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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共犯be番外4】

    【秘密共犯番外5】

    经过警方的调查之后,又有电视台记者过来采访现场众人。

    记者叫虞纪,是个干练果断的女人。

    一位幸免于难的阿姨抚着胸口告诉虞纪,多亏了一个小伙子提醒,要不然她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个时候,她就坐在那个小伙子的前面那桌。

    虞纪遵循着阿姨的指引找到陈宵寅那里,看到紧紧相拥的兄妹二人。

    一开始,虞纪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直到陈宵寅说“想保护好meimei,也想提醒大家远离危险”时,虞纪才反应过来,这牵着手的二人原来是兄妹。

    不过这也无妨。

    关系很好的兄妹俩共同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的危险,牵手拥抱、相互安慰,但乃至亲吻头发和脸颊……大庭广众……正常吗?

    出于一些新闻报道的敏锐直觉,虞纪有些迷惑。

    但很快,她将脑子里的奇怪想法赶了出去。

    就算十指相扣,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吧?情绪激动之下做出的举动而已。

    --

    在警察的现场笔录和记者的临时采访结束后,兄妹二人离开了现场,没有再多加逗留。

    山城的冬季向来缺乏日光,阴阴沉沉地冷。

    陈卯卯坐在出租车后座,她紧紧地攥着她哥的手,暖气之下她也并不觉得热。

    “乖乖,哥哥在。”

    陈宵寅朝她靠过来,搂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的怀中。

    不知不觉中,他又开始称呼她乖乖了。

    二人都没有觉察到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

    司机的车载音响里放着新闻,女主播刚好说起刚刚那个餐厅的后厨爆炸案。

    陈卯卯听着这播音腔,又开始发起抖。

    她记得很清楚,她哥发现后厨出事,第一反应不是拔腿就跑,而是越过餐桌拉上她。

    中间的蛙锅底下烧着炭火,他也不怕被烫伤。

    她想起什么一般,拉起陈宵寅的衣袖。

    外套袖子果然有不少的油污,将袖子扒开,发现里面的毛衣也浸了油。

    而她甚至没有注意到。

    “哥哥没有被烫着。”

    他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将毛衣往上拉开,露出他骨rou丰匀的小臂。

    他比从前白了些。

    她的心中莫名地冒出这个念头。

    青色的血管在他的小臂上蜿蜒曲折,于皮肤上微微凸出,像是古树的根须。

    没有油污和烫伤的痕迹。

    陈卯卯盯着他的手臂,慢慢将脸贴了上去。

    她的耳朵刚好贴在他脉搏的地方。她能听到血液在他的血管中流动。

    她听到了他的脉搏声。也或许那是她自己的心跳声。

    陈卯卯鼻尖发酸,又有些想哭。

    陈宵寅敞开了外套拉链,解开了陈卯卯的发圈,一点一点地梳理着她有些散乱的头发,梳好了之后,再将她的头发重新扎起来。

    他的目光太过于专注,以至于到了地方,出租车师傅提醒了两次才回神。

    一回到家中,陈卯卯便主动抱住了她哥的腰,不再像下车时那样,只是挽着。

    陈卯卯很清楚她哥硬了一路。

    她躺在他腿上的时候就觉察到了,他的性器是随着她的靠近缓慢膨胀起来的。即使是隔着厚牛仔面料,她的皮肤仍旧能感受到那块逐渐顶开的帐篷。

    她主动去亲他。

    白日里的陈宵寅,比深夜的陈宵寅更多几分理智和清醒。

    “你快结婚了,”他语气里尽是压抑的欲望,“清醒一点,阿卯。”

    饶是如此说,他也并未推开她。

    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得更深。

    “你昨晚把烟塞到我嘴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卯卯用她那泪痕还未干的、湿漉漉的眼睛去看她哥。

    她明白这种眼神到底含着什么样的意味。

    是引诱、挑逗。

    陈卯卯告诉他:“哥,我想做了。”

    陈宵寅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不太敢看她。

    这具躯体熟悉又陌生,那些过往无数次在梦境里重演、被他反复咀嚼。

    昨夜他喝了些酒,借酒装疯,但他从未打算做到最后。

    她快要结婚,他也有他人作伴,总得为所有人保留最后一丝回旋的余地。

    如今呢……

    朝思暮想的人,唾手可得……

    要继续么?

    还是像昨天那样,过一把瘾,然后在最后一步之前收手?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成为引爆所有理智的炸弹。

    陈宵寅将meimei放倒在沙发上,解开她的扣子,脱下她的大衣和毛衣,跪在她双腿间,用唇舌亲吻她的下体,用鼻尖碾压她的阴蒂。

    如何取悦这具身体,是他二十岁时就已习得的技能。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仍旧轻车熟路。

    陈卯卯动情得很快,体液很快打湿了身体下的沙发,呻吟从鼻腔里溢出来,她微微眯着眼睛,催促陈宵寅进来。

    陈宵寅扶着性器进来的时候,陈卯卯的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的腰。

    她从未告诉过陈宵寅,每次她和王绥安上床的时候,都需要用润滑液。

    rou体碰撞、体液交换。

    赤裸的躯体在寒冬之季紧紧相贴,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陈旧的沙发上。

    被填充的感觉如此真实且鲜明。

    皮肤与皮肤亲密无间,性器镶嵌,严丝合缝得仿若是与生俱来。

    陈卯卯贴着她哥,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脏都快被他的热度所融化。

    直面他的热情时,她终于从禁锢了自己许久的平静中解脱出来。

    除了他的热情,还有她自己的热情。

    她简直要被自己的热情震惊了。

    若是王绥安看见这一幕,怕是会惊讶于他那个文文静静的未婚妻,竟也有这样缠人的一面。

    这叫作什么呢?

    陈卯卯在欲海翻腾的空隙里,抽出一分神思去思考。

    她与他,都背叛了各自的恋人。

    luanlun,出轨。

    一切都往更加罪无可恕的尽头狂奔。

    “乖乖,认真一点。”

    陈宵寅察觉了她的走神,刻意地往前深顶,抓着她的大腿,低下头,用狂烈的热吻将她淹没。

    陈卯卯尖叫一声,抽离的神思回到脑中。

    即使是冬日,他的躯体也guntang,陈卯卯并未觉得有半分寒气入侵。

    她伸出舌尖舔弄他额头滚落下来的含住,与他共同沉沦在这份无可救药的畸恋里。

    他们早就是共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