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性瘾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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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进了绣衣楼后,又像从前一般,没多久绣衣楼上下便都知道了——郭嘉诈尸了……啊不,是楼里出现了一个十余岁的郭嘉。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怪力乱神之事并不少见,况且还有个仙人云集的隐鸢阁,时空混乱实属算不上什么异事。 广陵王很快便将郭嘉和贾诩一起丢出去出任务了。 郭嘉跟在他身边,虽然聪慧狡黠,到底也不过是二十上下的少年郎,看得见的,总不似亲身历经的;不像贾诩,早已背负了太多故事,叫人一眼瞧出二人的不同来。是以两人一同出行,总是被问及关系,更有甚者,直接便问贾诩,此人是你的小辈宗亲? 郭嘉还未思忖好二人的关系,贾诩已经开口,从善如流地接下话:“是舍弟,家中叔伯所出。” 这分明是同辈宗亲嘛…… 不过厮混久了,两人面容有些相像,是以没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堂兄弟之间,有些相像也是正常的。再者,又有谁有那样的闲心去追究凉州贾氏是否真有这么个人呢?于是那人便点头,又赞一句:“二位……兄弟感情真是不错。” 是指他出来买菜,郭嘉也要死死黏着他一起出来么? 呵……贾诩气结,拿拄杖抽了郭嘉一下:“该回去了,”他顿了顿,有些咬牙切齿,“奉、孝。” 郭嘉随着他,一边笑,一边扯他的腰带:“文和,文和兄长?” 贾诩面无表情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扯下来:“不许叫。” “可这是你说的呀,文和兄长,我是你的……亲弟弟。” 他便这样伏在贾诩肩头,闷闷地笑,最后的三个字被他说得轻佻又黏稠,完全不在乎这层关系之上的一些密忌。贾诩越听越发觉这完全不能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再叫你就不要与我一同回绣衣楼了,你露宿街头吧。” 白日尚能如此拒绝,晚间贾诩便开始懊悔,早晨开了个浪子头,如今叫郭嘉逮着使劲臊他了。 郭嘉同他住了一段时日,算不上夜夜笙歌,隔几日便滚上床那还是常有的,被贾诩半推半就带着贪欢,时间长了,也将这具身体摸索得七七八八:哪里一摸就软,哪里一摸就起反应,哪里能让贾诩舒爽,哪里会疼,郭嘉比他自己还更清楚些。不过这些都是小手段,远远比不上言语带来的心理快感来得更直接迅烈;贾诩偶尔也会想,这个郭嘉比起从前那位,似乎更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在辟雍同读时,奉孝也是这般? 自壶关后,现今的怨恨与从前的倾慕混乱地纠缠在他的世界里,爱与恨的界限被完全模糊,他只日复一日地悲怨、又在更深露重的寒夜里依偎虚幻的爱意。然而当郭嘉死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他才恍惚地能想起些别的情感,迟钝地心想。 原来我已经快要离不开他了么。 所以当广陵王为郭嘉料理后事时,贾诩一反常态地躲开了。他不愿意面对郭嘉已死的事实,虽然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此事,并且认认真真恪守了民间作为遗孀鳏夫的习俗。 郭嘉说过,他会长命百岁的——即便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应该长命百岁,也不想相信此人不知真假的鬼话,但在看到广陵王托人送来的一捆红绳时,还是鬼使神差地缠在了臂上。 而这个郭嘉的出现,冲散了他心里失去郭嘉的惘然。 这算得上背叛吗?他于夜里醒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头发和郭嘉的头发缠在一起了,他只好垂着头,看着身边郭嘉年轻的面容,想起从前的郭嘉。 郭嘉被他一扯便醒了,睁眼看见贾诩坐在身边看他,也坐起来,问他是不是梦魇了。 贾诩摇头,挑起那缕交缠的发,沉默了半晌:“阿孝,我这算是在背叛你么。” 郭嘉看着他手里的发,神色微敛:“哪个我都是我。” “从前我与广陵王私交稍密,他也会不开心。” 郭嘉彻底没有笑意了,披散的长发垂在脸边,他抬手掩住了贾诩的眼睛,轻声道:“他是不是和你说过,你会长命百岁的。” 贾诩的双目在他掌中眨了眨,眼睫毛扫在他的掌心:“嗯。” “那他一定没有说过。” “他一定想同你说,‘我死了后,忘了我,寻个真心待你的人吧’。” 郭嘉的目光朝上,落在了窗棂上,并不意外地感觉到掌心似有濡湿之意:“不过,他是个懦弱的人,他不敢,他怕你伤心。” “我这一生注定早亡,命数短促,不像文和呀……”他松开了手,又低头看贾诩,指腹替贾诩擦掉了眼尾的泪,“不过是天命合该如此,文和,不哭了。” 其实还有一句的,他应当还说过,替我磨砺我选出来 、结束这个乱世的英雄,替我走遍这个没有哀鸿遍野、妇孺贫弱的世界吧。 自此之后,郭嘉便缠他缠得更勤快了,不过没有像今天这样多话,贾诩皱眉。 定是那句舍弟惹的祸。 然而常言道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呢。 白日里的威胁警告,到了夜里便都不算数了,郭嘉来哄骗他,他也只闭眼乖顺地认了,道:“动静小些,莫要……打扰殿下歇息。” 郭嘉瞧着他在灯下昳丽的面庞,欣赏了一会儿,恶劣地捉弄他:“文和怕被殿下听见?” 贾诩反问:“难道你愿意被人听墙角?” 郭嘉思考了一下,捧着他的脸看:“若是能吓走些抱着非分之想的人,倒是可以考虑。” “……”贾诩想拿膝盖顶他,然而另一条腿害他行动不便,只能放弃,“我不愿意,不许。” “那好吧。”郭嘉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去解他的衣服了,“那文和可要叫小点声……” 到底是谁逼着的。 只是他说不出什么话了,英气美丽的脸上骤然添上几分情欲的色彩,慌乱里攥住了郭嘉探到他身下的腕子,逼仄地透出几分喘来。然而郭嘉还是摸进去了。 “文和,”贾诩感觉郭嘉贴在了自己耳朵边上,“前几日买的香脂放到哪里去啦……” 这像些夫妻间的密语,贾诩心想。然而他还没回答,郭嘉便起了身,在床边的妆桌上寻到了那盒外形精致小巧的膏方:“哈,找到了。” “上次的就用完了?” 郭嘉已经拧开了盖子,抹了一层在他身上,末了还要拿那双沾满脂膏和肠液的手在他面前晃:“文和,它好香呀。” 到底是死物香还是活物香,贾诩是无从知晓了,郭嘉抬着他的腿,破开微微翕动的xue口插进来了。他的鬓角覆上一层薄汗,氲染得他的眉目越发迤逦了:“奉孝、嗯……轻些。” 郭嘉抬着他的腰,指尖摩挲着他后腰上两枚浅淡的腰窝,感觉贾诩在他手中颤抖,又笑:“文和怎么这样敏感呀,摸两下就抖得好厉害。” “……嗯……嗯、你不要说话……” 郭嘉看他面色潮红,感觉要再用力些对待他才好。 不过,郭嘉又心想,时间久了,竟也叫他品出几分贾诩的娇气来,完全不像那一晚,死死将他摁在地上便不管不顾地骑上来,受了伤也还要强硬地继续;如今,少了悲戚的恸容,欲望翻覆的媚色让他看起来更生动些了。他将贾诩贴在脸边的凌乱额发拨到耳后,凝视着他微微失焦的红瞳,半晌,想起了白日里的事。 贾诩是威胁了他一顿,不过……都到床上了,床下的话就不算数了吧。 贾诩感觉他停下来了,正要催促他,被他轻轻地在腰侧一握,顶深了几分,又停下了。他还喘着,便听见郭嘉问:“文和,你看得清我么。” 于是贾诩眯着眼睛,想瞧清郭嘉的面容,然而郭嘉扯着他的腿一顿乱撞,还不忘taonong他那根半硬的东西,汹涌的性快感迅速膨胀外溢,叫他眼泪都出来了,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好摇头,蓦地听见郭嘉极轻地笑了一声。 “好兄长,文和兄长,你看不清我是谁吗,我是你的……” 他又像白天那样俯下身,伏在了他的肩窝上,轻笑道:“亲、弟、弟、呀。” 白日里他便将这话说得十分暧昧,到了如此地步,就更有些别的意味了。贾诩在昏聩而颠倒的混乱里似乎真的要被他说服了,容许了这层本就不存在的兄弟关系,迟钝的大脑自动给出了一个答案:他似乎是在luanlun。 郭嘉又来吻他,不过是侧颈。他的身体仿佛被他人cao控,快过他的脑子,推了推郭嘉:“好奇怪……” 郭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握住他的手腕,捉了他另一只手腕,将系帷幔的带子扯下来缚在了他手上,轻巧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兄长,失敬了。” 他说得有板有眼,贾诩完全相信了,眉心稍稍拧了起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羞耻的同时更多的是禁忌的兴奋与敏感。下一刻他的腿被抬得更高,身体里的性器进得更深了,感觉要顶破他脆弱的肠腔。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推拒,郭嘉已经半强迫地将他的双腿打开——那边残腿也被他握住,一同垫在了臂弯里。这姿势让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贾诩感觉自己一边微微窒息着高潮,一边被jian干得说不出话来。郭嘉则过了一会儿才慢下来,轻飘飘地叫他:“……文和兄长。” 他贴到贾诩的脸边,贾诩只得竭力控制自己的喘息,他听了一会儿,又道:“兄长,你喘得好厉害。” “与亲弟弟交媾,似乎让兄长很兴奋?” “别乱说……” “文和。”他的话还没说完,郭嘉便截住了他的话头,“兄长自己来吧,我没有力气啦。” 贾诩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奉孝,你让我一个瘸子自己来?” 不过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郭嘉已经扶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抽开那根缚着他手腕的幔带弃在了床边,他只有垂头,才能看得清郭嘉的神色。上位的视野与下位又截然不同了,郭嘉躺在他身下,妆台上的烛火摇曳,映得他看郭嘉的眼神也颇有些闪烁。郭嘉就这么含着笑看他,伸手拂过他脸边垂落下来的头发,将那一缕发拨到了耳后,面庞愈发莹莹如玉了:“文和,你动动呀。” 他的一条腿颇有不便,只得跪伏在他身上,用完好的那条腿支撑着,缓慢地扭动腰身磨蹭;偶尔重心不稳东歪西倒时,只能仰仗某个被他骑着的人将他扶着。温和得过分的性事半点没消解欲望,反而隐隐有决堤之势,而贾诩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软倒在他身上便不肯动:“不行了、放我下去……” 看他是决计不肯再动了,郭嘉只得将他半抱起来环着,倚在床头上下颠弄他,又调笑他:“文和,你好狠的心呀,让我一个柔弱书生使这样的力气。” 贾诩伏在他肩头,小声地呜咽,两条腿想并起来,也只能夹住郭嘉的腰。他在浮浮沉沉里感觉那东西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哆哆嗦嗦被快感支配着瞥见郭嘉稍显失焦的淡金瞳眸时,难以自抑地心想。 到底谁才是主动者呢。 然而他只消一低头,便能瞧见他染了白精的腹上被顶出的各式形状,和自己那根没被抚慰过却半硬起来的性器,便又肯定地心想,都是奉孝干的好事。 不过这个情状太累了,没一会郭嘉就将他放下来了——他自己也累得够呛。咸腥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融化的膏体、黏湿的体液还是jingye了,被郭嘉随意抹在了已经一塌糊涂的床单上。他俯身时滑落的长发垂在了贾诩的大腿内侧和胯上,蹭得贾诩发痒:“奉……” 他的手抬到半空蓦然滞住,半晌,本要将郭嘉推开的手,被郭嘉握住了。 “好不容易伺候文和一回呢……文和不要推开我。” 郭嘉又低下头去了,性器撑开稍有血色的唇,顶上了他脆弱温热的喉咙。贾诩的眉又拧在一起了,腰身绷起来,扣住郭嘉同他牵着的手:“阿孝……” 这有些难以承受,郭嘉对着他又是舔又是吸的,还时不时往自己的喉腔里吞,没一会儿就迫得他射进去了。郭嘉把他放开了,又探身伸了舌头给他看:“文和,你射进来啦。” 这人是完全不害臊的吗? 贾诩垂眸,瞧见他还硬着,完全挺立起来,想必难受得很。他想当一回坏蛋,同郭嘉说让他自己解决,然而郭嘉已经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文和,帮帮我罢。” 贾诩心想,不能再上当。 半晌,他又说服自己,可是他看起来真是很可怜呢。他定定地看着郭嘉,无奈道:“只有一次。” 他的发比郭嘉的顺服些,落在郭嘉身上,止像轻纱一般,旁事带来的快意才叫暴烈又直接。他伏在郭嘉腿上,郭嘉便抵住了他的后脑,摩挲他披散的头发。 这算不算得上是意外之喜?郭嘉垂眸,盯着贾诩的发顶,半晌,收紧了手指。 贾诩感觉自己被摁着,吃进嘴里的性器半强迫地捅开了他的喉咙,捅得他眼泪都流下来了,喉头一阵紧缩,紧紧箍住了圆润饱胀的顶端。他听见郭嘉的喘息突然重了,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他的下巴:“文和,吐出来……” 贾诩脑子发懵,然而郭嘉没能及时退走,腥甜的jingye溅在了他脸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睫毛流下来,落在了红肿的唇上。 郭嘉怎么不帮他擦呢,他迟钝地眨了眨眼,心道。 谁知郭嘉俯身过来,擦掉了他唇边落的jingye。 “文和,当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 贾诩闭眼在床上一扯,也不知道扯到了什么东西,胡乱一擦脸上的污渍,扔在郭嘉身上:“郭奉孝你又骗我!” “真的是意外呀,文和。”