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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雷斯的内里柔软却不失紧致,湿热的媚rou在你一进入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热情地吮吸着你的yinjing。你被层层褶皱紧密地包裹着,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长叹。 他的身体根本不需要适应,足够湿润的后xue刚刚被进入就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你的yinjing,托雷斯甚至会主动控制后xue收缩的频率,只为了给你更高的享受。 你被服侍得舒服极了,身子前倾用手指顺着托雷斯的尾椎骨往下捋,就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他舒服得背部的肌rou都舒展了开来,脑袋抵在床上磨蹭着床单,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你低下头,在托雷斯光裸的脊背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还含住了一块细腻的皮rou,用牙齿啮噬着轻轻厮磨。托雷斯头顶的兔子耳朵轻轻地抖动着,把他的金发弄得一团乱。 等到你把浅金色的兔子尾巴捉在手里,兴致勃勃地搓揉着小小一团的毛球,托雷斯爽到扯着床单的手指都发白了,甚至“刺啦——”一声,直接扯破了本就被他揪得皱起了的床单。 扯坏床单的时候,托雷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欲盖弥彰地放开了床单,单手垫在额头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你握住了托雷斯的手,引着他一起taonong他的性器。你撸着他笔直的yinjing,又用指腹按揉他鼓胀的蘑菇头。被自己的雄子触碰让托雷斯激动到身体颤抖,没过太久就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白色的jingye甚至射到了他自己的头发上。 托雷斯在激烈的高潮中上半身都瘫软了下来,却依然撅着屁股承受你的cao干。“好棒,唔...老公好厉害...还,还要,嗯~~”他蹭着床单,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发颤的尾音给这个健壮的兽人增添了几分媚色。他在你每一次拔出yinjing的时候本能地把屁股向后移,主动追逐着、吞吐着你的yinjing。 托雷斯移动屁股taonong着你的yinjing,你感觉到自己的rou茎在他的引导下撞上了一个紧缩着的小口。你好奇地顶弄了一下,就感觉到被你握在手心里的兔子尾巴猛地跳动了一下。 你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里是兽人的yindao入口。 托雷斯的呻吟声在被你戳弄yindao口的时候陡然加大,甬道也收得紧,可他很快就控制着自己放松身体,甚至再一次引导着你撞上了那个小口。 你忍不住轻笑出声,“南多哥哥想要给我生宝宝了吗?” “要,要的...”托雷斯喘息着胡乱点头,手掌也覆上了自己的小腹,“要,要给宝宝生宝宝...” 他在意乱情迷之下甚至用上了儿时对你的称呼。 你心念一动,彻底顶开了他的yindao口,托雷斯爽得尖叫出声。 你又顶弄了几十下,然后在他的身体深处撒下了炙热的种子。 你刚刚撤出托雷斯的身体,他就瘫倒在了床上。 但仅仅趴在床上喘息了片刻,他又翻身起来,含住你在射精之后疲软的yinjing,把上面沾着的jingye和yin水全部舔舐干净。 他仰头望着你,叮嘱你的模样像是人妻在照料丈夫,又像是兄长在照顾不懂事的幼弟,“你出汗了,要不要去冲个澡再睡?我刚好去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你身体不好,水温记得调高一点。” 你犹豫了片刻,然后像个乖宝宝一样点了点头,托雷斯的脸上浮现出了满足的笑容。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黑色的肛塞,分开双腿很自然地给自己戴上,然后赤裸着身子下床去整理你的房间。 等到你洗好澡,托雷斯已经在主卧的床上等着你了。 他试探着冲你张开手臂,你抿唇一笑,爬上床乖乖地倚进了他的臂弯里。托雷斯的肌肤冰凉,靠起来舒服极了。你忍不住在他的胸肌上蹭了蹭,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为了你靠得舒服,他大概是冲了个冷水澡。 托雷斯拿手臂给你枕着又帮你掖好背角,直到沉沉睡去脸上都带着笑意。 半夜的时候,你的手机响了,看号码是守着实验室的师弟。 托雷斯还在熟睡,你蹑手蹑脚地起身出门去接电话。 实验室里出了点状况,师弟迫于无奈才半夜来打扰你。跟师弟通话的时候,本来全无概念的专业知识突然全部出现在你的脑海里。无论感受过多少次,你还是觉得神奇极了。 你回到房间的时候,托雷斯看起来依然睡得很熟,只除了一只一直没有收回去的兔耳朵支棱得老高,还灵活地朝着声音的来源抖动。听见你回来了,兔子耳朵在黑暗中倏地收了回去,服帖地趴回了托雷斯的脑袋上。 你忍不住笑出了声儿,躺回托雷斯的臂弯里的时候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小声地贴着兔耳跟他解释,“是我师弟的电话啦,实验室出了点事。哪个雌子不长眼到敢在半夜打扰我?小心我把他们全部拉黑!!” 托雷斯继续装睡,软趴趴的兔子耳朵却轻轻地扫过你的脸颊。 第二天早上你睁开眼的时候,属于托雷斯的那半边床已经空了。 你慢悠悠地走下楼,发现炒蛋已经放上了餐桌。你尝了一口,口味意外的还不错,想必是他成名之前为了照料你而练出的手艺。 托雷斯还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 准确地说,是只穿了围裙。 他状似淡定地继续挥舞着锅铲给你煎培根,手臂上的肌rou却崩得很紧。 托雷斯白皙的后背上还留着昨晚你留下的吻痕,毛茸茸的兔尾一抖一抖的,yinjing则微微抬着头。他的屁眼被你cao成了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一点点收不回去的rou粉色肠rou凸在外面,还泛着些微的水光。 你忽然意识到,自从你回到这个家里,托雷斯的兔耳和兔尾就压根儿没收回去过。 真是一只sao兔子。 听到你来了,托雷斯没有回头,只是磕磕绊绊地跟你解释,“你太厉害啦,我,我早上起来穿上裤子就磨得难受。” 嘁!骗谁呢?明明就是想要了还不敢说。 你走过去,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耳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什么温情。 “南多哥哥还想要的话,就吃根胡萝卜吧?”你恶劣地笑着,一手拉高他的尾巴,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才从冰箱里取出来的胡萝卜,洗都没洗就塞进了他的屁股。 托雷斯蹙着眉头,双手支撑着台面忍受你的妄为,只因为被锅里的油溅到了手臂上而发出了一声痛呼。 直到把整根儿胡萝卜都塞进了他的屁股,你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托雷斯被撑得难受,低头揉着小腹还不敢让你看出委屈。他的屁股外面还留着胡萝卜橘黄色的尾部和长长的绿叶子,看起来滑稽极了。 你拉着他去水龙头前冲洗被滚油烫到的手臂,语气平淡地叮嘱了一句“吃完饭送我回牛津。” 托雷斯闷闷地应了一声“好”。 你觉得只要你肯多在他身边留一会,他宁可一整天都被你用随便什么奇怪的东西塞着屁股。 欣赏完了南多哥哥闷闷不乐还要竭力掩饰的表情,你才慢悠悠地吐出了下一句话,“昨天刚踢完比赛,你今天休假对吧?刚好陪我换一套大一点的公寓,以后你来了也有地方住。” 那一瞬间托雷斯欣喜若狂的表情,让你几乎疑心他被内定了今年的金球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