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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他有点不知道该道歉什么的样子,两只手的手指有点纠结的缠绕在一起。他在家里一直穿着你买的衣服,尺码偏小,有点紧身的感觉,比如现在,明明透过长袖衫仍然可以看见胸肌和宽肩上肌rou的轮廓,他却因为这蹩脚的娇羞姿势显得并不那么“高大”,你仿佛看见了他脖子上那圈“狗链”。 “错哪了?”你背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闲适地环抱双臂,微笑着看着他。 “我,不应该那样…” “哪样?” “就是,哭…” “还有呢?” “还有…”他又不敢看着你了。 “没了?” “……” “需要我提示你吗,挺着腰的sao货?” 他又用那种眼神看着你,那种不敢相信的眼神。会说这话很奇怪吗?男人不是经常在一块对女人的身材评头论足的吗?什么这个奶子大,这个腰细扭的sao之类的,电视上都有“瘦的好看,胖的好使”这种恶心舆论,说两句又怎么了? “怎么了?不记得了?是谁在我手里使劲儿挺着jiba的?是谁射了我一手的?装什么大家闺秀呢?” 你见识过他身为男性的一面,所以现在他这样只会让你觉得装,连带着他现在这副小媳妇模样都不会让你有任何成就感,你只想把他一脚踹翻在地上。 于是你也这么做了。 他趴在地上的时候用胳膊肘支撑了一下,还是不可避免的制造出了相当大的声音,包括脚脖的链子,都在给他的可怜巴巴加戏。只可惜你向来不会怜香惜玉,只是赤着脚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把他压在地上。 你对着他的屁股来了很多脚,脚底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温热而又弹性大触感让你“爱不释脚”,都没注意到他慢慢捏紧的拳头。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你的脚踝,将你一把拽了下来,你的头在地板上磕了一下,又被人护住了,揉了揉。疼痛感让你暂时停止了行动,等你看向正压在你身上的男人时,他正死咬着嘴唇,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你的脸上。 他妈的!又哭! 你捏紧了拳头,正要对着他脸上招呼,就听到他哭着说:“对不起,雯雯,对不起…” 【“大哥,算我求你了大哥,您能别缠着我了吗?” “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啥呀我改还不成吗!”】 “对不起,雯雯,对不起,我,喜欢…” “放你妈的屁。你恶不恶心?”你冷冷地打断了他,“妈的谁在道歉的时候还能硬的?你是种猪吗?”你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棍状体正抵着你的大腿,温度正越来越高。 有的时候你不禁怀疑到底是你更变态还是他更变态?你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过于“放浪形骸”,但是神奇的是,他的真正意义上的反抗举动并没有很多,就比如刚开始你没收了他全部的通讯设备,并向他的便宜爹请了个大长假的时候,他也很平静的同意了。当你笑着向他展示他之前哄骗那些女孩以及想对你下药时的视频证据时,这些你以为的非常有震慑力的威胁也失效了,他只是稍显慌乱,但没过多久还是平静地点头,然后听从你的所有安排。 难道这货真是个恋爱脑? 你不信,哪怕有时的想法再怎么离经叛道,你也坚持着如果有喜欢的人,多少会为那个人保留点“守身如玉”的封建想法。但是你看他就完全不像这样,明明是处在弱势,却给人一种自愿的感觉,自愿受气,也自愿寻找别的快乐,哪怕只是临时的。 你不信,准确来说,你不信他。 你一把踹开他,然后曲着腿,用脚磨蹭着他两腿之间的突出,威胁的笑望向他,没两下小腿上就多了一只手按着,力道不小,不过不疼,你也用力磨蹭着,暗暗较劲。 他穿着你的淡蓝色睡衣睡裤,任何一些湿润的痕迹都会被放大,比如说现在他的裤子上就湿了一块,你知道那是他快要高潮了,哪怕面上表现得再羞涩再不情愿,这狗东西到底还是个下半身动物,内心是爽的。只不过这下你瞬间就不爽了。 就在脚底感受到他的唧吧越来越热,又胀大了些抖了抖的时候,你停下了动作,放下了腿,盯着他的双眼。他好像有点措手不及,没想到你竟会在他最后关键时刻停下,原本低下的头也抬了起来,眼睛里蕴着泪水,睁大了看着你,像是在询问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怎么?看我做什么?”你干脆收回了腿,他的手从你的小腿肚划过脚踝,又摸过脚底,有些留恋的想要捏住脚趾,但是被你轻而易举地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