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路言昭只好用手指疏通其中的阴径,方声眠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量放松自己,反正细算起来她也不算吃亏,毕竟是男主,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关键是讨厌自己,至少她对路言昭只觉得害怕,他做完了说不定还觉得恶心。 她看着路言昭粉艳的脸,薄汗微沁,双眼朦胧,长睫轻扫,高挺的鼻尖急促地呼着热气,这种场景本就让人浮想联翩,她从未想过会和路言昭发生这样的事…… 湿滑的蜜液随着他的手指渐渐流出,原本狭窄紧涩的入口变得松软,他迫不及待把肿胀的阳物送进其中。 虽然方声眠觉得有些胀痛,并不舒适,但是尚能忍受,随着他的东西在里面摩擦,汁液越来越多,路言昭的阳物在里面来去地更加顺畅,一股酥痒潮热的感觉也在交接之处升起。 路言昭松开了制住她手腕的手,改而扣住她的纤腰,方声眠不自觉捂住晃动的胸部,腿却缠在了路言昭的腰上。 她微微咬着红唇,凤眼含情,春光于眸中流转,粉色的脸颊艳媚如霞,轻薄如雾,偶尔泻出几声婉转的低吟。 路言昭从未有过鱼水之欢,从前看到过齐越和连适的手段,他觉得这种事不过是一种低级趣味。对于每日的生理欲望,他只是靠意志平息,也没有对谁有过旖旎的心思。 如果不是蛊的作用,他更不可能会和方声眠…… 随着他对方声眠萌生的杀意,蛊对他的控制也更加强劲,他的头脑又不太清晰,忽然用力地捅进包裹他的更深处,里面湿热,缠绵,温暖,让他渐渐有些意乱情迷,不禁快速抽插着roubang,搅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嗯啊……”方声眠抬眼看了一下路言昭,发现他的表情比刚刚还要沉浸,还以为他快要射了,担心他射在里面,她立马坐起来,离开他的身体,转而用手伺候,但是路言昭却不愿意以这种方式,他推倒方声眠,想要继续刚刚的姿势,方声眠只得又任他在里面肆意妄为。 初次体验情欲滋味,她也不免有些沉溺,肌肤相交的感觉让她忘了平时对路言昭的惧怕,她玉色的双臂攀上路言昭的肩膀,紧紧贴胸抱着他,随着路言昭勃起的巨根在里面绞rou弄潮,她抱着路言昭的手也时松时紧。 忽然一阵猛烈的抽插,方声眠就像巨浪里的小船,被震得极速颤动,雪白的双乳摆动地令人炫目,一股热意由被撞击的深处延伸出来,在即将释放时,xue中的阳物被拔了出来,伴着那股浑浊的白液倾泻在她的小腹和大腿,方声眠体内的潮意也达到顶峰。 在她还没有从余味中清醒,双腿又被分得更开并且放在了路言昭的肩上。 “……师兄,要不等我休息一下吧,你不累吗?”她的腿都很酸了,至少等她调整一下吧,,这药力这么强的吗,他这么快就能继续了? 她显然不知道初次尝到滋味的男人有多热衷于此事。一半是蛊的原因,一半是路言昭自己想要尽兴。 “你有资格休息吗。”路言昭轻蔑地笑了。 他对房中术知晓的不多,只依稀记得还有另一种姿势。他顺着刚才的湿液再次插入了进去,这次没有那么急,慢慢地探索其中,白嫩的大腿根是淡黑色的阴毛,在一次次抽插交合中干燥的阴毛沾染上白色晶莹的粘液,当他的阳物插入时,蝴蝶般的yinchun便软软得收拢,抽出时也展开包在阳具的顶端。 欣赏了一番之后他便放下了方声眠的腿放在腰侧,眼神沿着被喷溅了精水的小腹向上至她的胸部,脖颈和脸。二人对上了眼睛,方声眠马上侧过了脸。 路言昭一边顶弄着下面娇嫩柔软的花蕊,一边伸手覆上她还不是很饱满的胸部。翘起的褐色花蕾让他忍不住捏住,然后就听到方声眠似痛似喜的喘息。 他曾经不不小心碰到这个部位,那时她的胸部还没有这样大的起伏。如今就像正在发育的白兔,柔软可怜。 他不禁加快了腰下的动作,也下手欺负起这对抖动的白兔。 方声眠半启朱唇,溢散出缠绵的声语。路言昭用力挤压着胸口的软rou,方声眠的嫩xue更加深情地挽留他灼热的男根,让他愈加舒爽。 他担心自己太过沉湎与情事,会中了圈套,并未交缠太久就xiele身,随后穿起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方声眠心里怒骂这个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一脸享受,高潮了就提裤子走人。 不过也幸好没有找她算账,继续要她小命。 她也赶紧穿好衣服,让人给她打水来洗澡,沐浴之后,她照了照镜子,里面的自己虽不说倾城倾国,闭月羞花,也不丑吧。 镜中人凤眉修长,双目莹丽,脸若芙蓉,清雅秀丽,丹唇如樱。以她的姿色当然比不上女主,却也看得过去,男主为什么知道自己救了他还要杀自己?引发蛊发作的契机又是什么呢? 自知道师傅种蛊是让她害路言昭她也不敢去找师傅,这种事怕不是也在他预料之中。 算算时间,明年路言昭就会弑师,他们师徒缘分就要到头了,本来还有点同情师傅的结局,现在是一点也不可怜了,这蛊从她刚来没多久就开始种,计划长远,师傅早就决定利用她了,还一派和善,着实让她觉得膈应。 这蛊下在自己身上有什么用,她又控制不了路言昭,还不如下在他老人家自己身上,让路言昭干嘛就干嘛。 但千徽就是想控制也不能如愿,襄花谷的环境并不利于人的生活,这里培植了许多毒药,光是因为采种药草就死了很多奴隶,他们虽然懂得岐黄之术,却不能化解积年的毒。但千徽年轻时中了师兄的毒,虽没有死,但也余毒未清,年复一年,总算要到头了。 六十岁已是大限,如今他都五十五了,自知身体已经行将朽木,所以才急着把毕生所学教给路言昭。他的技艺眼见就要青出于蓝,对于自己这个师傅也不再忌惮了。今日他忽然问自己:“师傅,弟子体内的蛊为什么你不教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