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虱(4)(强王,强彪,虎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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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色·虱4 4 王秘书右耳耳垂上有一枚小痣。 和张彪每次高潮时候窝在王靓的肩窝上看到的那枚一模一样。 张彪回头,王秘书在门口扭着身子想把坏掉的百叶窗给修好,那一湾蜂腰,瞬时点燃了张彪的回忆。浅蓝色衬衣包裹着的膨胀rou体,和那些妖冶摆动的性感裙袂飘飘渐渐重合。 飘窗透过来一些冷风,和昏黄的夜灯缠在一处,恍恍惚惚竟有些许晕眩和迟滞。就好像这里雪白的墙壁,是受热的雪,等下就会融化掉,露出白金瀚那细密植绒的暗红色墙壁。 那天张彪邀请王靓去钓鱼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复过张彪的短信,也不接电话。张彪看到他桌上有两个手机,于是自己也拿出了从没有和王靓联系过的一个联系暗线的小灵通,轻车熟路地背出了那个暧昧旖旎的电话号码,给他发了一条空白短信。 滋 瞬时,桌上的手机亮了,震动起来,张彪便刻意示意王秘书有新信息。 王秘书回头瞥了一眼,说:“经常都有些sao扰信息。这窗好像关不上了,让张警官见笑了。” “也不打紧,赵书记交办的事儿我百分百做好。”张彪此刻再看王秘书,那婉曲而浅薄的上唇和饱满而丰腴的下唇,分明就是白金瀚的人妖头牌王靓。 也是,王秘书的名字叫做王良,那水晶名牌正摆在他办公室的红木桌子上。只是人妖头牌总是笑盈盈的,嘴角微微上翘,而面前这个金丝眼镜的正经市长秘书,整张脸都发冷,不苟言笑,不怒自威。 张彪便意识到,他脸上那若有似无的甜美微笑,八成是高超的化妆技巧和迎来送往的风月手段了,而那种缠绵温存的声线,也只是情欲世界里的虚妄幻听。 “张警官领导是最放心不过的。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做事真的要小心谨慎,不知不觉就可能着了别人的道了。”王良说这话的时候直视张彪,他心里做了残酷的抉择,顺手拿起王靓的手机,把那条空白短信的号码发送给了高启强。 张彪以为自己看穿了眼前荡妇的真面目,但其实这只是高启强安排好的一个圈套罢了。 “把他耳朵后面的头发剃掉去毛,露出耳根子,有的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高启强知道他勾搭上张彪之后不久,就开始布线。于是白金瀚的纹身师仔细修正了他光裸的脖颈和腮腺,在他耳朵后方纹了一枚小痣。 刑警就是仔细。 可这是高启强故意一开始卖给张彪的破绽,就是要在关键时候让他以为自己看破了天机。 为了找出他这幅身子最放浪魅惑的角度,王良被高启强架在办公室里亵玩了一下午,才想出了弄坏百叶窗这样刻意的把戏。 高启强知道张彪不仅仅是来白金瀚谈恋爱的,他也真的在调查京海地下的一些事,白金瀚内部有内鬼,但是很多轮排查都没有线索。所以他意识到与其打地鼠,不如直接入虎xue。 张彪会忍不住想要试探王良,但因为那个表白,就也怕戳破窗户纸,暧昧拉扯之间就有破绽,比如拿自己不为人知的电话去试探暧昧对象。为此高启强特意让王良不要理张彪发癫,就是要让他产生一种我这个电话被他拉黑看不到,我换一个的心态。 王良其实不信高启强,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所以现在真的看到张彪掉坑里,他再一次认识到高启强这个人的阴狠和毒辣。 所以高启强其实什么都知道 赵立冬和他不会真的帮他救高启盛。 毕竟就是他们下的黑手,就是他王良挑唆李宏伟去报复高启盛的,他们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脸?赵立冬没能从高速路修建里昧到钱,自然要别的地方补。 可他还是卸掉了所有的伪装和自尊,跪所有人只为了救他弟弟。 明知是不归路,也要去走,明知是火坑,也要去跳。 让人嫉妒的清醒,又让人嫌恶的执着。 “王秘书,我也希望你多注意注意自己,希望你过得开心。”张彪重新审视眼前的人,没了酒精和暧昧,他却依旧是让人心动的男人。 甚至知道他的温柔和微笑都是假的以后,张彪会觉得他更加值得爱怜,因为张彪并不是自以为能读懂他眼底的不快乐,而是他真的在伪装自己,自我拉扯,所以即便一切都是镜花水月,至少张彪和眼前的人共享了某一刻的寂寥和疲乏。 “借你吉言。我下周有点私事,会休息半个月左右,就算有什么特殊紧急的事,也不要找领导,他不被牵连,才能把你我捞出来。” 他果然还是不会去钓鱼,张彪心里有些失落,但他猜测可能他是要为了脱身处理一些事。毕竟王靓已经决定离开白金瀚那种地方,无论如何,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离开市局之后,张彪难得回了自己长大的警校。他的车停在路边看着年轻的少年们堆在篮球场上,美好的rou体上染着轻汗和黄昏霞光。 那时候他和李响一个年级,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总是一起打球,后来李响和杨建都想追新学弟安欣,李响囊中羞涩,总是找他借钱买汽水请大家喝。别的人都是橙子味的北冰洋,就给安欣特意买荔枝味的峨眉雪。杨建那木头脑袋哪里懂这些弯弯绕,所以后来和他坐一桌喝李响安欣的喜酒,装作不在乎,但完事儿了非要拽着他再去喝一轮,脸都哭烂了。 张彪那时候不懂这些情情爱爱有什么值得人肝肠寸断的,但现在他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是能让人心绪波澜,即使得不到,却会觉得做的所有事情都有谜一般的仪式感。 大学那几年没有机会体验过的青春在他身上复活了,李响的心思,安欣的骄矜,杨建的遗憾,短短一下午就在他身上演练了一遍。 直至月明星稀,那些青春少年也渐渐离开了球场,张彪抽了整整一包烟,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手穿过眼睛 果盖住因 张彪双职工家庭出身,mama是高级教师,父亲是建筑师,一路顺风顺水地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获得了活着的实感。 他爱上了一个他把握不了的人。 他是王秘书的时候是副市长第一心腹,分分钟就能在京海纵横捭阖翻云覆雨,不会和他这个小小刑警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是在白金瀚坐台的人妖王靓,也心有所属且虚假放荡,和他那点的春情大概也只是不值一提罢。 就王秘书报复高启强嫁祸他的那些手段,要是张彪拿卖yin的事要挟他,大概会被这样权力的怪物吃到骨头都不剩。 时针掠过十二的数字,灰姑娘要脱下魔法的华丽衣装,再次穿上爬满了虱子的旧衣了。 在这个周五恰好结束,周六刚刚开始的时候,张彪的手机响了。 “你会下地狱的,张彪” 电话是唐小虎手下一个马仔的,他的妻子在白金瀚做出纳,是张彪这段时间在白金瀚混发展的线人。 彭。 张彪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枪声就透过听筒,射穿了他的太阳xue,而女人和小孩的尖叫,反倒显得有些过头,衬托地刚才那一瞬,特别简洁。 电话那边有人捡起了还在通话中的电话。 “张警官,晚上好啊。” 这是高启强第一次和张彪说话,字正腔圆。 也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张彪疯了一样的按到了线人的家,旧厂街的一栋老屋,只有那间屋子还亮着灯。 或者他应该直接上报市局和领导,但是愤怒冲上头脑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多想,而且他能猜到,这么张扬地向警察炫耀,高启强一定是手握他的大把柄—— 是靓靓。 他下午的时候精虫上脑用那个手机试探了王良,所以王秘书和高启强是一伙的。 想到此,张彪已经到了线人家的门口,像是在引诱他,连门都没有关死,金色的光芒从门框边上泄出来,形成了一片微亮的方框。 才长大的少年人,沉在黑暗里,可他却恐惧光明。 “别……” 靓靓蚀骨的娇吟张彪听过很多次,可这一次,除却那些绵密缠人的销魂,他莫名地察觉到了那甜美的嗓音里一丝恐惧…… 张彪推开了门。 王秘书浑身套着黑色透明薄纱紧身衣,像是一只青蛙,被人用麻绳吊在门梁上,双腿被抱着,完全地露出阳物和会阴,而他身后,高启强的巨根肆无忌惮地侵凌那已经被彻底开放的后xue,一怂一怂,不断地从湿漉漉的内壁上刮下黏腻的体液。 还没来得及反应,张彪就被门后面护法的唐小虎一铁棍子打倒了,脊椎生疼,整个人摔在了地板上。一抬头,正好对着高王两人难解难分的性器。 见张彪匍匐在他们面前,高启强眼神示意,唐小虎便也用绳子把张彪捆起来,让他靠着门版,无法动弹。 高启强顺手一扣,王秘书阳物上的锁精环便被取了下来,灌顶般的快感淹没了王秘书,他几乎失神,一个月的禁欲让他以为阳具已经不是自己的,骤然得到解放反而不能快速通畅。 高启强趁热打铁,一阵公狗一样的快速抽插,让王秘书应接不暇,精关一震,浑身酥麻,可没想到先出来的不是已经快炸的阳精,而是淅淅沥沥的尿液。sao臭的液体是热的,就这样临幸了张彪的脸,顺着他的面颊和下巴,从脖颈一路顺到polo衫的领口,直接滴入了他怀里。 张彪回过神,心爱的人的jingye才一股脑地喷在了他脸上,在他右眼到嘴唇,形成了一片白色的疤痕。不远处是一家三口的尸体,血腥,他身上是腥臭的尿液,肮脏,他脸上是爱人的jingye,yin秽—— 下意识想摸口袋,那里有他的警官证,此刻他应该站起来,用自己腰间的枪对准高启强,以故意杀人和强制猥亵罪逮捕他,可张彪却发现被束缚住的自己根本碰不到胸口的小包。 王良在半空中,完全成为了一个活着的精壶。 可他却看到了张彪,那个对他真的有过真心的人,可过了今夜,他就会像所有知道王靓身份的男人一样,把他真的当做一个下贱的便器。 说什么情爱,都只是大脑电信号的幻觉,都是这个不断喷出肮脏汁液的怪异器官导致的病变罢了。 承接了高启强一发浓精之后,王良彻底意识到了高潮的虚妄性,他咯咯咯地笑了,闭上眼睛,说:“主人,我想好了。” 也就是那凄厉的笑声里,张彪看到了王良的真容,他只是个浑身难受的痛苦之人罢了。 “高启强,你要对他做什么!?” 一身黑的大佬没有给张彪任何一个眼神,他用纸巾擦去了阳物上的秽痕,冷冷地笑。 这时屋子里出来了一个浑身都刺满刺青的干瘦青年人,他和唐小虎一起把王良从门梁上解下来,然后用更加牢固的皮带把他捆在了床上,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针剂给他注射。 “你自己给张警官说说请了半个月病假是要做什么?”高启强点了一根烟,靠在门上,而露在外面的阳具直接就甩在了张彪的脸上。 张彪想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撞门。 “我求主人帮我弄掉这晦气东西。” “什么东西?好好解释给警官听。” “我……的……阳具。” “你会不会说话?” “奴的……………………几把。求主人阉了奴吧。” 张彪也不知道他的瞳孔能瞪大到什么程度,他只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不知名的粉色药剂从王良地睾丸和rutou被注入。 “高启强,你凭什么这么对他?”低沉的怒音里,已然挂上了几滴眼泪。 高启强低下头,在张彪的耳边不怀好意地说:“你说我能阉了副市长的大秘吗?他自己乐意的。那药进去之后,人身上所有的多巴胺和内啡肽都会被放出来,今夜就会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爽的一天,你我这样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快乐。” 远处的床上,张彪没见过男人的阳物能直立到那种程度,每一根筋脉都充血,像是一条条蠕虫盘踞,却被锋锐的小刀勾开,像是撩开了一层画皮;里面那些粘连的筋脉和血管,蓝的红的绿的黑的,都随着静谧地切割而混乱。 含着口球的王秘书,忽然觉得他身体里某一部分东西好像随着自己敏感部位的伤口而流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低劣而污秽的存在。 本应该为他再造一个女阴,但是高启强发话告诉猫儿,不必如此复杂,因为他也不是真的要变成女人,他只是惧怕那实在的玩意儿。于是一串更加下贱yin荡的金环被一左一右成排的植入刚刚诞生的伤口,本就极端疼痛的身体,被细密的金色锁链按照交疏的模式把本来狰狞的伤口拉在一起,就像是哥特风格的怪诞装饰品,横在男人胯间,随着渗出来的血水,染成琥珀色。 张彪不敢直视那血腥而扭曲的手术,蜷缩在门边,瑟瑟发抖。没想到这濒临崩溃的男人却引起了高启强的兴趣,他揪着张彪的头发,把他拉到身边,狠狠地将巨大的阳具毫无怜爱地地插进了张彪的嘴里,顺着他挣扎的唇齿,便给了他一耳光,然后用力地cao起他的喉咙。 跪在地上本就身形扭曲,男人臊气的阴毛更是刚刷一样不断揉着他的眉眼,让张彪浑身发怵。 “小虎,你可以试试张警官,我看是个妙人,就让猫儿开开心心搞艺术吧。” “这强jian都是强jian性感女警察,哪有欺负这大老爷们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安欣那个小徒弟你们哥俩不是弄上手了,好玩吗?” “我的我的,该先让强哥享受的。” yin言秽语中,张彪母狗一样按在唐小虎身下,扒了裤子就着一点点括约肌擦出来的血就cao,剧烈的疼痛和精神的动摇让张彪恍惚以为自己喉中生出了一个带眼睛的rou瘤子,从他的喉管里窥探,满世界都是男人的阳具。 但也不知为何,两人的轮jian反而让张彪暂时忘记了目视心爱之人被阉割的巨大冲击,他有些怀疑自己,怎么坚毅的内心就被rou体的本能打败了,开始不自觉地回应起身后男人的节奏。 “这以后靓靓做了强哥的阉奴,这白金瀚会员酬宾日可就指着咱张警官开张啦!” “张警官新人,这丰乳肥臀的,我看得给他搞双大奶子才好伺候人。” 张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找回阳具屁眼和奶头的知觉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rutou上已经被穿上了一对金扣子,由一根金链子,连着会阴的穿环,而王秘书原来的那枚锁精环,却被扣在了他的几把根部。 他睡在死者的床上,身边躺着曾经很喜欢的男人。 王秘书虽然还是很疼,但他依旧尝试对张彪笑,因为他除了这个虚假的微笑,已经一无所有。 他们确证了这个世界的扭曲。 强硬的命运夺走了他唯一的弟弟后,这个世界把曾经还只是个yin棍的卖鱼强,变成了昨夜那个彻底陷入癫狂毫不顾忌的性变态。 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 可大家还是要穿上它,假装自己毫不在意。 最终身体心灵哪怕土地都被这些寄生性的虫豸所占领,这便是上帝带给我们的第三重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