回缩的洞口缓缓淌出浆糊一般浓稠的精。另一根硬热的阳具抵在开拓好的后xue上,不予她休息的时间便蛮横捅进xue中。 广陵王忽然被人悬空抱起,还毫无预兆地被人侵犯,下意识要挣扎。 孙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声音发闷,带着哭腔:“他可以,我不可以吗?” “……”这一招似曾相识。 得不到回应,孙策挺胯又将yinjing楔入几分。广陵王的双脚无法着地,仅靠着插在xue中的yinjing支撑着身体,那yinjing不可抗力地越插越深。儿拳大小的guitou一寸一寸碾过xue中凹凸的软rou,过于硕大的将每一寸褶皱都撑开了,xue道内再无缝隙。 她被顶得浑身发抖,眼角泛着不可控的泪,嗓音颤颤:“可以。” 听她如此回答,孙策依旧不满意,只怕是此情此景,换了别人,她也会答可以。他赌气地将人托着离开自己的yinjing,又泄力令她重新落下。 “cao……”男根被一吃到底,连孙策克制不住地也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他跨步上了榻,靠在床头。广陵王仰躺在他的怀中,被孙策环至身前的双手掰开大腿,面朝着左慈的方向敞露着一塌糊涂的腿心。被蹂躏过的阴xue仍未闭合,一双红肿的rou唇可怜地外翻着,露出内里艳红的xue壁与缓缓淌出的稠精。孙策单手抚上因情欲而尚未缩回包皮内的阴蒂,指尖拈着阴蒂,揉搓着拉扯成细长的形状。 他挑衅地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左慈,俯首含住广陵王的耳垂,将自己颈侧的长生辫送进她的手中。广陵王也毫不客气,被孙策顶到深处,就发狠拽起手中的麻花辫,扯得孙策只能将唇紧紧贴在她耳畔,舔她耳后滑落的汗珠。 顶得实在太深,后xue深处的软rou被不停地戳弄,连最不禁玩弄的阴蒂也被人拉扯亵玩,她想要躲开却被孙策死死抱住,只好退而求其次,松开手中的头发想要转身拥住他。 可孙策以为她要逃。 后xue太紧太媚,本就不是性交的地方,比前xue干涩一些,却别有一番风味,吸得孙策眼睛都红了,胸腔剧烈起伏着,把人死死锁在怀中。他的阳具硬得发痛,只觉得进得还不够深,广陵王含得还不够卖力。抬眼看静坐着的左慈,想起方才进门时的场景,yinjing硬得更厉害,马眼突突地跳着。 谁知她向孙策索抱不成,竟然挣出了胳膊,朝着左慈张开,可怜巴巴地喊起师尊来。 听到她被自己cao得连声音都变了调,依旧一声接一声地唤着左慈,孙策抽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阳具几乎要将广陵王贯穿了一般顶到深处,直至小腹被顶出凸起的弧度。 左慈的目光落在她曲起的腿上。孙策cao得太凶太狠,她躲避不开,只能无助地用脚掌蹭着锦被,用力时大腿内侧的肌rou绷得很紧,流畅的曲线从膝侧直直蔓延至腿心,诱人去看她yin靡的rou花。他终于叹出一口气,凑近试图将人从孙策怀中捞出来。 孙策仿佛护食的狼犬,不肯退让半分。他时常是不知轻重的,怀里的人已经被cao得呜咽,落泪如落雨,双腿发着软潮吹,他却仿佛浑然不觉,yinjing依旧大开大合地一次又一次cao进最深处,睾丸撞上软弹的臀rou,发出激烈又yin靡的拍打声。 见此情形,左慈终于皱起了眉,强硬地将人拽进自己怀中。 “你别欺负她。” 广陵王终于得以坐直身子,整个人都缩进左慈怀中,双手缠在左慈的背上。孙策的泪水在眼眶打了转,鼻尖红得要滴血,险些就要哭出来,又觉得自己不能在左慈面前丢了脸,便憋着泪,竖眉反问道:“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从江东迢迢赶来,一进门就见广陵王被别的男人射了满xue。现在cao人的是他,他媳妇却始终挣扎着要跑,连高潮时都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他还没泄精呢……仔细一想,他更是忿然,手掌紧紧攥住手中水蛇一般滑腻的腰,将yinjing完全送到了底部。 手掌上移掐住她被cao得颠荡的两只乳儿,乳尖的金环被中指勾着胡乱拉拽。孙策的唇贴在她耳尖上,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我和老不死的,你要谁?”他的言下之意是,左慈大了你几十轮,有眼睛的都会选我这位风华正茂的孙少将军。 倘若知道两个男人碰面之后孙策会醋成这般,她今日就算是同傅融加班到丑时也绝不会踏入广陵城门一步。然而现在自己已经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进退不得,谁也不能得罪,她只能回过头去亲孙策。空间有限,她仅能用唇瓣擦到孙策的鼻尖。 “孙策,不能无礼,那是我师尊。”她先是这般说,随即又端起水来,“为何不能都要?你们平日相处不都好好的、唔……” 是左慈将guitou又重新塞进了xue中。 她说的是实话。然而亲眼见到自己的相好卧在别人怀中,被cao得yin态毕露,又是另外一回事,谁又能心如止水,毫无波澜?饶是左慈始终面不改色,内心也已经忍无可忍。 顾不得xue中还含着不少jingye,重新勃起的阳具再次插入甬道。 身后的yinjing炙热得好似烙铁,前面的却寒凉如雪,隔着体内薄薄的xuerou,几乎把她的身体都占满了,广陵王面色一滞,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正要说什么,被一声巨响打断。 房门又一次被人大力推开,三人齐齐偏头看去。 这一次,门口站着的,是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提着食盒的刘辩。 床沿的纱幔只放下了一半,半遮半掩之间刘辩正好看见夹在二人中间的广陵王。 二人面面相觑,皆是红着脸。广陵王是被cao得,而刘辩,是被气得。 他带着怒意将手中的食盒往地上一丢,大步流星地步至床前,愠怒地拉过那条垂在左慈腰间的腿。 “听闻你提早回来,我体谅你必然身心俱疲,方带了好酒过来与你。”他冷笑一声,“不曾想广陵王还如此精神地卖着sao,一个男人也不够,得要一前一后,才能满足得了你。” 刘辩身上带着红蓼酒气,借着这点微不足道的酒意,理直气壮地发起疯来。他捏着脚踝,拉着那只五趾圆润的玉足,贴上自己的胯。那话儿尚且软着,接触到温热的脚掌便倾刻间发起硬来。 广陵王遭了骂,正要抬脚踢他,听得刘辩放软了语气,卖起惨来:“我每日在你面前叨扰,你必然已经厌烦了我。也好,广陵王一脚将我的jiba踹断了,我便净了身进宫给协弟当宦官去。” 胡说八道什么……广陵王气得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始终是没有踹下去那一脚,任由刘辩握着猥亵自己的足。 她还盯着刘辩看,贴在身上的两个男人已经很不乐意了。埋在xue里的两根yinjing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她无暇再注意刘辩,软着身子跌进孙策怀中。 眼神并未聚焦,模糊间见左慈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薄唇一开一合,说了句话。 “原来如此,竟然都是从他这里学来的。” 刘辩一通发疯似的胡搅蛮缠,倒是让他知道了广陵王究竟从哪里学来那些无赖的话。她想要辩解,就已经被左慈往口中塞入了手指,随之而来的是他与孙策串通好了似的cao干。左慈进得浅时,孙策便插到最深处,反之亦然,总有人将阳具顶到最深处。两口yinxue绞了又绞,紧紧地吸住两根yinjing,却还是无法阻止男人将它们送进最深处。 胸前的乳豆被孙策用指尖捏着,肿成两颗樱桃大小的yin荡样子,连闭合的乳孔都教他拿指尖抠得微微敞开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挤出乳汁来。 就连脚趾都被尽可能地亵玩着。刘辩起先只是拿她的脚掌摩擦柱身,可是她含泪失神地模样太过色情,便又将流着水的guitou插进她的趾缝间,两根脚趾夹着他硬涨的马眼。腺液将趾缝染得湿滑一片,再夹不住了,他便换两根脚趾,握着自己的男根来来回回地戳弄。直到每一道趾缝都被他拿腺液填满,刘辩才可怜巴巴地凑上来,举着yinjing,充满暗示性地拍打在她的唇边。 他的原意不过是要广陵王替自己含一含,毕竟她身下的两口xue都已经教人占满了。 谁知广陵王被cao得丢了魂,竟然朝着他的方向掰开了自己的腿根,拉着他的手覆在左慈的yinjing根部,道:“那你要轻轻地进来。” 她的嗓子快喊哑了,这句话说得又柔又媚,身侧的三个男人皆是一愣。 “你勾死我算了!”刘辩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拿中指试探地往yindao里送。 孙策从刘辩进入室内后便再未说过话,此时也是低低骂了一句脏话,不知是故意还是实在忍不住,打桩一般冲撞起来,将广陵王顶得向前倒去。 她扑在左慈怀中,被一冷一热两个yinjingcao得连合嘴都忘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自嘴角滴落,落在左慈的小腹上,一路滑进二人交合之处,很快就在激烈的cao干下被打成细腻的沫子。 刘辩拿指尖捅了一圈也无法进入,拿着另一只手去摸她肿成果核大小的阴蒂。方才捏住,广陵王就仰起头,发出哀鸣一般的叫声,牝户中喷涌出一大股水液。 他见缝插针地送入一指,见有起色,又捏住那处sao豆,反复搓弄挤压,把人揉得缩起腿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告着饶。可是被三个人团团围住,她退无可退,只能被架着,被迫承受这凌辱一般的抚弄。高潮一刻也停不下来,xue中淅淅沥沥地喷了好一会sao水,绞得比先前还要紧,连带着后xue也越咬越死。 插在xue中的两个男人都觉得再难以抽送了,默契地插到最深处,一人压住她的肩,另一人从身前压住她的胯,两根yinjing几乎同时从马眼处喷出精水来。 两股jingye浇在内壁上,仿佛淬了火又掉进冰窖,刺激着甬道一阵一阵地收缩,还想要再喷出水来。可是总共也就那么点水,接连高潮几次早就泄干了,惟有内壁的软rou颤抖着。 她仿佛搁浅一般大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连带着乳尖的玉红蓼也荡起来。 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可是他们好像不知疲倦。三个人都像是在赌这什么气,又或者是在比较着什么,总之才射过的两根阳具并未离开,而是伏在体内很快又勃发起来,重新占满她的身体。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软软地卧在孙策怀中,失神地任人宰割。 刘辩拿三根手指贴着左慈那根发冷的玉茎草草抽插几下,终于是心满意足地扶起自己胀痛的阳具,guitou贴上滑腻的yinchun。 他拿手指拨开已经发肿的rou唇,挺胯勉强将guitou挤进xue道,便被异常逼仄的xue道绞得闷哼一声。他喘了一声,故意道:“广陵王,好紧呀。上一次这么紧,好像还是朕替你开苞的时候,这里是,后xue也是,开苞的时候,最紧涩最迷人。” 他有意炫耀,满意地看另外两个人蓦地变了脸色。 广陵王原本要再端水,却被刘辩又往体内送了几分的yinjing勾了神。她也变了脸色,突然想起什么。师尊的yinjing凉,而刘辩的yinjing却很热,二人的yinjing一同caoxue,一冷一热,一进一出,她哪里受得了如此凌虐。 她当即伸手要推开刘辩。可是孙策已经被刘辩的话气得也要发疯,后xue里的阳具cao得几乎要把卵蛋也塞进去,每一回都将xue道的每处凸起都碾过去。她连推人的力气都没了,贴在刘辩胸膛上的掌心像调情。推人不成反被窝着手腕摸刘辩的胸,教人好生猥亵。 眼看着刘辩马上就要送进半根,她只觉得花xue几乎要被撑裂了,只能哭着去看左慈,求他抽出xue去。 原本左慈最是好说话。可是事已至此,他只是面色淡然地看着她,摆胯抽送起来。 “吾教过你,君子一言……”他闭了嘴,等广陵王背出后文。 他的徒弟都快被这三根yinjingcao烂了,满面都是泪水,连鼻水也止不住了,嗓音软糯,只能颤抖着答着:“驷马……难追……” 话音刚刚落下,刘辩就忽然发难,用了很大的力气将整个yinjing一次插到了底部。 “妈的……”“哼……” 前xue含着两根,插在后xue的孙策也难免被挤到,三个男人皆是闷哼。花xue被彻底开发到了极致,绷成一圈发白的rou环,紧紧箍住两根阳具,沦为jiba套子一般的玩物。 广陵王再难压抑,只觉得欺人太甚,却无处可逃,含着泪喊疼。 然而刘辩捏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被三条巨根顶得凹凸不平,轻轻按压也令她浑身战栗不止。 “你看,明明爽得都发抖了。” 孙策捏着她的下颌让她转过头来,含住她的唇,安抚地亲吻起来。他还惦记着方才刘辩挑衅的话语,不愿她还盯着刘辩看。 她确实看不了刘辩了,因为人已经直直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广陵王侧躺着,身前是孙策,身后是刘辩,窄窄的一方床铺被三个人挤满了,她与两个男人都是rou贴着rou。 她方要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一前一后含着孙策和刘辩的东西,面色难看地想要推开还睡着的二人,反被压回了枕上。原本还软着的两根阳具顿时仿佛醒了过来,在体内慢慢变硬…… 眼前伸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左慈不知施了什么咒,总之将她从二人怀中变了出来。 总算是得救,只是她浑身赤裸,面色尴尬地接住那件从空中飘过来的袍子,胡乱套在身上。系好腰带,又接过飘过来的瓷杯,抿了一口里面的热茶,才听得左慈说话。 “昨夜睡得很好。” 确实是很好,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身上酸痛不已,斑斑点点的红痕昭示着昨夜的荒唐。她点点头,披上外衫,同左慈离开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