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小心玩了真师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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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白发的仙人被束着手腕跪坐在床上。 捆缚着双腕的绳子绕过头顶的床梁系住,将他的双手拉高吊起。 “师父?”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讥讽,“师父会这么容易被我制住?” 白发仙尊垂了下眸,似乎真的在反思羞愧。但再抬眼时已转为严厉。 “别胡闹。” 她“唔”了一声,称赞道,“演得不错。眼神戏很到位。” “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怎好意思说是我师父?” 白发仙尊纵容她到如此已够,声音沉了下来。 “白知。” 威严十足。是会把心理脆弱的小弟子吓得屁滚尿流把小时候哪天多吃了一块糖都反思出来的语气。 她没有反思,皱起眉,忽然并指一抹封住了他的唇。 “……” 白毛师尊看起来被气得不轻,眼尾都更红了一点。她嘻嘻一笑,道。 “诈你呢。” “你既然胆敢冒充我师父,肯定做足了准备,知晓我的名字当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不知道,”她的手指按上他的唇。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师父从不叫我名字。” 她自顾自地说,也不在意他听到。 “我想让师父给我起一个,可惜他不肯,说什么受之父母,不可随意更改。唉……”她叹了口气,“可是师父也是爹爹啊。将我丢下的父母,又为什么还要用他们给的名字。”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无奈被封住。 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 白衣白发,眼尾泛红。 “像。确实很像。太像了。” 她若有所思地喃喃。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虽然十分犯上大不敬,但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 她对师父有非分之想。不知从何时起,又或者她眼里一直只有师父一人。 但多年教养之恩,如此罔顾人伦之事,她不敢在师父面前表露心意,更不敢对师父有丝毫玷污。然而越是压制越是躁动不安,每次看见师父泛红的眼尾,甚至垂下的发丝,都忍不住遐想一番,导致数次在师父面前发呆,被唤了好几声才回神,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她只能刻意同师父保持距离,怕哪日真的被师父看出端倪。 师父待她很好,只她一个徒弟,什么都尽心尽力,关怀备至。沉溺在这样的好里,虽然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但自有心留意后,她便总是胡思乱想,甚至直觉告诉她一个更加荒唐的猜测:难道师父对自己也有意? 这下师徒二人相处时更加不自然——当然是她单方面的不自然,独处时总是防备。 师父许是察觉到她的疏远,也不再常找她。只道徒儿也长大了,可以自己历练一番了。 她看着师父说这话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眼尾更红了一点。 如她所愿。她却愈发渴求。 已经许久没见师父了。 她有些贪婪地看着面前与师父一般无二的样貌,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虽然是个冒牌货,但是真好看啊……不对,好看的是师父。 既然这个人自己送上门来,不如…… 盘算着坏心思的时候,她的嘴角也在无意识间翘起,压不下去,竟看得他有些紧张起来。 “敢冒充我师父,还对我做出那等事。”她故意凑得极近,呼吸几乎都打在一起,然后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我可是……睚眦必报。” 等等……做了什么事? 他根本无从辩解。而她也无意去探究他的眼神。 扣住下巴的手松开,沿着脖颈滑下,指尖略长的指甲划过皮肤,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 他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满意地勾了下嘴角,伸手将他的衣襟扯开。 两粒乳果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缩了一下。 薄薄的指甲反复拨弄着它,将它刺激得立起,鼓成一粒硬籽。 他的身子忍不住往后一缩。 “躲什么。”她不满地揪住那颗小小的乳粒,生生将他拉回来。 指甲按在乳首上,用力一压,可怜的rou粒几乎被从中间斩成两半。 他吃痛,脖颈仰起,却发不出声。 一颗乳果已经被碾弄得红肿,她的手指冰凉,每次触碰都带来舒爽的凉意缓解热痛,却也将它揪扯得愈加肿大,不过是饮鸩止渴,恶性循环。 另一边一直被冷落,尚是正常大小,还怯生生地缩着,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一手随意捻着乳粒,一手拉住他腰带的系结,无视他警告的眼神,缓缓扯开了他的腰带。 白毛师尊气得胸口都在起伏,难堪地想并起腿,却被她意念牵出的红线拴住脚腕,向两边拉开。 她“喔”了一声,知晓了他这般的原因。 “师尊会这样,对弟子……起兴?” 她弹了弹亵裤明显被撑起的那处。 她听见他抽了一口气,瞧见他眼眶瞬间红了,终于不堪受辱似的闭上了眼睛。 她隔着薄薄的布料抓住那根玉茎,轻轻捏了捏。 “睁眼,师尊。” 白毛师尊没有反应,眼睛依旧紧闭着,显然不肯听话。 她没什么耐心,手下重重一握。 他的睫毛狠狠颤了一下,缓缓睁开。 纵使是仙尊,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把玩也难以忍受,更何况这样不知轻重的蹂躏。他睁开的眼睛里似乎有水光,然而待她细看,眨了两下又没了。 她被那一瞬间转瞬即逝的泪眼惊艳,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此番要将他逼出泪来。 她从没见过师尊哭。印象最深最接近的只有一次——那时她还尚小,被师父抱着。师父垂下来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有点痒痒的,在她眼前晃,看得她心也痒痒的。于是她伸手抓住那缕白发玩,在手指上绕啊绕,不小心扯疼了,师父的眼圈忽然红一下,她看得呆住。而后反应过来连忙道歉,想松开手却越缠越紧。师父也没有斥责她,只是被迫歪着一点儿头,小心地把自己的头发从她的小手中解救出来。 她隔着亵裤用指肚搓弄铃口,虽然布料轻薄仿若无物,但对于脆弱敏感的这处仍是太过粗糙,来回蹭过磨得铃口酸胀无比,颤巍巍地吐出清液,泅湿了那一小块布料。层层累加,叠成几乎灭顶的快感。 他的身子在她掌下轻颤着。 她这才觉得太过安静,看了看,用沾了清液的手指抹在他唇上,解开他的唇上的封印。 “嘘,可以出声,但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