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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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对程玦是有种变态的占有欲的。 很奇怪,这个人对我不好,整天叫我杂种,什么脏活累活也要我做。我甚至等不来他认真叫一声我的名字,“喂”已经不错。 但我还是爱他,这种爱不受控。 我为什么介意他给我封号?我为什么介意成为锦衣玉食的公主?真因为我是个天生的下贱坯,一日不辛苦劳作都不行么? 我只是很讨厌有除了我之外的人触碰程玦、照管他的起居,还要伺候他出恭沐浴,为他换衣抱他四处行走。他的鼻尖也会凑近那散发着清香木气味的单薄胸膛么?他也会托起那对干瘦的臀瓣,在重重锦衣遮掩之下对他做不能言说的恶事吗? 真的发生了会让我讨厌,光是想想就讨厌极了。 那是我的、我的,很高贵的纯种、很庄重的皇帝,很单薄的身躯,很阴狠的性情。 程玦是我的哥哥。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不可以。 也许是扭曲吧。我们背负着扭曲的罪业出生、在扭曲的环境里成长、长成了一个扭曲的人,就只能结出扭曲的爱果。 有一有二就有三,什么东西一旦过了线就愈加放肆,底线一低再低。 登基的时候我威胁程玦,说要让大臣们看他在龙椅上被我cao的模样。那只是说一说,其实我不愿意。 我确实很爱在庄严隆重的大殿里cao他,但总归没有别人,连那些太监侍女也不要伺候。瘦弱得像张纸片的帝王被我抱在怀里、被我用各种各样的东西cao得浑身淌水满面春情、粗重的喘息和浪叫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听到。 我想我们俩的jian情没有人发现吧,也许整个皇宫每个见过我们的人都心知肚明。 再说第三次:断腿的残废也可以提着他亲生父亲的头颅坐上皇位,他还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相比之下全都无关紧要。 程玦可不是那种cao两次就学乖听话的类型。他总是真刀真枪的反抗,掐我的脖子、把我的脸颊刮出道道血痕,最严重的一次,我食指的指甲直接被他弄掉了下来,钻心的疼。 我们的zuoai,开场永远是打架,中途变为狂浪的放纵与沉沦,最后以凌虐结尾。 程玦诚然不是什么贞洁烈男,世俗的一切都对他没有束缚的效力,他失去双腿的时候把能使一个人称之为人的大部分东西都丢掉了。 他总摆出不情愿的样子反抗我,主要是厌恶我这个杂种,另外有点恨我沉迷他那不可言说的残缺。 但我想他必然是很享受的,否则他多得是退路:看似我是交媾中掌控绝对话语权的一方,其实程玦随时都能把我赶走甚至杀掉……伺候饮食起居的人还不好找吗? 然而没有。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那么荒诞、yin乱、鸡飞狗跳的日子。 其实也挺有趣的不是吗?比起无波无澜的按部就班,如今这种互殴似的狂欢至少为黑白的生活添加了许多鲜活。像历朝历代的皇帝那样天天上朝批奏折,最多在后宫里睡睡女人当做放松,其实还不如做条自由的狗。 奉天殿是禁城最大的一座正殿,我最喜欢在这里玩弄程玦。 帝王起初总是龙袍端正的,那还是早上我亲手伺候他穿上。当然,最后龙袍也不会离开他白皙的皮肤,只不过会从整洁变得零乱,最终变成一团乱糟糟的破布,成为欢爱的点缀品。 我不知道程玦如果双腿健全的话有多高,但他在我怀里,比我高出半个头是实打实的。 那金碧辉煌的龙椅被我这下贱的杂种坐着,大概很屈辱吧?连它的主人都在被我这个贱种cao,每次想起这个我就十分兴奋。 在无数个日夜的狂欢之后,程玦已经完全被我cao开了。如今我腰上绑着四指粗的玉势,他吞吃起来也显得游刃有余的样子——从脸上看不出来,但那后xue显然是还有余裕。 我坐在龙椅上,胸膛贴着程玦的脊背,一手一边握着他的半截大腿,狠狠地捅进退出。 “……呃,嗯——哈啊……”程玦比我高,瘦削的背骨抵着我的肩膀,脖子向后弯着无处安放,手抓着我的小臂,也许是太爽也许是恶心,反正很用力地掐出血痕。他的龙袍已经在这过程中散开了,系带垂向一边,露出一片白色的亵衣,龙出水的绣纹搭在我手背上,遮住了皇帝陛下被cao得淌水的隐秘。 我颠了他一阵,觉得有点无趣,忽然停了。 他的喘息哽了哽,好像有点难耐又好像终于得以休息片刻,胸廓还在起伏着,唇齿间蒸腾着汗水,在空中飘出一团团细不可见的水雾。 程玦亵裤原本只是被我扯下来一部分,我是隔着凉滑的冰丝布料抓住他的残肢在cao。现在我直接把他的裤子完全扯掉扔远,碍事的龙袍拨开在一边,他那残缺不全的大腿、含着玉势的冒水的后庭和高高翘起的硬挺的龙根立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程玦被空气冰得下意识抖了一下,又好像瑟缩地在往我怀里躲似的。我凑到程玦耳边悄悄说,湿润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微笑,但恶劣:“想想吧,陛下。上朝的时候,大臣们都跪在这里,他们被您吓怕了,汇报的时候不敢抬头。忽然水声渐大,他们下意识地望过来,就会看到您是怎样被我抱在龙椅上cao的。那么湿、那么脆弱、那么yin乱……” “陈——”程玦眼里还有情欲水光,闻言又是有点羞耻又是十分恼怒地蹙眉,下意识想收腿。我强硬地掰着他的腿根不许他动,重新用力挺腰快速抽插,他正要喊我的名字,立即被呻吟从中途截断,因为太颠簸,连喘息都断成好几节,“啊啊,啊……哈啊!” 我知道程玦不喜欢这个姿势:一切都太暴露了,没有阴暗可以藏身。可惜我偏偏很喜欢。 抽插的间隙我摸到他的肚子,皇帝很瘦,本来腹部就凹进去,如今被硕大的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深捅,包着一层薄薄皮rou的随着挺动的节奏一鼓一鼓撞击我的掌心。 要我说程玦还是挺持久的,我cao了他可能有百十来下才终于把他cao射,他因为日夜被迫纵欲而略显稀薄的jingye在空中划出一条淅沥的白线,泼洒在金砖台阶上狼藉的一滩。 程玦还在痉挛,但我已经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在龙椅上,他因为久不锻炼残肢而完全跪不住,根本是出于本能地抱住椅背。我重新拱进滑溜溜的后xue,一边把他挺翘的乳尖揉得愈发红肿硬挺,一边啃啮他突出的蝴蝶骨。 程玦被我钉在龙椅上一耸一耸,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淌汗,几次打滑稳不住身形——保持平衡的本能收缩只会让他把体内的硬物咬得更紧角度更加刁钻,除非真的要摔倒否则这种时候我总是故意不帮他,他纵然胳膊没什么力气,最后还是只能拼命跪正。 奉天殿空旷极了,谁说话的声音都要在高堂正殿里打转三个来回。龙椅上就是“正大光明”的匾,被皇帝yin荡的喘息一声声打得不剩丝毫脸面。 我心中升起奇异的快意,一边cao一边伸手按住程玦因为僵着脖子而格外突出的喉结:我真的真的喜欢这里,那么嶙峋、那么枯瘦、那么生机盎然。 我用力按下去,像要掐死他或者把他的喉骨捏碎,就像曾经他捏死我的狗。 程玦被cao得受不住,偏偏连新鲜空气也得不到,一开始是拼命抽气、随后变成“嗬嗬”乱叫,最后全身大幅度颤抖起来。 我又想起我的狗。 腰上绑着的假阳具就好像我肢体的延伸,我用它捅程玦就像我用膝盖捅穿我的狗;我按着程玦的喉咙,就像他曾经将狗的喉咙捏碎。 他们都鲜血淋漓。 所以我在cao程玦还是在cao我的狗? 程玦的动静渐渐小下去,我在他快要晕厥的前一瞬陡然松手,大量新鲜空气涌入,他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有那么几息时间没有动静,忽然“哈”的一声长长的吸气,指甲因为掐龙椅太用力而根根劈折。 他长长吸的那口气好像也是另一种无形的抽插,程玦终于被涌入的空气推向高潮,他快被我掐废的喉咙中发出喑哑撕裂的意味不明的哀叫,大量泪水跟着从紧闭的眼中流下,硬得发紫的yinjing一开始都射不出东西,断断续续的,像羊癫疯发作那样高潮了半柱香。 我伸手过去抚摸程玦湿漉漉的面颊,心不在焉地想:如果列祖列宗们真有意识的话,现在,瞧瞧啊——我们在这个国家最庄严的庙堂之上,正大光明做着最不应该正大光明的事。 真有趣,真讽刺。 我抱着射了好几次早已软成一滩泥的程玦回福宁殿。程玦那软弱残缺的躯体不算什么沃土,然而已经被开垦得熟透,敏感得在失神中稍微碰一下也会引起颤抖。他神志不清地靠在我的肩上,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春潮涌动的脸颊埋进我肩窝,任谁也不会看出端倪。 永远阴冷残虐的陛下此时在他贴身侍卫的怀里倒很安静,那些下人们会想,陈侍卫真有许多手段才能招架得了如此暴君。 他们不知道帝王垂坠妥帖的龙袍之下是怎样的绮景:我箍着程玦的腰托着他的屁股,他的半截大腿贴着我的腰。程玦的亵裤这次好好穿着的,我只不过是用佩刀划破了一个大洞而已。那只假阳具没有摘,它的每一处凹凸都跟程玦的肠rou严丝合缝相融了,随着我走动的动作,还远远不断有新鲜的肠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来,泅湿了蚕丝的亵裤。 程玦滴血劈裂的双手轻轻搭在我肩上,我的鼻尖就贴着程玦的脖颈,上面还有惨不忍睹的凌乱的青紫指印,在他惨白的皮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我有一搭没一搭咬着他的喉结,闻到他皮肤上萦绕不散的森林般的清香木气味,感受到他时不时无意识发出只有我能感受到的轻微颤抖,只觉得心口满溢的爱意就像他后xue含不住的yin水那样淌了一地。 这感觉好像那天,杂种狗的血浸透我的膝盖,血腥又guntang。 我把程玦抱进福宁殿,将他放进温水里,轻车熟路地堪称是温柔地为他洗净一切,为他包扎好十指的伤口,换上干净宽松的亵衣亵裤,将人放上龙榻。 程玦早已昏迷过去,他乌发散在床上,因为过瘦而尤其棱角分明的侧脸陷进柔软的被褥,他的眼睛太凉薄太狠毒,睡着的时候闭着眼,颧骨还有被热水熏蒸出来的一些微红,看着比平日里的漫不经心多了许多乖顺柔和。 你们有没有很爱很爱的小动物? 想抚它、怜它,太爱太爱了,想撕咬想揉捏,想……伤害它,把它毁掉。 把这种感觉再叠十倍,大概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我轻轻拨开一缕贴在程玦脸上的发丝,温声低低道:“哥哥。” 我好想伤害程玦,把程玦毁掉。 我想抚他怜他,太爱太爱了,爱得早已不能克制,几乎无所适从。 我好爱好爱好恨好爱好爱程玦。 这个残缺的、狠辣的、瘦弱的、娇气的、孩子似的…… 他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