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蓄谋已久(h,木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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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故事讲得仓促了些,如果单纯听了上述几个微不足道的片段,便让大家觉得程玦总在欲拒还迎故作矜持,非要遇着被我胁迫的前提,再经过一番真刀真枪的反抗,最终才会自暴自弃般堕落——那不是事实。 如我原话所说,“我们的zuoai,开场永远是打架,中途变为狂浪的放纵与沉沦,最后以凌虐结尾”,但不要忘了下面的这句话更加重要:“程玦诚然不是什么贞洁烈男,世俗的一切都对他没有束缚的效力,他失去双腿的时候把能使一个人称之为人的大部分东西都丢掉了”。 啊,是了,请记好:世俗的一切对程玦都没有束缚的效力,程玦不是什么贞洁烈男,程玦想要怎样就怎样做。 或者我们换种说法:断腿的二皇子成为皇帝的因与果都在此处——程玦不是因为做皇帝之后可以为所欲为才去做这个皇帝的。他做皇帝是因为他想做;他在做皇帝之前就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做了皇帝之后当然也一如既往。 因此程玦主要是瞧我不上才总在抗拒,另外大抵是并没有很想做的时候被我胁迫了故而真刀真枪的反抗,但程玦毕竟是个男人,是男人总有欲求不满的时候,被女人压在身下的男人也是男人。 程玦毕竟是个男人。 恕我多一句嘴,但有些人真是找死也挑不对时机和地方,早朝时礼部尚书以死相谏,撞柱子的力气倒是铆得足,洒了好一片碧血丹心在程玦的案几前,人死了也忘记害怕什么以下犯上,撞出来的鲜血与脑浆横飞,玷了一片污血在君王的襟前颊边。 奉天殿前排站着的大部分是老弱酸腐,哪里见过这人脑像豆腐脑裂成八瓣的阵仗,吓哭吓尿了一大片,那场面相当壮观,饶是程玦无所谓什么鲜血脑浆,这下也被恶心得够呛,当即宣布退朝,催着我回来给他洗澡。 帝王的东西都是奢靡气派的,连盥洗室也很气派,金丝楠木的浴盆坐下两人都绰绰有余,不用说程玦这瘦骨伶仃的半人高身材。 程玦靠着浴桶边仰起头微微眯起眼,我坐在桶外,一只手挡着他的眉骨,一只手端着水瓢浇水给他洗发,一垂眼就看见他因着这个姿势显得格外突出又格外脆弱的喉结,细腻的皮肤延伸至水下,被月季和玫瑰花瓣若隐若现地荫蔽,热气在他常年苍白的脸颊上蒸出一抹很淡的嫣红。 啊,还有一抹更艳的殷红栖息在他颧骨上,那是礼部尚书的血,像一段伤口,给这病弱又温柔的美人图平添了残酷。 我伸出拇指去揩那抹血,揩得很慢,流流连连地厮磨,忽然被程玦按住指尖:“喂,杂种,你那是什么表情?” 君王睁开了眼,原来我离他那么近,可以看到他泛着褐色的眼珠里有嗜血的闪亮,和自己被蛊惑了的倒影。 “如果你有那玩意,现在肯定硬得发疼了吧,”阴狠又残酷的君王忽然咧开嘴发笑,“果然是朕养的……下贱的狗杂种。” 我猛地反手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本来就仰着的脖颈更加后仰,没有刻意收力,已经可看到他被蒸薄了的皮肤上开始蔓延红色的痕迹。程玦却仍然不紧不慢地一只手扶着浴桶边沿,一只手像哄小孩似的拍拍我擎住他下巴的手背,动作轻盈而笑容挑衅。 “喂。”他只是唤了我一声,很短很短的音节。 “取悦我。”他发号施令,那双又阴狠又暴虐又残酷又恣雎的眼睛弯起来,好亮。 “哐啷”一声巨响,是我把舀水的竹瓢弃在地上。我右手没松,反而掐着他的下巴把他整个人往上提,程玦很轻而我提得很用力,他被我掼在浴桶边,蝴蝶骨下角压着浴桶边缘,因为缺氧而脸色涨红,残肢够不到桶底,下意识地在水中乱敲。 我上前一步抵住浴桶站着,让程玦的一半后背贴着我,我改为左手按住他的前胸,右手探下去捞了一把水面,然后抓住了那根不餮足的勃起。 这个姿势让程玦很难受:浴桶很滑,我的黑衣被打湿了贴在身上也很滑,他一半后背贴着我,一半被浴桶硌得生疼,只有被我发力按住的锁骨和手中抓住的脆弱算一点点支撑,害怕滑倒只好双手紧抓着浴桶不敢放。 我手心抓了一把漂浮着的玫瑰和月季花瓣,像洗花泥浴那样隔着它们揉捏程玦的yinjing。程玦本就是因为兴奋起来才如此撩拨我,如今又被如此粗糙不平的触感毫无顾忌亵玩,我没搓两下他就开始发抖,一开始只是抓着浴桶的手臂支撑不住而发抖,后来整个身子都开始抖,他牙关紧闭而我肆无忌惮地鞭笞,他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撸动而弹动,幅度越来越大,已经顾不得被我放在这根钢丝上随时可能跌落,抽得像第一次骑马,又像砧板上脱水的鱼。 程玦的残肢在水里挣扎乱敲,水花溅得到处都是,花瓣被碾碎散发出强烈的香气,花汁的浓香混着浴液的淡香混着前液的石楠花香气,在这满蒸水汽的浴室里弥散;程玦被水汽和汗液打得透湿、被热气和情欲蒸得浑身泛红,像一朵开到了荼蘼的已然凋零残败的yin花。 我知道他就快坚持不住,故意用食指抵住即将喷发的马眼,余下四指偏偏愈加灵活又细致地揉搓他的卵蛋和茎身,看他连发丝都颤抖起来,那双柳目里阴狠残虐冷酷孤傲褪去七分,涌荡起欲求不满的无可奈何的莹莹波光。 哈,他偏偏不叫。 “叫啊,陛下,”我弯起眼睛,凑在他耳边轻轻说,“叫得好听点,叫得放浪点,叫到杂种狗满意为止,好不好?” 程玦却好像一个做着春梦的少年忽然被叫醒了,他分明已经忍耐渴求到所有的肌群都在强力收缩,然而硬顶着我撸动带来的强烈情潮,居然停下了大幅度的弹动,水汽淋漓的眼睛眨了一下,竟又是那傲慢的挑衅的神色。 我们的程玦陛下仍然牙关紧闭,但我确实听到他在说:“就这么点能耐吗,杂种?” 我神色骤然冷下来,忽然松开了他的勃起,手下用力将他整个按进了水里。 程玦撑着浴桶的那点力气哪够抵抗我的动作,“唔唔、唔——咕噜噜……”他在水里挣扎,花瓣被搅合得到处都是,然后挣扎的叫声越来越弱,气泡逐渐小下去,却见到半透明的水中忽然安静地漫开大片白浊。 西域多艳歌热舞,民风开放,床笫之间折磨人的手段也比江南的大气。安静的水乡连刑具都是细小的尿道珠串或者球形的口枷,程玦的寝殿里却被我寻来了一只西域进贡的半人高木马。 我把差点被淹死的程玦从浴桶里捞起来,拿过毛巾将他从头到脚草草呼噜了一遍,大致把身上擦干、头发没再滴水也就是了,反正玩够这一趟还要重新洗澡。 如果说程玦的挑衅惹恼了我,那未免也太给自己的欲望找借口了。我喜欢用一切几乎可以称之为残忍的手段玩弄程玦,这是没有理由的,单纯是我喜欢、我想要这样。就像程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样,对我们俩而言,生活就是生活、交媾就是交媾,像恶鬼像野兽像yin魔像疯子,不需要理由。 空气还没有充分填满程玦身体的每一处,所以他是瘫软的,这样能省却许多不必要地用于镇压程玦挣扎的力气,这对我的布置有利。 我用丝绸将程玦的双腕束起来,绕过房梁将另一端拽在手上。他现在被我安置在木马上,赤裸的私处贴着冰凉的马背,残肢上扣着皮质的腿环,跟红肿茱萸上装饰的铃铛乳夹接在一处。 程玦被木马冰得打了个哆嗦,终于从窒息的幻境中挣脱,低头就见到马背上那根四指粗、比手掌还长的木制阳具,那上面空间如此有限,竟然还雕刻着满蝙蝠和龙凤花纹,此时正贴着他半勃的龙根。 “终归只有这么点本事罢了,”程玦双手被缚,一国皇帝浑身赤裸,唯一的穿着只有乳夹和腿环,如此yin靡又屈辱的境地下居然还在笑,“自己不行,便用这些奇yin巧具。” 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从来不知道如何好好说话,我并没有被他的嘲讽激怒,只是伸手去把他的半勃和木马的假阳具一起捏在手里搓弄,真像个奴才那样殷殷称诺:“我是个女人,当然不行,但是用奇yin巧具能取悦得了陛下,总归也还像点模样。” 程玦的yinjing已经被我先前的玩弄摧折得红肿,分明已经经不起刺激,偏偏还被坚硬又花纹细腻的木制阳具挤得生疼,忍不住皱起眉。我没有把他撸射,只是手指沾了些前液凑到他唇边,好似很真诚地要请他品鉴:“陛下,您闻闻,还有花香呢。” 我的手指强硬挤开他的牙关,他既是被恶心到也是被我压着舌根,做出欲呕的动作,涎水滴滴答答顺着我的手指流到手腕上,我在他口腔的角角落落都搅弄一番,退出来正欲凑到他的臀边,却发现木马上已有些晶莹的水渍,程玦的身体早就被我玩弄透了,竟然自己也可以湿成这样。 “啊呀呀,倒是小人多此一举了。”我心情很好地将手指挤进木马和臀瓣之间的空隙,没有错过程玦手忽然用力拽住丝绸,浑身一僵的刹那。 我在有限的空间里伸进两只手指四处抠挖,大概确认了一下未经认真开拓的后xue能否经得起四指宽的假阳具,退出来时果然见到程玦吊起的双手紧紧抓住丝绸,浑身绷得紧紧的,肌rou因为过分用力而轻颤着,带起乳尖的铃铛轻轻作响。 “来吧,陛下,”我收紧手上拽着的丝绸,一只手拖着程玦的腰将他从马背上抬起来,让那翕动的xue口对准了木制阳具的头端。 程玦没有双腿,双手又被我捆起来吊着,此时没有任何可以支撑和缓冲的着力点,以什么速度什么深度怎样吞吃都由我说了算。 我一只手抓着丝绸一只手扶着程玦的腰,先让他浅浅地试探了两下,水光莹莹的xuerou啜吸了两下木棒,发出黏腻湿润的啵啵水声。 我当然不会太怜香惜玉,这个看臣属在面前脑浆四溅也面不改色的暴君又算是什么香什么玉呢?我这样三浅两深地试探了几息,瞧见程玦的腰窝因为过分紧张和欲求不满而细细颤抖,既确认弹性十足的xiaoxue虽然难以快速容纳但总归有办法吃得下这一巨物,便骤然松开手,叫他整个人摔跌在了木马上。 程玦知道我是什么人、会干什么事,他当然知道。他早已做好我突然松手的准备,然而松手前的等待是煎熬的、松手后的刺激却也无法抵御。 “哈啊、啊——”伴随着皮rou撞击在木马上“咚”的一声闷响,程玦紧紧抓住丝绸,像过电一样整个人反弓起来,因为疼痛和胀满感太过强烈,一双残肢无意识地挣扎着,腿环带动前胸的乳夹拉扯震颤,铃铛叮啷乱响,听起来像是一段没有章法的乐章。 明明是我一手导演的玩弄,我却没有动,因为我知道程玦自己会动的。凌乱的瞬间过去之后,快感便随之慢慢返潮上来。吸吮这个粗糙的阳具已经不足以满足身体内部蚁行而来的瘙痒,程玦被这种折磨冲昏了头脑,他一开始似乎还强撑着想要保持庄重,然而很快理智就被欲望吞噬殆尽,这种理智甚至反哺了欲望使之更加强烈,他在残疾之前卓然的骑术短暂地从记忆深处被挖掘调动起来,他开始用他曾经的荣耀来填补如今的堕落——他开始在木马上自慰。 程玦yinjing高昂,双手被我缚在头顶,像一条被吊起来的蛆虫那样蠕动。他扭着腰,雕满细密花纹的木制阳具在yin水淋漓的肠rou里搔刮搅动;他的残肢随着这种扭动而挥动,带动前胸的乳夹不知轻重地啮咬,每咬一下,乳尖的铃铛就脆响一声。 到后来程玦几乎是找到了某种韵律,他不知疲倦地挺腰,残肢打在马腹上,腿环扯着已经肿胀成红豆大小的茱萸,每扯一下他也跟着颤抖一分,随之而来的是挺腰的动作又快上一分。 那铃铛响得真好听啊,“铃铃”、“铃铃”…… 我就那么松松地拽着手中的丝带,迷醉地看着我的哥哥泛着些许褐光的柳目半阖,里面些微水色竟好似一汪春水,他浑身泛红,被我擦干的皮肤上渐渐聚起密密细汗,他在木马上不知餮足地扭动,guntang的呼吸几乎将自己燃烧成一场焰火。 他真美。程玦,我的哥哥。他像舞女、像暴君、像脆弱的瓷器、像蹒跚的孩童,当然,又像一朵绽放至荼蘼的yin花。 “哈啊、哈……” “呼唔、嗯,嗯~” “呃啊,啊啊、啊,啊——!!” 直到程玦反弓到极限,直到乳夹将他的茱萸拉成花蕊,直到铃声响如急雨,直到后xue绞紧了假阳具、汁水浇透马背泠泠而下,直到白浊喷满他的胸口。 我没有去干预这场由暴君亲自为我表演的舞蹈。 当然我也没有给程玦瘫软的机会,我踩住木马的跷板让它摇晃起来,手上拉动丝绸配合着摇晃的动作上下拖拽,程玦真像在马背上驰骋,又仿佛一只牵线木偶,他像木制阳具上的一个rou套子,被刮擦被颠簸被抽插成支离破碎。 程玦被这只木马里里外外jian了个透彻,地上滑溜溜漫开一大片jingyeyin液和汗液的混合物。到后来我将丝绸从房梁上扯下来、用皮带和腿环将程玦的两只残肢牢牢绑在马腹上。我也跨坐上这匹木马,程玦的后背就贴着我的胸脯,我骑着木马好叫它疯狂摇晃,啜吸他的后颈、手揉捏他缀着铃铛的rutou。 程玦被四指宽的阳具进到最深,残肢越是挣扎越是迎合着阳具往里刺戳。他在我怀里抖如筛糠,阳具半软几乎已经快射不出来,只是淅淅沥沥地潮吹出一汪透明的粘液。 最后我将他的腿环解开,让他整个人转过来与我对坐,我的头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真好像程玦自觉自愿地搂着我。这下凹凸不平的假阳具在他红肿柔嫩的肠壁上旋转一周,程玦哼出半声似喘似泣的音符。我掐着他的腰把他深深浅浅地往假阳具上按,他一开始是憋着气不肯叫床、中间很是浪叫了一阵,现在终于冷汗涟涟,高潮到闭过气去,连最后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几滴黄白色的尿液颤颤巍巍从铃口滑落,断续地淅沥了一阵子,涎水、yin水、汗水、泪水、尿水、精水……像一只漏成筛糠的水囊。 啊,我不嫌弃程玦脏。 我不嫌弃他的残虐、骄傲、冷酷、肮脏。 刚刚作践折辱得那么起劲的是我,现在那么爱重那么珍惜的也是我。 我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哥哥抱在怀里,趁他毫无防备,将他从来尖刻冰冷、此时偏偏咸湿温暖的薄唇稳住。 他已经失去了意识,牙关半开,被我轻易长驱直入,纠结勾缠。 嘘—— 这是杂种的蓄谋已久,就给你看个边角吧,好好看着,看见也不要说话。 等我怀里的这个人醒来,他仍然是我高攀不起的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